“你是不是有话要问哀家?”太后娘娘靠在软榻上,听着外头淅淅沥沥的雨声,手里捧了一卷佛经。
寿安宫内燃的檀香悄无声息的弥漫了整个角落,气氛很是祥和安宁。
百里嬷嬷见自己的不正常被太后注意到,也不隐瞒,当下就开口:
“其实奴婢还是很好奇。”
“娘娘这般喜欢皇后娘娘,喜欢的让奴才们都觉得……”
“都觉得过犹不及对吧。”太后翻过一页佛经,目光不知看向了哪一行:
“你知道的,哀家以前很想要个女儿。”
“可是如意郡主……”百里嬷嬷说到这里,倒是忽然住了嘴。
好险,她差点说漏。
“如意是如意,诚然娴丫头也是娴丫头。”
“哀家现在已经是太后,想惯谁就是谁。”
“皇帝也好,袁家也好。”
“都不及娴丫头。”
这话声音不大,很快就淹没在雨声之中。
“是,奴婢明白了。”百里嬷嬷知道再问下去就是太后的逆鳞,便没有开口。
百里嬷嬷暗想:
“一见如故,当真是值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