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敏卸看着救回她性命的人的背影,上前一步,拱手问道:“请问您是谁?为什么要出手相救?”
那人没有说话,转过身来。
徐敏卸一看,那人一身黑人,蒙着脸,且不知道她长什么样,就是男是女都看不见。
那黑衣人掏出一颗药递在徐敏卸的面前。
徐敏卸没有接,直接问道:“是什么?”徐敏卸可不是轻易相信人的人。
那人没有开口,直接上去给了徐敏卸一掌,徐敏卸‘啊!一声,那颗药丸就被扔进了徐敏卸的嘴里。被她咽下到肚子里去了。“你给我吃的什么?!”徐敏卸问。
那人没有说话,一瞬间不见了。
徐敏卸追问,已无从追问。她发现自己被哮天犬打的那一掌明显好了不少,自己感觉轻松了许多。徐敏卸苦思冥想,会是什么人救了自己?
猫仙对宁玲歌和周镜说:“现在周镜的玉佩已经找回,任何妖魔鬼怪都近不了周镜的身了,周镜如今也能对付一般小妖,又有你在身边陪伴,我想我也要走了。”
“你去哪里?”宁玲歌急着叫道,这一路走来,宁玲歌还真是有点离不开猫仙了。
“难道你还要我跟着你们回家过日子去吗?”猫仙反问道。
宁玲歌嘟起嘴,拉着猫仙的手说:“看似风平浪静了,可是你没有听见哮天犬说吗?有人救走了狐媚儿那个妖精,说明她是有同党的,你留下来,和我,我们一起把狐媚儿这个妖精除掉,再把她的老窝端了。”
听着宁玲歌的话,猫仙‘噗嗤’笑了一声,把宁玲歌的手反放在自己手里,拍打着说:“狐媚儿属于妖界,有人救走她,那也合情合理,她修炼了五百多年了,说不定有几个朋友什么的,你要铲除那妖界,更是开着玩笑,说着玩,天帝都管不了,妖界也在五行中,能制止那些妖怪不去危害人间,就已经很不错了,你还要铲除妖界?你好大的口气!”
宁玲歌又重新撅起嘴来,用鼻子发出一个‘哼!’的音来,说:“你就是嫌我烦了。”
“我嫌你什么?那总不能你回家过日子了,我跟着你,像个干嘛的?”猫仙直笑宁玲歌的天真可爱的那股劲儿。这么长时间这些事儿,把这个天真的小姑娘变的整日里提心吊胆,忧心忡忡,今日终于看见宁玲歌身上又散发出那种可爱劲儿来,猫仙由衷的为宁玲歌感到高兴,这说明她身心里卸下了那份忧伤。
“那有什么不可以的?别人做不来的,我们也不见得做不来,我们就给他们做一个看看!”宁玲歌说的眉飞色舞。又对周镜说:“周镜,你说呢?”
周镜虽然接着宁玲歌的话点了点头,但是心底说实话真的很怀疑宁玲歌的话说的是否自己也能听明白。
猫仙笑着说:“那你先去练功吧,等练好了,我来找你。我们大干一番。”
宁玲歌从猫仙的话音里听出了敷衍和取笑,说:“人家也是为了留你嘛!真是不善解人意。”
周镜也诚恳的对猫仙说道:“猫仙,你就和我们一起走吧,有你在身边,我们也能安心,不怕什么狐妖鬼怪的了。”
“奥,你们留着我就是为了我能打妖怪啊?”
“不不不。”周镜赶紧解释道:“是我说的不清楚,是,”
“好了,周镜,我逗你玩的呢。”猫仙说:“我知道你们的心意,但是我有我的事,你们赶快回去看你母亲去吧。”
猫仙走时又对周镜说:“周镜,玲歌的脾气你也知晓几分了,以后他要是和你闹,你可务必体谅。”
周镜点头应道。
猫仙又对宁玲歌说:“玲歌,周镜还不免有那种书呆子的气质,你可不能得利不让,可不能和他抬杠啊。”
“你放心吧,我会好好保护周镜,好好爱他的。”宁玲歌打着保票。
猫仙对他们又是一顿嘱咐后,一跃身,不见了。
“你也要保重啊!”宁玲歌大声说道。
宁玲歌和周镜回到周府,王玉娇甚是高兴。激动的直抹眼泪,周镜见王玉娇好像总躲着自己和宁玲歌的眼睛。
周镜再三追问,海丽才哭着说:“自那日你们走后,夫人就一直哭,把眼睛都哭瞎了,现在只能看到有光的地方,也是模模糊糊的。”
王玉娇不让海丽说,海丽宁是把话哭着的断断续续地说完。
周镜心疼的要命。
宁玲歌上去抱住王玉娇,留下悲酸的眼泪,抽泣着说:“伯母,都是我害了您。”
王玉娇抚摸着宁玲歌的头,哀怜的说道:“玲歌,你不要这样想,怎么能怪你呢?”
“是的,玲歌,怎么能怪你呢?都怪我,怪我!怪我才对。”周镜说的悲悲切切,心底已是痛苦难耐,悲痛欲绝了。
“不,你们都是好孩子,娘怎么能怪你们呢?娘谁也不怪。你们才是嘴可怜的孩子。”王玉娇眯着眼睛,她多想看看自己的儿子周镜和宁玲歌那无邪的脸庞。可是,她却看不见了。
“伯母,我要请猫仙来救你,她一定有办法的。”宁玲歌站起来。一副说走就走的样子。
王玉娇顺手拉住宁玲歌,说:“玲歌,不要再麻烦人家了,伯母的眼泪都流干了,又不是患了眼病,治不好的。”
“不!猫仙是神仙,她一定能治好的。你就放心吧。”
“玲歌,伯母知道你孝顺,是个好孩子,可是,真的不行了。”王玉娇摇摇头。
海丽一边哭着说:“夫人,您就让我们小姐请猫仙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