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寒朝歌说什么,江暮曦继续柔糯细语:“朝朝你要救我啊,有坏人要抓我。”
说罢还不算完,她挽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靠在他耳畔低声说了句悄悄话。
这极具暧昧诱惑的举动,身为助理的宋厉倒吸一口冷气。
上一个敢这样自作聪明跟寒少撒娇的女人,现在尸骨都凑不全了。
今天这个女人,啧啧啧……
可惜了一张绝世容颜。
江童心里窃喜,她是真的很期待江暮曦惨死的模样。
会不会跟三个月之前一样刺激呢?
虽然不知道这个女人是怎么死里逃生的,但这次,她死定了!
江童得意,忍不住落井下石:“江暮曦,你自己找死,可怨不……”
“你再不走,找死的就是你了!”
江童的话这次竟然被寒朝歌无情打断。
江童震惊,寒朝歌不但没有因为江暮曦的举动发怒,反而来赶自己走了?
“寒少,我……”
寒老爷子和寒少都明确表态了,保安不敢再迟疑,不等江童说完,就粗鲁地将江童拖出礼堂,无情地丢在酒店门外。
宋厉更是觉得诧异!
寒少这是什么操作?那女人对寒少说了什么?
江暮曦笑地灿烂,她伸手摸了摸寒朝歌的脸颊。
滑滑的软软的,很舒服的触感:“朝朝不要急,我先去换婚纱,然后我们就可以结婚啦。”
寒朝歌无情抓住了江暮曦的手腕,目光阴冷审视着她。
手腕断裂一般,江暮曦吃痛,她挣扎,试图将手抽出来。
但不管她怎么挣扎,都不能从他手中挣脱。
“你为什么会知道我身患顽疾?又是怎么知道我必须娶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女人?”
寒朝歌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声质问。
她不作答,闪着晶莹的大眼睛,眼底有泪珠在打转:“朝朝,你松手,你弄疼我了。”
寒朝歌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说!不然将你丢出去喂狗!”
“呜呜呜,朝朝大坏蛋,朝朝要抓我喂狗,还抓得我好疼。”不成想这女人竟然放声大哭起来。
寒朝歌蹙眉,眼底的阴鸷并未散去,手上的力道却松了些。
礼堂的大门再次被人推开。
一名身穿白大褂的中年医生着急忙慌冲进来。
“暮暮,哎呀你怎么跑来这里了,乖,跟张叔叔回去,不准调皮呀。”医生手里还拿着一根棒棒糖,“你乖乖过来,张叔叔给你吃糖。”
现场所有人都惊掉了下巴。
吃糖?这是什么操作?
似乎是看穿了现场人的疑惑,医生赶紧自我介绍:
“寒老爷子好,寒少好,真是不好意思,我是隔壁安定医院的院长,我姓张,这位江暮曦小姐是我们医院的精神病患者,刚刚我们交接班的功夫,她竟然给跑出来了。”
解释着,他拿出一张诊断证明给大家看,诊断书上白纸黑字,江暮曦患有精神障碍,还是重度。
确定大家看完了,张院长收起诊断证明,道着歉就要上前来领江暮曦。
看了诊断证明,现场宾客更是哗然。
原本宋厉还以为这是个不同寻常的特别女人,却不成想竟然是个精神病患者。
精神病不可怕,可怕的是这个疯女人胡言乱语,竟然搅乱了寒少的婚事。
宋厉倒吸一口冷气,寒少的暴虐脾气,这疯女人这次肯定肯定,死定了!
江暮曦看着园长走来,故意躲在寒朝歌身后。
她身上温热清香,就这样靠在他的背后,柔柔软软的身躯给人莫名的安宁感。
寒朝歌还能清楚的察觉到她瑟瑟发抖的身体。
她抓着他的衣角,低声求救:“朝朝,就是这个坏人抓我,朝朝救我!”
张院长已经来到了江暮曦身边:“暮暮乖,快点跟张叔叔回去。”
她后退一步,紧紧抓着寒朝歌的衣服不肯松手:“不要,你是坏人,你打暮暮,暮暮好疼,朝朝救我,朝朝你救救我啊。”
江暮曦眼底都是惊恐颤栗,那惶恐无助的模样,就像是真的被虐待过一样。
张院长抓住了她的胳膊,硬拉着往外走:“哎呀你不要乱说,我什么时候打过你,快点回医院了。”
江暮曦下意识的缩进寒朝歌怀里,她抖得更严重。
就在被张院长拉开之前,寒朝歌无情将张院长推开,将江暮曦拉到怀里。
寒朝歌看一眼江暮曦,眸光审视:“你说,她是神经病,嗯?”
“寒少真的不好意思,我这就带走。”
“搅乱了我的婚礼,你想就这样把人带走?”寒朝歌厉声呵斥,张院长吓了一跳。
张院长心虚赔笑着:“那,那寒少您打算怎么办?”
“两个选择,一,掏钱赔偿,二,这个女人归我处置,跟你们再无瓜葛。”
张院长不假思索:“倒不是我们不愿意赔偿,主要是我看暮暮很信任寒少,那我也不好强人所难,寒少,我医院还有事,就先走一步。”
说罢,张院长溜得比兔子还快。
江暮曦心底咒骂:臭老张,她江暮曦就这么不值钱?
不过,这老家伙的演技还可以,下次组织的优秀成员奖,老张可以提名。
但江暮曦表面上却是惊魂未定的激动,她扑进寒朝歌的怀里,紧紧抱着不肯松手:
“谢谢朝朝,朝朝最棒了,朝朝救了暮暮,暮暮会一辈子对朝朝好,一辈子只爱朝朝一个人的。”
这举动,更是让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