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裱子无情,一点都没有胡说。
妈妈面色尴尬,说:“如花身子不适。”
“我不在意,把如花给我叫出来。”李秋阳大声说道。
明年是想闹事的。
妈妈见妆,只好会所:“不瞒客官您说,如花姑娘染病了。”
“染病了?”
“那可不是?两天都滴水未尽了,能不能挨饿的今天夜里,那还不好说呢。
所以她今天是伺候不了你们了。”
“怎么可能?前几天我们来的时候她还好好的呢,怎么可能就滴水不进了呢?
不成,你得让我看看,否则就是你又强迫她接客了。”
“没没没,客官给了我银子,我怎么可?
你若不信的话就跟我一块儿去看看。”妈妈说道。
李秋阳对着沐冬至使了个眼色,两人就跟着妈妈去了后院里。
后院依旧是活色生香,各种声音连绵不断。
妈妈是见惯不惯了,但是沐冬至跟李秋阳都十分不自在。
她们穿过了长长的长廊,到了最角落的一间破房里。
那是个破旧的柴房,如花正躺在一大堆的破草上,奄奄一息。
三天不见,瘦的皮包骨头,眼睛都深深地陷在了眼眶中,看样子确实是时日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