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惜蓝的话如雷在耳,“苏临笙之所以这么做,王爷难道没有看清吗?萧怀一是她的命,萧怀一死了,便是对苏临笙最大的伤害。”
不错,他明明做了坏事,伤了人,却还奢望不该想的。
他从十三岁来到东临皇宫开始,就已经不配拥有光和暖。
除了城府,冷血,利用。
惜蓝站在长芳园一侧的廊檐下,默默地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手中隔着的厚实披风她始终没有递过去。
过去了十日,她关注着城中的动静,只是从世子口中酸溜溜地提起萧怀一故意留在月族,带着他未过门的夫人游山玩水如何逍遥?
别的什么风吹草动都没有。
她心中不安的棋子终于落定,十天,足够让从悬崖跌落的两个人藏身,甚至尸骨未存。
至于王爷最近起伏的心情,她相信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
留在王爷身边的人,始终都会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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