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画。”夜一眼神好，距离这么远，都可以看出个大概。
“画画？”
夜二来了兴趣，“难道是在画江姑娘？”
“除了江姑娘，还有谁能入得主子眼？”
夜一面无表情。
如果旁边这个人不是夜二，敢问出这种问题，早就被他踹到十里之外了。
夜二越说越来劲，他摸着下巴笑得有些傻里傻气，“夜一，你说主子他会不会....”
夜一闻言皱了皱眉头，打断了他还未说出口的话，“莫要再议论这些事。”
“不说就不说，凶什么。”
夜二冷哼一声，别过头，望着天上的夜空。
今晚的月亮挺圆，月光透过枯树枝洒了下来。
柔和的光线弯弯曲曲印在他的脸上，朦朦胧胧，看着有些不真切。
夜一盯了一会儿，微微晃神。
明明个头长大了不少，怎么这个性子还是一如当初那样。
蠢笨如猪。
夜二有所察觉，他回眸一看，又是冷哼，“看什么？”
“看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