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那一手刀实在是用的力气太大,还是是因为周青青本身就很累,反正她是一直睡到第二天上午自然醒的。
实在是太舒服了,柔软的被子,加上基本生恒温的房间,暖暖的床,以前她还觉得自己认床,现在才发现,可能仅仅是因为那些睡觉的地方条件都不是太好吧,毕竟自己不是豌豆公主,不可能一颗豆子就会让自己磕的死去活来的。
“晕,这是哪里。”周青青看了看周围的摆设,不太对劲,最后的记忆停在在雪里准备去衙门找人问一下,或者登个寻人启事。
只是没去之前就遇上了姚总管。
想到这里,记忆就断了线索,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身上有没有被人动过的痕迹,还是先检查一下自己身上有没有发生不幸的事情吧。
不检查还好,真的一检查好像真的特别不对劲,自己的那些黄毛头发,明显的变短了些,只是周青青也不是不识货的人,好像被人洗头发了,是用了护发素吗,竟然柔柔的滑滑的,整个脑袋上的头发有有光泽多了呢。
身上的衣服倒是没被动,脸上好像也是被洗过,到底是什么情况,难道别人本来掳自己来是想劫色,然后发现把脸擦干净之后姿色一般,不过为什么要剪自己的头发呢?
都不重要,只要自己现在是安全的就行。
坐在镜子前,她仔细的端详了一下自己,没有上辈子长的好看啊,瘦瘦的,即使知道自己在长身体猛的在补钙补营养,也还是不够高,不知道到十八岁的时候能不能长到一六八。
眉毛弯弯的,并不是很英气的那种,鼻子倒是有蛮挺,嘴巴不算很厚,反而算是有点薄,因为现在这个年纪,胶原蛋白是很充足的,以后要是老了,估计嘴巴会更薄,,脸型是鹅蛋脸,有种亲切感,也有种气质感。
但是她深深的知道,女人最性感的地方肯定是大脑,而不是这些外在,只是外表可以一般,如果真的丑的有点让人没有了解内在的兴趣,那做很多事的时候,都会变得机会少很多,所以一个好的外貌,至少是得体的外貌的一块敲门砖。
夜视镜不见了,这个就麻烦了,她也没去看空间是不是还有备用的,这里的公共设备都很落后,没有电灯,天黑了之后,也就繁华的地方有灯笼,哪里有现代世界灯红酒绿不夜城的盛况。
这房间到是阔气的很,还有独立的厕所,简直就是跟现代酒店的设置差不多了,一晚上得多少钱呢?
说到钱她就慌了,她根本就没有钱,如果待会儿房费该她出的话,那她要怎么办,这样的房间一晚上不便宜吧,自己要洗多久的碗拖多久的地才行啊。
看了下时间,已经过了约定的上工的时候了,很显然,即使她有心想去,也还是没有办法去,可能是自己应付姚天顺的时候就没正式吧,所以老天遂了她这个心愿。
把窗户推开,眼前的视野实在是有点好的过分,经过昨天晚上一夜的大雪,整个城市的楼顶都是雪白雪白的,厚厚的雪把楼顶覆盖得像个婴儿,仿佛雪就是它们的被子,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纯洁和安静。
古风的门窗几本上都关着,大冷的天,不是所有人都有兴致站在窗台上欣赏雪景,对于人们而言,寒冷的冬天意味着很多老人熬不过去。
其实在现代世界也是一样,没有供暖的地方,老年人的死亡率是比其他季节高出许多的。
更可怕的是,在低温的天气下,在这原始古老的生活方式下,做很多事情都需要出门,哪怕是打一桶水,如果因为路面结冰而摔跤,在生活水平并不是那么高的情况下,很多人都会骨折,而且骨折一般都是摔的髋骨,西医并没有怎么出现,也没有办法动手术,摔伤的人大多只能卧在床。
在那样的情况下,即使是年纪还不足以去西天,也会因为病痛而卧病在床,卧病在床,相继而来的毛病只会更多,病人也基本打不过三年,所以冰雪天摔跤也是一个看运气的事情。
想到这里,周青青心里就莫名的沉重,医学科技不发达的地方和时代,人们的寿命短真的是有原因的,有时候不是青山绿水就会长命百岁,太多事情可以通过人为去改变。
她一直是一个矛盾体,内心有个很懒惰的人,一直希望能做一个纯粹的米虫,懒懒散散的过完一生,吃些好吃的,玩些好玩的,春天就是要出去玩,踏踏春放松一下,夏天就是要偷懒,吃冰西瓜,好好的睡一个午觉,秋天就是收获的季节,也是景色美丽的季节,有机会的话,可以出去旅游,冬天自然是待在被子里,能待多久待多久了。
她知道这样的生活是最惬意的,做梦也想要这样的生活。
但是每次看到有的人因为几文钱在做苦力,有的地方因为一些因素很多人受苦受难,她又觉得既然人人生而平等,为什么有人连最基本的作为的幸福都享受不到,就想为他们去争取,去改变身边的事情是个多么难的事情。
要自己有本事有能力,还要有毅力要坚持,这样自然就是免不了吃苦,她也时常告诉自己,人生本来就是苦短,不可能一直都舒舒服服的,舒服是留给死人的。
作为已经脑袋正常的人,拥有正常价值观的人总是两个自己在斗争着,而往往最后赢的都是那个要自己吃苦的自己。
吃完苦觉得很值得,偶尔有几次会是那个懒惰的自己赢,只是赢了之后,时间过去了,就只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