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又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店是肯定开不成了。
在这样的时候,哪怕关店的影响再大,可不论是叶港自己,还是古琴这个儿媳妇,都是不能够离开医院的。
且不说孝道两个字的作用,单单是从实际出发,随时都会被医生找的叶港,就不可能也不可以离开医院。
至于古琴,作为叶家的儿媳妇,这时候如果离开医院,虽然看似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影响,却也会在以后的生活过程中,埋下一种不好的因果。
此时站着或坐着等在手术室门口的他们一家人,几乎每个人都会时不时的、有些侥幸心理的、看一眼手术室门顶端的那盏红灯。
在大家的心里,应该都会念叨着关于好运来的各种话。
这样的时间大约过了四个小时后,手术室门口的那盏灯,这才算是让大家看到了熄灭。
看到那盏灯熄灭的与此同时,全家人在第一个看到红灯熄灭的叶朵指引下,猛地便先前坐着的立马站起来,先前站着的又立马站的挺直。
这样的他们一家人,就像是准备好要去战斗一般。
这样的他们一家人,眼睛里不仅有希望的光芒,也有紧张的慌乱。
这个红灯熄灭的意义究竟是什么,此时的大家伙儿还不清楚。
不过这样的大家,当然都希望这是一个好兆头。
又是过了几分钟以后,手术室的门终于打开了。
此时从门里走出的那位护士,便是先给了叶港他们一张缴费单。
当叶港询问手术情况时,护士小姐就把一切都推给了之后会出来的医生。
听到护士小姐那正常或负责任的回应,此时大家的心里却都是埋怨。
这时候的大家,哪怕仅仅能听到一个肯定的暗示,一切也都是能让他们把心先放到肚子里的理由。
而护士小姐的负责态度,却让大家吊着的心继续吊着。
已经被吊了好久的大家,此时失落的心情难以言表。
这样的大家,只能继续的翘首以待。
当手术室的门关闭时,那声相互碰撞发出的响动,就像是在大家的心房里响起一样。
又大约过去几分钟后,张大夫这才从手术室里走了出来。
看到一位算是熟人的张大夫,此时终于是出现在大家的面前,煎熬这几分钟就像是煎熬了好几天的大家,便是急忙的把张大夫团团围住。
“张主任...”
“不敢不敢,我不是主任,我知道你们大家都想知道老人的情况,关于情况...,这样吧,你们派个代表到下面咱科室的办公室聊吧。”
说完这句话的张大夫,便显露出了想要先走的意思。
张大夫都这样说了,那大家还能说什么。
这时候的大家,只能是先把张大夫送走。
看着张大夫已经乘电梯离开,此时大家的状态,立马就转变为选择代表的状态。
不过,其实家里边的这种代表,是不需要真正的去选择的。
既然病危通知书都是叶港在签,那像这种被医生叫去的事情,一定也只能是叶港去更合适。
所以,哪怕是家里的每个人都想做这个代表,哪怕是家里的每个人,此时都想做这个直接的倾听者,却也是只能有些违心的劝叶港去。
这时获得了被大家需要的感觉的叶港,瞬间觉得自己的肩上带着一种使命。
这样的叶港,急忙便走进了电梯。
而剩下的所有其他家里人,还需要在手术室门口继续等着老爸。
哪怕老爸不一定是从这个门出来,哪怕老爸可能直接就会乘坐手术梯下到科室,可还不知道具体的大家,也只能是选择先干等着。
当叶港来到科室办公室的时候,此时的张大夫已经铺好了病历。
看到叶港走了进来,张大夫便客气的先让叶港坐下。
“你好,你爸的情况...怎么说呢,这样说吧,这次的手术还是很成功的,颅内的淤血也彻底清出来了。
只是...只是我们在给你爸做手术的过程中,还在你爸的脑腔一个间隙里,发现了一个很隐匿的病灶。”
“病灶?很...很隐匿的病吗?”
“对,你爸脑子里有病灶的这个地方,是一个连ct都很难发现的地方,如果不是咱们进行了这次手术,一般的体检或检查,都不一定能够发现。”
“张大夫,那怎么办,我爸他这样会有危险吗?”
“会,因为这个病灶的血管随时会破裂,一旦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的话,救治的可能性就很小了,就是说咱们还没有来得及手术的时候,老人就可能很...很危险了。”
张大夫的话其实已经说得很明白,可是此时的叶港却不是很明白。
倒不是叶港真的不是很明白,而是有些可能性叶港不想或不敢去明白。
老爸刚刚才做完手术,现在的情况都还是一个未知数,这下突然又搞出这么一个事来,此时的叶港根本就接受不了。
这样的叶港的心情,对家属心理也很了解的张大夫,自然是看在眼里。
这时候想了一下的张大夫,便是拿来一叠单子的写起了东西。
此时一边写着单子的张大夫,一边对慌张到不知道说什么的叶港说:“我补一张核磁共振单子,一会儿手术收尾工作结束后,他们会带着老人去做核磁共振。
因为这个决定有一定的危险性,所以你还是要再签个字,本来应该是老人康复一些以后再做核磁,可我们觉得那样更危险。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