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眼瞄了瞄,白敬宁的脸色温润了些,唇色也恢复了正常。
心里安生了些,郑玲吃完就走,也不和白敬宁告别。
郑玲回了房间,坐在沙发里揉着脚腕,有白敬宁在的地方,她就糟心事儿多!
郑玲一走,白敬宁也匆匆的放下筷子,拿了药就去找郑玲了。
白敬宁搓了搓手心,让自己手心温热。刚才在外面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自己手上的凉让郑玲眉头一锁。
执起郑玲的脚腕,在她的脚腕上喷药。
白敬宁轻轻地说:“走路的时候小心点,心里总揣着恨做什么,有气就冲我撒,我随时待命!”
听白敬宁那一腔的冤屈调调,郑玲嘟囔道:“心里本来不愿意成为出气筒,那就不要跟我这样提议,小心我当了真!”
“我巴不得你当真!”白敬宁轻笑。
郑玲收回自己的腿,白了白敬宁一眼。
白敬宁还是笑盈盈的,可郑玲还是气鼓鼓的样子。
再次看向白敬宁的时候,他还是那样笑着,郑玲就奇怪了,白敬宁到底在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