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显而易见,男人都有些蒙了,他很少遇到先出剪刀的女人,郑玲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为了让郑玲赢,男人才出了石头,因为他们一起玩的大部分女孩子都喜欢先出布。
“三局两胜!”男人给足了郑玲面子。
郑玲乐意之至,她在想,男人第一次出了石头,第二次应该出布或剪刀吧?
所以郑玲决定再次出剪刀,就算不赢也应该是平局。
男人也想郑玲会变换出拳,所以他就没变,还是出了石头。
第二局,桌上的气氛突然安静下来。
郑玲咬了咬嘴唇,略显委屈。
“白,嫂子不是普通人啊!嫂子,五局三胜?”男人都有些哭笑不得!
郑玲嘟囔说不玩了。
白敬宁搂紧郑玲让她别放在心上,又安慰她说猜拳全凭运气。
就是觉得运气差郑玲才郁闷的,输的又不是白敬宁,他当然觉得无所谓了,郑玲捶了白敬宁一拳,来发泄心中的闷。
白敬宁笑得有些肆无忌惮,郑玲就挥起了两个拳头往白敬宁身上招呼。
郑玲的力气并不大,白敬宁全当是打情骂俏,脸上的笑容不止。
大家看得是狗粮满眼。
白敬宁软语哄着郑玲,直至把她拉到自己腿上箍住了双臂。
在郑玲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白敬宁在郑玲的耳边喃喃,“怎么这么可爱!”
郑玲的脸一红,都不敢去看周围人的眼神。
白敬宁多会**,郑玲是受教过的。
一群人玩到了大半夜才散,白敬宁好像很高兴,喝了一些酒。
回到家庄园,白敬宁就拉着郑玲的手怎么也不松开。
郑玲知道白敬宁一喝醉话就多,她是真的很想清静一下。
挣了挣,白敬宁却箍得更紧了。
白敬宁把郑玲带去了他的书房,那个不许人进入的地方。
白敬宁锁上了书房的门,然后推开了书架,让郑玲见了他的监控室。
郑玲的心里其实挺怪味的,白敬宁让她来看这个,是真没有把她当成外人。
把监控设备介绍了个详细,白敬宁又把郑玲带了出来,然后合上书架。
白敬宁的说法是,作为庄园的女主人,这些都是她应该知道的。
书房不是谁也不能来,女主人就可以来。
白敬宁真心高兴,一高兴就想和郑玲说个没完没了。
以前他不这样,喝得多了人会觉得即使精神兴奋着,身体也会有些乏力,多时他都会躺下休息。
这个书房,郑玲来得很少。
郑玲耳朵都塞满了白敬宁的话,她无奈的劝说白敬宁休息一下。
白敬宁拉着郑玲的手腕耍小孩子脾气,不让她出门。
郑玲无语。
好说歹说白敬宁松了手,郑玲往书架上看,再次好奇那个装着离婚协议书的档案袋被放到了哪里。
白敬宁坐在那,笑盈盈的看着郑玲,心里十分开心。
见郑玲在书架前站了很久,白敬宁起身来到她身后,从后面搂住郑玲试问:“对管理有兴趣?”
郑玲站着的地方是曾经放过档案袋的,而那地方上下左右现在只放着经商与管理的书籍。
郑玲询问,这么多书,白敬宁都看过吗?
白敬宁说都看过,他伸手拿出一本书来看似随意的翻看。
郑玲垂头看着,从翻动的书页上还看到一些标注,白敬宁确实是看过的。
突然翻动书的时候弹出一张照片,白敬宁的动作僵在那。
郑玲抬手拿起照片,是白敬宁抱着郑舒的画面,动作就如她和白敬宁眼前这样。
这就尴尬了,感觉被命运讽刺戏弄了,郑玲和白敬宁皆有这样的感觉。
“那个时候你们看起来挺幸福的!”郑玲由衷的说。
郑玲真心觉得,怪就怪郑舒不是一个安分的女人,这辈子她恐怕换男人比换袜子还频!
白敬宁的下巴紧绷着,从郑玲手中抽走相片揉皱,一甩胳膊扔进了垃圾桶。
白敬宁并不想对过去再做什么解释,眼前更重要不是吗?
看着垃圾桶里的相片,郑玲形容不出自己的心情,好像有点可惜又觉得活该!
应该说点什么缓和一下气氛吧,郑玲想了想又开口。
“你那么随便的经营方式,都是从书上学的?”郑玲有些发笑。
白敬宁也笑,说书上学的和现实中的实践是两条路,实践这条路是根据书上那些理论走出来的,根据所需走出适合自己的路。
郑玲觉得白敬宁的话好像挺有道理的,不过她不是太明白。
拿着书,白敬宁把郑玲带去坐下,把郑玲按在自己的腿上,翻开了书。
郑玲要起身,她不喜欢坐在白敬宁的腿上。
白敬宁箍住郑玲的腰,不让她离开,一只手箍着郑玲,另一手压着书,诵读第一页。
边读还边给郑玲解释其中的专业名词。
郑玲逐渐消停下来,微微的侧过头,白敬宁读书的样子还挺耐看的。
白敬宁往后翻了一页,继续给郑玲读。
认真的听着,郑玲觉得白敬宁的个人魅力不仅仅只在于他的好皮囊,肚子里也是真有墨水的!
白敬宁看向郑玲,笑问她看什么呢,盯了好久了。
郑玲眼珠转转,开口问白敬宁为什么突然就戒烟了?
若白敬宁真是个老烟枪,他怎么可能说戒就戒了?
白敬宁放下书轻轻地一笑,他解释,因为娶了老婆,不想家里烟雾缭绕让老婆不舒服。
不知道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