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些,龙天骄就不知道了。不过就算知道,也不在意就是了。
现在的龙天骄在忙着筹建百宝阁。
何谓百宝?衣、食、住、行,农、学、医、典,甚至曲、歌、技艺都应有尽有。
为此,龙天骄特意在山庄外围的聘请名工巧匠。建立了一座高约百丈的五角塔楼,百里之外都看得见塔尖儿!
于是各种猜测满天飞,就连京城的八卦也变了。有的认为,幕后之人是隐士大佬。此番作为,只为仁心救世。
当然这些,龙天骄就不知道了。不过就算知道,也不在意就是了。
也有人认为,根本是在发国难财。甚至,有人为此上奏天听,希望彻查。
明面儿上的结果嘛,自然虎头蛇尾不了了之……
至于暗地里么,不论是莆石当地人。还是京城,乃至其他地方的皇亲贵胄、士族乡绅,敢身爪子的全部损失惨重。
这其中便有皇家暗卫,一十八名一等暗卫。本以为背靠皇家,让龙天骄忌惮。却没想到,直接被龙天骄当成了杀鸡儆猴的那只猴儿,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功力全失。
再次醒来,已经被扔到了山脚下的马路中央。
一时间,隐在暗处决定时机而动的,短短半天时间便消失无踪。
取而代之的则是,找那他们自己或者接班人以最快的速度往莆石赶。
然迎接他们的却只是一介婢女,甚至开业当天,也只是这名叫玉茗的婢女操持。
多方试探,吃亏的却总是他们。但即便这样,也没个消停。
里,龙天骄、宋瑛、温书他们懒散的或靠、或趴,反正怎么舒服怎么来。
甚至宋瑛一大清早的便捧着从陆达那里打劫来的葡萄美酒,晕晕乎乎道:“楼里锦衣华服、美食美酒。再看外面,眼巴巴只为一顿吃食便可卖身的人,简直就是两个世界?”
看似埋怨,龙天骄却明白宋瑛。便淡淡的问了句:“良心过不去?”
宋瑛有些迟疑,“也不是,只是不习惯罢了!”
反倒是孟甜甜,直爽了一回:“天骄,真的没有办法吗?”
龙天骄没有回答,只是淡淡的望了她一眼。孟甜甜便知道了答案,转而问道:“咱们这样将玉茗一个人丢在一楼,好么?我看,她快到爆发的边缘了!”
这时众人的目光才随之探向了留下。
此时一个自觉fēng_liú的男子,不顾玉茗的冷眼大献殷勤。
见状,宋瑛只是一挑眉:“又要有人倒霉了!”
“是啊,只是不知是哪个倒霉蛋?”温书的话音一落,孟甜甜不同意了:“还能有谁,不就是……”
孟甜甜的话还没说完,玉茗所在的楼层随着一声尖叫,真正倒霉蛋儿秦县令被玉茗一脚踹到了墙上,跌下来咕噜噜滚出去好远。
然后,孟甜甜到嘴边儿的话便改成了:“好惨一男的!”
“要不,咱们换个模样去凑个热闹?”宋瑛这时也来劲儿了,晃悠悠的来了句。
唯一正常的只有温书了,“两位大小姐,没看到下面已经够乱了吗?”
只不过这货被被宋瑛她们带着,早就不是曾经的三好青年了。因此,只是嘴上同情不已,屁股却做的比谁都稳。
这一幕自然被宋瑛、孟甜甜看的一清二楚。齐齐鄙视之:“切——”
楼上说话的功夫,玉茗已经将人救起。不过,来人大部分是男子。见误伤的又是当地县令,几乎对玉茗群起而攻之。
“粗俗,哪有女子随意出手便伤人的!”
“就是,快给秦大人道歉!”
“玉姑娘,还是让百宝阁真正的负责人出来吧?”
等等等等,话里话外都在给玉茗施压。秦县令当下知道不好,但身上的疼痛令他说出来。待他缓过来,玉茗看的眼神已经带上了冷意。
自己的前程还要仰仗人家呢,秦县令顾不得仪态。一骨碌爬起,“玉姑娘,是秦某的不是。只是堂哥毕竟是大伯的独子。所以……”
诚惶诚恐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做错事儿的是秦县令呢!
这话一出,刚刚自以为的诸人仿若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直接当事人秦明知,已经紧张的只剩大摆了。哪儿还有半点儿风度翩翩的样子!
“对,对不起。我只是,只是……”
支支吾吾半天,也想不到一个正常的理由。秦县令那叫一个气啊,好在,楼上的龙天骄知道这样闹下去,不光败的是秦家的名声。
百宝阁同样讨不到好,这才命人给一楼的单盈盈传信儿。
单盈盈当即以最快的速度敢了上来,“秦大人,玉姑娘,吉时到了。”
这时,众人才想起。秦县令是因何出现在百宝阁的,一个个恨不得穿回之前。他们刚刚是瞎了吗,人家根本就是一条船上的。
至于那个不知分寸的秦明知,好歹与秦县令是堂兄弟!可他们不一样啊,啊,啊……
在场的人心思各异,单盈盈却仿若不见。带着秦县令、玉茗便转身去了一楼。
此时,开业仪式正式开始。舞龙舞狮,在百宝阁门前,虎虎生风。这些都不稀奇,稀奇的是,有两名灰衣大汉,抬了一筐白馒头。
“开业大吉,诸君共庆!”每喊一声,便拿起几个朝空中丢去。
接着便是一阵哄抢,如果不是百宝阁的人在维持秩序。打起来都有可能……
这一幕,楼上的孟甜甜看的清清楚楚。她感觉被骗了,“天骄,你不是说没办法吗?”
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