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洪闻言,顿时面露异色道:“驸马爷,这个游击是何意?”
李战天一听这话,先是一愣,随即笑了笑开口解释道:
“游击的意思就是十六个字,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
苏洪听罢,眼珠子顿时瞪得滚圆。
“这……实乃天才之策也,驸马爷高见,老朽自愧弗如,自愧弗如啊!实在惭愧,实在惭愧!”
李战天见状,哈哈大笑道:“苏先生过谦了,这也只是我看着这地形图,一时间想起了我的一位恩师曾说过有此战法,所以先生不必挂怀。”
苏洪闻言,当即拱手施礼道:“驸马爷,我苏洪平生自问见多识广,所学驳杂,但这等妙计真是闻所未闻,不知可否告知,家师是何方高人?”
李战天见此情形,尴尬地笑了笑道:“家师乃世外高人,不便透露名讳行踪,所以……”
苏洪一听,不禁扼腕叹息道:“可惜,实在可惜啊,我平生只喜兵法,可穷尽大半生,没想到尚不及家师十之万一啊!”
李战天闻言,只得沉默无语,心中对某位先驱贤者暗自膜拜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