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战天离开了飞燕巷,没有再做停留。
当然,那黑衣女子也被他带走了。
直至此时,李战天才知道,原来这个女子叫鬼九儿。
这个名字,当真是个非常奇怪的名字。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
答应王离的事,算是帮他办妥了。
之前的一切,也可以有了个了结。
回到咸阳城,李战天便将黑衣女子鬼九儿交给了王离。
王离见到自己日思夜想的佳人,自然是欣喜若狂。
当即,两个人是含情脉脉,情意绵绵。
同时,王离对李战天对自己的大恩是感激万分。
当即,这位七尺男儿便对自己是大表忠心。
而李战天,自然不会在这个时候不识趣地去做一个电灯泡。
因此,他只跟王离简单说了几句,就匆匆回到了御书房。
他刚刚进门,便见到了已经等在那里的李由。
见对方回来,李由赶紧要上前行礼。
李战天见状,笑着抬了抬手,道:“这些虚礼不用了,有什么事就说吧。”
李由闻言,笑了笑,道:“陛下,我请教了前面几任奉常,一起选了几个吉日,你看看哪个日子合适?”
一边说着,他从腰间掏出了一张红色的娟帛。
李战天见状,神色肃然地接过娟帛一看,便见上面写着三个日子。
最近的一个日子,在三天之后,接下来的,就是距离现在八天了。
至于最后一个,则更迟一些,要在二十三天之后。
见此情形,李战天笑着对李由,道:“那他们几位有没有说哪一个日子最好啊?”
李由闻言,赶忙答道:“最佳的日子,就是三天之后的这个。”
李战天一听这话,目光明灭了数息,随后平静地道:“既然如此,那就三天之后,有些事得登基之后才能实施,早些也好。”
李由听罢,重重地点了点头。
随即,他跪拜在地:“微臣李由,拜见新君。”
李战天见状,笑着将他扶起来,道:“快起来吧,我还没有登基,你不必行此大礼。”
李由闻言,站起身,道:“自古君臣之礼万万不可废,陛下你应受此礼。”
李战天见对方脸色如此严肃,不由得神情也肃然了些。
“好了,还有其他事吗?如果没有的话,就通知下去,让他们抓紧准备吧。”
李由听了这话,朝李战天抱拳再行了一礼,随即,后退着离开了御书房。
望着李由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李战天不由得叹息出声。
“想不到经过这么些波折,最终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只是,这个皇位可不好坐啊!”
低声说完这句,他抬脚向外走去。
不过,李战天刚刚迈出御书房,便想起了昨天嬴阴嫚跟他说的那番话。
从今天开始,不让自己住她那里了。
虽说自己的原则是能节约则节约一些,不过,睡觉的地方还是要讲究一下的。
东西不用太好,但最起码是没有用过的。
要不然,这每天住着总有些膈应得慌。
而眼下的情形是,自己的寝宫还没重新布置好。
也就是说,自己现在成了一个无处安身的人。
一想到这个,李战天不由得挠了挠脑袋。
到底今晚该去哪里呢?
这个问题,着实是个让人纠结的问题。
好在,现在距离天黑还有一段时间,不必如此着急地去做决定。
这样想着,李战天决定,先去看看城防情况。
毕竟,现在的咸阳城虽说在己方人马的控制之下。
不过,谁也保不准会不会突然有其他兵马杀过来。
这样想着,李战天向城门处走去。
不过,他刚刚走出没多远,便见苏瑾急匆匆蹬着马靴走了过来。
见了自己,他和李由一样,恭恭敬敬行了跪拜之礼。
见此情形,李战天也没有多说什么。
毕竟,这样的事情有时候还是顺其自然为好。
待苏瑾站起身,李战天看着他,道:“这么匆忙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苏瑾闻言,神情严肃地道:“如今咸阳城的守军仅仅四万余人,陛下登基在即,我以为这力量有些薄弱啊!”
“如果万一有敌人趁机来犯,那于我大秦,于陛下的声望都不利呀!”
说到这里,苏瑾的脸色变得愈发凝重。
见此情形,李战天目光闪动了几下,道:“将军所言确实是个问题,不过,眼下还有什么其他的办法吗?”
苏瑾听了这话,朝李战天抱了抱拳,道:“微臣不才,不过,有一个法子,说出来望陛下斟酌。”
李战天一听这话,当即眉头一挑,道:“苏将军有何良策尽管说来听听,我正为此事发愁呢。”
苏瑾闻言,正色开口,道:“如今咸阳城周边,还有不少的郊县,这些地方虽说正值壮年的汉子不多,不过,要是稍稍放宽些年纪,想抽调的话,还是能抽调出一部分人来的。”
李战天听了这番话,脸色微微变了变,道:“你的意思是,抽这些人加强守军的力量?”
苏瑾听了,摇了摇头,道:“这些人就算加入守军,没有经过训练,一时半会儿的也形不成多大的战斗力,所以,这些人可以用在其他地方。”
李战天听到这里,不由得有些好奇地道:“你就别卖关子了,有什么主意就一起说完吧。”
苏瑾闻言,点了点头道:“是,陛下,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