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邦这边刚刚和韩信在陈郡开战,果如张良所料,项羽和范增立马懵逼了。
项羽瞪着大眼珠子一脸纳闷地问谋士范增:“我还没让他打,他怎么就打起来了?”
范增也有些晕乎乎的,摸着布满皱纹的额头想了想。
“这……或许是对方挑衅吧,或者……也有可能是……”
项羽闻言,连忙问道:“什么可能?”
范增有些茫然,“没什么,没什么,既然他们干起来了,我们也就别等了吧!”
项羽听罢,点了点头,猛然一拍桌子站起身道:“好,传我王令,大军即刻开拔,西进上党,与苏角决一死战!”
范增闻言,虽然觉得哪里似乎有些不对,可偏偏又不知道问题出在什么地方。
无奈之下,这位年迈的谋士只能点头附和,抚掌称好。
而此时的李战天,刚刚在赵佗十万大军的护送下,到达了泸江郡北部边境。
再往北,就是衡山郡和九江郡的地界了。
正当此时,他接到了韩信前方与刘邦部作战的战报。
看着这份有些蹊跷的战报,李战天的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个大胆而疯狂的念头。
如果自己带着这十万大军来到刘邦的面前,那将是一个什么样的美妙场景。
这么一想,李战天的心脏不由得有些不争气地突突跳动了起来。
难道要这个时候就把将来项羽的死对头,大汉王朝的建立者刘邦给灭了?
那样,是不是节奏稍稍快了些?
可是,这样的一个念头,一旦在脑海中浮现之后,立马便挥之不去。
看完战报,李战天迅速将其烧掉,目光变得明灭不定了起来。
数息之后,他做出了一个决定,取道衡山境,引兵杀入陈郡。
而此时赵佗委派的十万大军统领赵远,似乎也觉察到了什么。
他多次催问李战天,何时可以到达目的地,释放媚珠。
不过,李战天每次给他的回复都是“快了”,“快了”。
眼看距离陈郡的路越来越近,空气中弥散的诡谲味道却愈发浓郁。
而此时的韩信,一直拽着刘邦的七万多兵马在这片地界上转着圈圈。
对方只要想西进,韩信就命令人马迅速攻击。
而对方停下来欲要跟其真打一仗,韩信则下令大军避其锋芒,果断撤退。
就这样,两部兵马在陈郡绕了数日,直到李战天的十万大军突然出现在双方的面前。
韩信懵了,这是什么意思?
不是说去借个三五万兵马吗?这……是不是稍微多了点儿?
刘邦见了李战天身后的大秦虎军,亦是吓得脸色大变,心肝直颤。
刘邦没有犹豫,立马派使者上前示好,“驸马爷,我们只是闹着玩儿的,是项羽逼迫我的,当不得真,当不得真那!”
李战天听罢,微微一笑,“我知道了,谅你也是无心之举,现在立马给我带着人马滚到项羽那边去传个话,让他立马止戈撤军,动作慢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使者原话带回,刘邦一脸懵圈地看着使者,随后,又茫然地望着身边的谋士张良。
张良抬头望着远处遮天蔽日的恢恢秦旗,无奈叹息道:“咱们还是撤吧!”
刘邦黯然道:“难不成,我们又要归到项羽麾下?”
张良沉默良久后,忽然眼睛一眯道:“他只说让我们去找项羽,我们万一迷路了,不就找不着了?”
刘邦捋须点头,“子房果然是子房,高,实在是高啊!”
张良谦虚地捻须笑了笑道:“过奖了,沛公过奖了!”
刘邦闻言,当即叫来传令兵,“传令,大军向东北进发,前往济北郡……寻找西……楚霸王!”
刘邦走了,不过,李战天的事还没结束。
毕竟,身后还有十万大军,该如何应对,是个棘手的问题。
一直扣着媚珠不放,肯定行不通,毕竟,这是人家的夫人。
而且对方手握重兵,一旦惹毛了,不太好收场。
可一旦放了媚珠,对方来一个当场翻脸,那又该怎么办?
这个问题,李战天想了一路,可一直到现在,也没能想出个很好的法子来。
正当李战天苦思冥想,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忽然感觉自己手中绳子被拽了拽。
李战天立马打马靠近轿撵道:“夫人有什么事吗?”
轿中人咳嗽一声,以细若蚊呐的声音道:“我……我想小解一下。”
声音虽轻,不过李战天还是听得真切,分明。
他沉默了数息道:“你稍等,我带你去大营,那里有地方。”
轿中的媚珠闻言,没有说话,不过,手中的绳子却不再动了。
李战天下马走近轿子,抬手掀起轿帘,道:“夫人请随我来吧。”
一边说着,李战天将对方搀扶着上了自己的战马。
赵远见状,大声喝道:“李战天,你这是要干什么?”
李战天一听这话,当即苦笑道:“夫人有些私事要处理,我带她去大营中办一下。”
赵远闻言,挠了挠脑门子道:“什么私事,在这里办不行吗?”
李战天的脑袋顿时冒出三条黑线,“要不让夫人亲自跟你说?”
赵远看着媚珠,却发现对方竟低下了头。
见此情形,赵远大概也明白了是什么情况,当即低下声来道:“快去快回,我还要带夫人回去见郡守大人呢!”
李战天听罢,默默点了点头。
不过,就在他飞身上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