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贺一凡,咬了咬唇,“贺同学,对不起。还有……谢谢你了。”最后四个字,郑重其事。
然而白诗诗却没打算放过柳勤,“这样就算了?你耽误了一凡两周的宝贵学习时间,就说一句对不起敷衍?我说柳勤,你到底有什么居心?”
柳勤本来就愧疚敏感,面对众人讥讽的眼神,心底一股火便蹭蹭蹭冒了上来,“我确实对不住贺同学,但伤都伤了我还能怎么办?难不成把我胳膊卸下来为贺同学安上?人家贺一凡都没说什么,你在这叨叨,你到底是帮人打抱不平还是趁机引起贺同学的注意?”
一时间,风向变了,众人开始兴致勃勃的看好戏起来。
白诗诗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我……我当然是为一凡打抱不平?一凡可是我们锦县二高的希望。”
“是锦县二高的希望也不是你的希望,你这么爱校爱国有正能量,怎么不见你捐款捐物在奥运期间为奥运健儿呐喊助威?白诗诗你这个人真是诡异得很,我自认没招惹你什么,你一再刁难我,是柿子挑软的捏吗?我今天就告诉你,我这个柿子到底软不软。”柳勤不想吵架却不代表不会吵架。
“谁没事刁难你?你是什么东西自己不懂吗?你就是一片被污浊的空气,你连个空气都不如!识相就滚出二高。”
“二高也不是你家开的,凭什么你说滚我就滚?在家里当大小姐当惯了,跑出来还耍大小姐脾气?你真以为外面人人都是你爹妈,瞎了眼睛惯你毛病?”
所有人都吃惊了,虽然柳勤大变样,但却没想到变得这么犀利。
“你……你……你这个白眼狼!”白诗诗说着就要冲过来打架。
经过日日训练的柳勤怎么能被她碰到?只见纤瘦的身子轻松的左躲右闪,倒是白诗诗无比狼狈。
柳勤冷冷笑了声,“白诗诗你回头瞧瞧你的好姐妹们,平时亲亲热热,但在最关键的时候谁出手帮你了?当枪不可怕,被当成枪还认为自己厉害,才可悲。”
苏若馨一愣,赶忙垂下眼。
白诗诗没回头,直接大骂,“神经病,你才当枪呢!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这么诡计多端?”
柳勤失笑,“我诡计多端?呵,随你怎么说,但我还是好心提醒你,别在同学们面前像个疯子一样,这样真的好吗?”
白诗诗的脸瞬间白了一下,终于退了回来,“柳勤,我们不共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