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起床,有时能睡到七点。晚上入睡也是越来越困难,经常莫名其妙到一点还毫无睡意。”

张希铭了然,“应该是运动少的原因。”

“我觉得也是,”柳勤叹了口气,“我也经常做一些自重无氧,但还是不行,需要有氧运动来提高心肺和加速血液循环。”

张希铭视线看向紧凑的房间,“我给你买一台跑步机。”

“不用,”柳勤连忙拒绝,“如果需要买,我就自己买,现在我有稿费了,但如今不是钱的问题,而是……我也不能在这囚禁一辈子不是?”

虽然不是囚禁一辈子,却没人知道这种囚禁什么时候会结束。

张希铭眼神闪了闪,“我们做个游戏怎样?”

柳勤下意识向旁退了两步,“什么游戏?”

张希铭饶有兴致地盯着柳勤脸上的窘迫,故作一本正经,“我只是想做个游戏带动下你的节奏,你脸红什么?难道想到什么不该想的东西了?说给我听听?”

本来柳勤的脸还没红,被这么张希铭这么一说,倒真红了起来。

柳勤气得咬牙,“你才想什么不该想的东西!我什么都没想。”

“什么都没想,为什么离我这么远?”

“男女有别,不知道吗?”

“好吧,但如果你没想,脸为什么越来越红了?啧,耳朵也红了。”

“……”

“说说看,你想到了什么?我今天心情正好,也许你想的,我都能帮你实现也说不定。”一本正经地调戏,是张希铭的拿手好戏。

柳勤忍无可忍,“你自己在客厅坐着吧,我去房间休息一会。”

“我也累了,要不然我们一起去房间休息?”张希铭的语调隐隐轻佻。

毕竟,调戏自己女朋友实在太有趣了。

“张!希!铭!”柳勤气急败坏,“你!给!我!滚!出!去!”

张希铭见柳勤真的生气了,本着敌进我退的原则,收敛了脸上的嬉笑,“好了,不和你闹,我来说我们做什么游戏。”

“谁要和你做什么鬼游戏?”

“但这个游戏很刺激,能瞬间调动起你学习的兴奋感。”

“……真的?”

“当然。”

“……那你……说说看?”

张希铭见柳勤上钩,便来到写字台旁的小书架,从中抽出一本全新的数学习题。

柳勤有个习惯,喜欢把全新的习题放在一起,把已经开始答题的习题放在一起,如今又在左侧小书架开辟了一方新天地,放置全部做完的习题册。

“这样,”张希铭翻到了高二上学期期末模拟考的一页,“我们两人同时做这套题纸,之后交换评分,分数低的人必须服从分数高的人,可以是一个问题、可以是一件事,怎么样,敢玩吗?”

柳勤心中吐槽——这不就是变相的真心话大冒险吗?

她甚至可以预料,如果她输了,肯定逼着她问“底线”。

要拒绝吗?

但这“游戏”听起来很有吸引力,就如同他所说,这种竞争能燃烧她的斗志、加快她的节奏。

最终,权衡利弊,柳勤决定——拼了!

“来!”狠狠一拍桌子。

张希铭挑眉,“呵,这么有信心?我们不用非比数学,你可以挑别的科目。”

柳勤嘴角抽了抽,“你这不偏科的家伙就别说风凉话了好吗?除非选文三科,否则语数外三科任何一科你都擅长。”

“算你识相,”张希铭笑道,“但你可以选你最擅长的。”

柳勤一摊手,“抱歉,我也不偏科。”

“这么有狂?”

“就这么狂。”

“好,就数学。”

“不,语数外!三局两胜制!”心中暗搓搓地希望能降低一些失败的风险。

张希铭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如果按照最快一科两小时算,三科也要六个小时,这还不算中途休息时间,你这是要留我过夜?”

一句话,让柳勤刚刚恢复的脸色瞬间燃烧,“谁留你过夜?写完了就给我滚蛋!”

张希铭一摊手,“行行行,你是老大,都听你的还不行?”

柳勤瞪了一眼,“立刻开始。”

“还没选题呢?”张希铭好心提醒。

“……”柳勤在书架上抽出同款练习册,“就这几本的期末习模拟题吧。”

“没问题,如果三局两胜制的话,我们可以错开答题,”说着,张希铭看了一眼微暗的天色,想再次提醒时间问题,但最后眼神闪了闪便没说,“你先答哪科?”

“数学,你呢?”

“那我就答英语。”

“语文的作文怎么办?”

“作文题不答了。”

两人商量完,便一人拿了一个新本,开始做题起来。

一人在客厅的写字台,一人在餐厅的餐桌上。

因为是公寓,客厅和餐厅是通着的,便相当于两人在一个房间里答题,能互相监督。

……当然,即便是不监督,以两人的性格也不可能作弊。

……

一个小时过去了。

两个小时过去了。

三个小时过去了。

四个小时过去了。

已经晚上十点半,天色全黑。

已经被自然节奏拖慢的柳勤,突然碰见这种激烈的“比赛”,一时间兴奋到忘了时间,几乎不间断地答题。

倒是张希铭,隔一段时间便看了看墙上的时钟,瞧了瞧窗外的天色,欲言又止,但每次想说的话,又被私心打压回去。

然而此时此刻张希铭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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