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旭东。

随后,鲍旭东的好友白泉也来了教室,见到教室大变样,“我说老鸨,今天你抽什么风了?扫除就扫除,怎么还摆桌子了?啧啧,桌上的书还都摆了一下?你chù_nǚ座病是不是发作了?”

鲍旭东瞪了一眼,“你才chù_nǚ座呢,你全家都是chù_nǚ座。不是我搬的也不是我摆的,是柳勤。”

白泉一愣,伸手一指门外,“你是说,整个教室都是柳勤打扫的?然后你这丧心病狂的还让人家打扫走廊?我说,别可一只羊身上薅羊毛呀,回头把人家逼急了,这值日又变成我们俩的劳动了。”

鲍旭东无奈,“真不是我逼她,我来的时候她已经把教室打扫完,还擦了窗台,我倒垃圾的时候,她把黑板擦完,之后就跑出去打扫走廊,拦都拦不住。”

白泉伸脖子看向门口,见柳勤打扫认真。

“真邪门,竟然有人愿意主动干活。”忍不住道。

鲍旭东一摊手,“柳勤身上的邪门事儿还少吗?”

“不过也好,她干了,咱们不就少干?”

“你好意思吗?欺负女生。”

白泉一摊手,“那还能怎么办?我去抢下她手里的扫把?”

“还不去?”鲍旭东玩笑似得踢了一脚。

白泉无奈,只能过去,“柳勤同学。”

柳勤停下,“呃?白泉,你有什么事吗?”

白泉愣了下,“你认识我?”

柳勤失笑,“我们已经同学一年了,怎么会不认识你呢?”

白泉惊讶的发现,当柳勤笑起来,整个人都变了,原本只能说清秀的五官,因为笑容却洋溢一种别样的魅力。是自信?是安然?说不出的感觉。就是看见这样笑容,心里就特别踏实。

“白泉?”柳勤见对方愣神,追问。

白泉缓过神来,哈哈大笑,“哎呀,柳勤你变化真是太大了,我之前好像也随大流起哄过,你会不会恨我?”

“不恨,过去的事儿就过去吧,你就当从前的柳勤不是我就可以。”

“对呀,还是你聪明,我就当你是个新转来的同学,”白泉也安心下来,“我来扫走廊。”

柳勤顺手把扫把就交了出去,“那就辛苦你了。”

白泉本来还以为柳勤能推一推,没想到对方痛痛快快就交出去。

柳勤为什么要交?一方面是新鲜劲儿过去了,她也不是爱劳动的好孩子,另一方面也是想回教室看书。

一转眼,来的同学越来越多,也有一些组员,开始打扫。

柳勤刚坐下,组长鲍旭东就跑来,“柳勤,我给你接点热水吧。”说着,不等其反应,就把桌上的杯子拿走。

“呃?啊!好的,谢谢。”一时间柳勤未反应过来。

两分钟之后,鲍旭东端着杯子回来,“水刚开,很热,小心烫嘴。”

“呃……好,谢谢。”第一次经历这种场面,柳勤还不知怎么应对。

突然,有人在旁边打趣道,“喂我说鲍旭东,你要追我妹妹吗,干什么乱献殷勤?”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柳勤的同桌兼干哥哥,司亦瑾。

柳勤瞪了一眼,“别瞎开玩笑行吗?”

鲍旭东翻了个白眼,“给柳勤倒水就是献殷勤?人家柳勤同学是我们组的功臣,大清早就跑来打扫,教室的地面、窗台和黑板都是柳勤自己打扫的,走廊还扫了一大半。作为组长,我不好好表彰优秀组员,我表彰你?你什么时候来打扫过?”

司亦瑾吃了一惊,“柳勤你傻吗?打扫教室从来都是组长义不容辞的职责,你打扫了,你让鲍旭东做什么?”

司亦瑾在男生里很吃得开,和谁都能打成一片,自然和鲍旭东的关系也不错,随意开玩笑。

柳勤撇了司亦瑾一眼,“这么说,你是体育委员,整个运动会都是你不可推卸的责任了?那回头再有运动会,大家都别报项目,让司体委自己去比赛。”

鲍旭东挑起大拇指,“说得好!”

司亦瑾坐下,满脸的痛苦表情,“我说妹妹,我才是你哥,咱别胳膊肘往外拐行吗?”

柳勤也有些内疚,她确实不给司亦瑾面子了,小声道,“谁让你说鲍旭东追我?我不喜欢这样有色彩的玩笑,大家清清白白的同学,让你说完还怎么相处?”

鲍旭东见兄妹俩人争执起来,摸了摸鼻子就溜走了。

司亦瑾叹了口气,“我错了行吗?以后不开这种玩笑了。”

“好。”

柳勤正准备继续看书,下意识抬起头,竟碰上贺一凡的视线。

司亦瑾借住在贺校长家,两人每天一起来学校,所以司亦瑾来了,贺一凡也刚到。

视线相碰,略有尴尬。

柳勤很矛盾,打招呼吧?好像不太好;但不打招呼吧?昨天还凑在一起聚会,好像也不太好。

同样矛盾的还有贺一凡,老半天,贺一凡结结巴巴挤了一句,“你……来得真早。”

柳勤松了口气,“因为我值日。”

“哦。”

“嗯。”

随后,两人便收回视线,各忙各的。

柳勤看了一会书,“司亦瑾。”

“呃?”司亦瑾也掏出了书。

“中午你准备在哪吃饭?”

“干什么?要请我吃饭?”

“你还记得之前答应的,帮蓝雨祁练习口语吗?今天中午我们找个地方吃饭,吃完饭就开始,怎样?”

见司亦瑾脸色难看,柳勤双手合十,做哀求状,“拜托了,无论如何,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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