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幸丧命,她要二哥好好的过完一生,不仅二哥,还有父亲,大伯父,大伯母以及她身边所有的人。
她要他们光明正大的生活在阳光下,不用再受世人鄙夷的目光与恶毒的言语。
不用再像上一世那样,恶名缠身,远离家乡,颠沛流离……
容昭诀本来就是随便说说,没想到竟惹了妹妹不开心,有些懊恼的挠了挠头,嘻嘻笑道:“我就是说说罢了,妹妹你就当我没说过好不好?”
说着,容昭诀突然用扇子拍了拍头,“我差点忘了,今日京郊马车有一场赛马比赛,妹妹你要不要去看一看?”
说了那么多,他差点忘了正事,妹妹这几日整日待在屋子里,也不出门,肯定是被他说的二皇子的事情影响了。
哎,早知道他就不告诉妹妹了,平白让她担心,今日京郊有一场赛马比赛,他便想带着妹妹一起去散散心。
看着容祈越有些兴致缺缺的模样,容昭诀便继续开口道:“今日的赛马比赛肯定很精彩,听说还有人下了赌注,到时候我们也去……”
“不去。”容祈越淡淡道了声,说罢还看着窗外打了个哈欠。
她竟然又觉得有些困了。
容昭诀被她噎了一下,撇了撇嘴巴,把扇子别在腰间,两只手拉着她的袖子,晃了晃,“妹妹,去吧去吧,可有意思了,好多人都会看呢,程煜,程思情,凌依依,还有楚王……”
他想着程思情和凌依依也算是妹妹新认识的朋友,妹妹去看的话也有人一起说话。
他毕竟是男子,不能时时刻刻陪在妹妹身边。
容祈越被他晃的脑子有些发晕,本想直接拒绝,但听到的一个名字让她改变了主意。
想到了什么,她心中做了一个决定,淡淡道:“好啊,那就去吧。”
“你别急着拒绝,真的很……”容昭诀眼睛一亮,“你答应了,那我们现在就出发?”
说着拉起她的袖子便要往外面走,眼中满是兴奋,容祈越有些无语,是他自己想去吧?
“二哥,你先去外面等我。”
容昭诀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好,我去外面等你。”说着不想去,果然真的要去了还是要好好打扮一番呐。
如果容祈越知道容昭诀在想什么,肯定又会哭笑不得,她倒不是要打扮,而是要拿一样东西。
待容昭诀出了房间,容祈越便关上了门,随后来到自己内室的床榻边,用钥匙打开了床侧的一个小锁。
平时小锁被铺盖掩着,并没有人发现,所以容祈越也不担心里面锁着的东西被别人知道。
她轻轻打开了小锁,随后掀起了一块小木板,木板下面是一个正方形的凹槽,她伸手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小盒子,想了想,她还是打开了盒子,从里面拿出了那块黑漆漆的令牌塞在了袖子里。
而后把床榻恢复成原样,起身离开,走了两步,又转头看了看床榻的位置,总觉得有些不对。
对了,她把东西拿走了,那个地方就变成空的了。
容祈越抿了抿薄唇,眸光微动,看到了刚才容昭诀抢走的那本书,唇角勾了勾,就是它了,反正这一本她已经看完了。
做好了一切后,容祈越便又重新整理好床榻上的被褥,施施然走出了房门。
门外容昭诀已经做好了要等很久的准备,毕竟姑娘家梳妆打扮最是不能着急的,没想到还没等一会,便看到容祈越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这么快就好了?容昭诀心想,他的妹妹打扮的可真快。
他走到容祈越面前,左右打量了片刻,直到容祈越皱眉问道:“二哥,怎么了,可是这身衣裳有什么不妥?”
容昭诀连忙摆了摆手,“没有,没有,这身衣裳挺好,淡墨典雅,气质怡人,与妹妹再是相配不过了。”
只是,与刚才穿的没有什么不同,简言之,妹妹根本就没有换衣裳。
算了,反正妹妹去那里也不骑马,穿这身衣裳也没关系。
容祈越也没在意,反正她这二哥有时候想的事情实在是与常人不同。
“妹妹,那我们快走吧。”
说着容昭诀便拉着容祈越的手往将军府门外走去,门外已经停好了一辆马车,容祈越便上了马车,没想到下一刻容昭诀也走进了马车。
容祈越好笑道:“二哥,你不骑马?”
平日坐马车也就罢了,可这是去马场,今日有赛马,想必很多公子小姐都会去看,容昭诀这般爱面子,今日竟甘心坐马车?
“呵呵,我这不是腿还没好全嘛,如果不是那样,我还想上场去比试一番呢,到时候也好给赢个彩头给你玩玩。”容昭诀指了指自己的腿,一脸痛惜的道。
“是吗?”容祈越眸中带笑,揶揄道:“既然这样,我们还是不去了吧,二哥你伤还没好,马车颠簸万一再严重了就不好了。”
她的眼中满是关切,说着作势要下车,仿佛真的要为了他的腿不去了。
容昭诀拉住容祈越的袖子,面上满是懊恼,让他话多,“妹妹,你放心,只要不骑马就没事,坐马车无碍,无碍的。”
“那就好。”容祈越心中失笑,面上却是一脸放心的坐下了,随后马车便向城外的方向驶去。
很快马车便出了城门,城外才像是真正到了春日,景色怡人,空气清新干净,鸟声欢快,清风徐徐,容祈越的心情也突然变好了。
一阵阵的微风吹过,车帘飘动着向后飞舞,容昭诀眼中满是畅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