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厉害一点的妖怪,唠唠直接出手让它成为了药材,没在夜里闹出太大动静。
饶是如此,陆白睡的也不大好。
他听了一夜雨。
翌日。
大雨停了。
小雨依旧淅淅沥沥下个不停。
远处山峦间白雾滚滚,树林间渐有鸟儿跳跃的身影,在空气清新中一展歌喉。
锦衣卫继续前行。
陆白离开了他的蛛网搭成的雨棚,走的时候还有些离别的伤感。
路上果然湿滑难行。
不少车子陷入泥泞中,寸步难行,好在他们人多,人们相互帮忙,这才得意龟速前进。
唯一的好消息是,陆白担心的水把路冲垮没有发生,他们依旧走在大道上。
走了差不多五六天,天气放晴。
焦阳再次炙烤大地,人们在松一口气时,又因为大地似蒸笼而沮丧起来。
不少人都因此中暑而晕倒了。
陆白趁机找个兼职——用龟息功帮他们调养身子,顺便挣一些银子。
一日。
陆白正在为一锦衣卫治病,队伍停下来。
“怎么了?”陆白站起来。
很快有人告诉陆白,前面出现一队从晏城来的商队。
“哟!家乡人。”陆白十分亲切。
他现在对晏城的一切都感到亲切。
他急忙骑马赶到队伍前面,见这伙商队狼狈不堪,保护商队的武师都无精打采的。
为首的是一壮汉,他精神还算好,但依旧难掩疲惫。
“你说什么?”
柳副千户一把抓住壮汉,几乎把他提起来。
壮汉吓的登时有了精神,“我,我说的是真的,晏,晏城爆发了瘟疫——”
他指着后面,“大人若不信,可以问他们,我们一块逃出来的。”
陆白看一眼对面的商队。
一大批武师们护着的人,老弱妇孺皆有,的确更像逃难的人家,不像商队。
他挤到前面去,“瘟疫,什么瘟疫,怎么爆发的?”
若不是柳副千户抓着壮汉,他也要揪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