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是冲着忘忧草来的,路途中出了一点意外,到的时候拍卖已经结束。
艾文这家伙竟然将东西和人全都放跑了,让他那个心塞,简直无言以表。
这徒儿未免也太没用了些,这么点事情都办不好!
司妍似乎也看出了他们有事情,没有多做挽留,只道:“再忙也要注意身子。”
她隐隐觉得,司徒楠的出现,或许跟那株名叫忘忧草的植物有关。
“有缘再见~”
司徒楠挥了挥手,拉着艾文向外走去。
艾文走到一半,突然甩开他,跑回去抱住司妍,在她耳边轻声说道:“记住,不要随便吃家里人之外给你的东西,切记。”
说完,便向后退了两步,挥了挥手,转身离开。
两人坐进车里,司徒楠责备的目光看向艾文:“你刚才太冲动了。”
艾文不在意地回道:“我这只是身为朋友的提醒,并没有透露出去什么。”
顿了顿,又说道:“你还好意思说我,这事情是谁搞出来的?连药草都看不住的人有什么资格训斥我?若不是你看管不力,哪还会有这么多的破事?”
“你知不知道,这东西一旦流传出去,那后果将会有多严重?你竟然将忘忧草给让了出去,艾文,你太任性了!”
司徒楠神色凝重,话语认真。
艾文收起漫不经心:“我只是在保护我的朋友。”
司徒楠呵斥:“可是你违反了规则!”
艾文唇角微勾:“师傅这是打算罚我?”
司徒楠:“我是在陈述事实。”
“那你知不知道,在这之前,就有人曾对姜桁用过忘忧草。”
艾文心底升起一抹不安,总觉得今后会因此而坏事。
“不可能!”司徒楠果断否决。
艾文挑眉:“你在怀疑我的专业?”
司徒楠沉默。
这个徒儿是他一手带出来的,有几斤几两,他心里门清着。
可是忘忧草这种东西,就跟在金汤匙长大的小姑娘似的,娇贵得很。
除了那个地方,其他的生存环境都无法使它存活。
这一株是岛上的侍女向往外面的世界而被人钻了空子,将其哄骗,偷了出去。
他有仔细查探过,确实只丢失了一株。
那小徒儿所说的,是从何而来?
“给姜桁下药的人是谁?”
这件事,影响重大,马虎不得,必须查清。
听这问话,艾文知道,他信了,倒是没有隐瞒,一五一十道来:
“是姜桁的一位学姐,凌丰市宋家三小姐。早年间一直在国外,今年才回来,对姜桁颇有好感。”
听完讲述,司徒楠痛心疾首地说道:
“我早就跟你说过,这个男人不是个安分的,看看这身边的女人,是一个接一个的。还好我对你这丫头的教育还算成功,瞧见情况不对,及时抽身出来,不然还不知道会是个什么样的。”
艾文:“……”
请问这是重点吗?
“你不说话是什么意思?觉得我说得不对?”
小徒儿这沉默不言的模样,是司徒楠很是不满。
艾文唇角微抽:“师傅,您这关注点真奇特。”
司徒楠傲娇地一仰头:“不用太崇拜我。”
艾文:“……”
她觉得已经没法交流了。
一些日子不见,这位却是臭屁了起来,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
这么一对比,以前那副高冷范,竟是那么的好。
“不逗你了,这段时间你就跟在我身边,将忘忧草一事查清楚。”
司徒楠突然正色直言。
艾文扬起唇角:“不演了?”
“你这丫头一点都不配合,没意思。”司徒楠恹恹地挥了挥手。
艾文:“师傅,你这么爱演,怎么不去当演员呢?你看看你,要身材有身材,要脸蛋有脸蛋,还有别人所没有的技能,很多武打动作完全可以本色出演,你要是进军娱乐圈,哪还有那些小鲜肉的事?”
她越说越觉得是可行的。
这外形条件摆在那里,估计往那里一站,绝对会独树一帜,艳压群芳。
又能赚钱,还能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何乐而不为?
“小徒儿真是不乖,竟然连师傅都打趣,该打,着实该打。”
司徒楠煞有其事地说道。
“切!”
艾文将头扭向一边,看着快速闪过的风景。
夜幕笼罩着整片星空,时不时吹来一阵微风,吹起司妍柔顺的秀发。
她站在严家庄园大门口,止住了步伐。
严念念停住脚步,看着她:“妍妍,看什么呢?”
司妍默了几秒,道了一句:“这里的景致很好。”
她一靠近这个地方,便感觉到了一种莫名的亲切之感。
那种感觉,很难形容。
“走吧。”严念念拉着她的手向里走去,“你若是喜欢,以后可以常来。”
司妍抿着唇瓣,越是靠近,那种亲切感便越是浓烈。
严家,好似有什么东西在呼唤她。
“来了?”
一道温婉的声音传来,拉回了司妍的思绪,她抬头看去。
不远处一女子,看上去三十岁的样子。
身着一身底色雪白之上点缀着几许其他颜色的旗袍,工艺恰到好处,使整体看上去清雅温婉又不失端庄。
她迎着微风而立,面带着慈爱的微笑,看着向里走的她们。
此人正是如今严家当家主母,严念念的母亲单若凌。
两人走近,严念念介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