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脖子下巴各种难受,娇少爷舍不得松手,只得收回下巴将脸贴在穷金主背上蹭蹭,“哥你抬抬胳膊呗,我看不见。”
闻言,夏木荣想象了下:他抬起胳膊搭在言言肩上,言言的脑袋夹在他的腋下,伸长了脖子看着他的那里,双手还在兴致勃勃地游戏一般把玩着他的东西,由软到硬,由上到下,任何一处都不放过。
这么一幅堪称让人惊悚的画面闪过脑海里,夏木荣果断拒绝了,“言言松手,我们得洗澡。”
“哦哦哦。”娇少爷胡乱应声,脑袋奋力地往哥哥胳膊下挤,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不放过任何可以窥到的缝隙,“嘿嘿,哥,你起来了,颜色真好看,比我的看上去男人多了。哎,真让人羡慕哦。”
一脸欣羡之情地看着穷金主那又大又粗颜色又正的东西,娇少爷忍不住用大拇指按了按那东西的顶端,像是在确认真假一般。其实早就不是第一次看见了,但距离上一次却也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儿了,娇少爷回想着,好像上一次看见时还没有这么宏伟来着,这玩意儿难不成又长大了许多?
只是这么一想,娇少爷就掩饰不椎妒之情了,对比一下,他那里的成长速度简直太让人着急了啊,他都不好意思拿出来被哥哥看到了。可是今晚注定要裸-呈-相对的,哎,真伤脑筋,要是能等他那东西长得再大一点就好了,可惜时间已经到了,再拖下去就不好了,豁出去了他。
“言言!”夏木荣懊恼地继续放着热水,几天前言言就嚷嚷着想要泡个澡了,宰虽然不大,但挤一挤还是可以容纳两个人的。所以他才忙活了这么久,结果这徐蛋就只顾着自己的乐子,也不想想最开始是谁提出这么个事儿的。
“有有有,我在呢,哥你别嚷嚷,我会觉得你是在吼我的。”言下之意就是,你再这么对我不好,我可就要伤心难过了啊,到时候你也不好过么。
对于这么个小无赖,夏木荣从来都是没辙的,偶尔的偶尔也会恶意地想着,要是当初没能一时心软将幸伙捡回家会怎么样?或者捡回来后稍微坚定点拒绝了收养幸伙的心思如今又会是怎样一幅光景?
可是只这么设想一下,他的心就开始发疼了。无数的庆幸打消掉了因为绪,自此再不敢有丁点类似的想法。既然哪怕只是想想都会觉得心疼,他何苦自己为难自己,反而让自己因为有过这样的心思而愧疚得更容易对言言妥协。
幸伙如今的性子跟他这两年的纵容决定脱不了关系,还好他们早早地就搬了出来,否则以他这么个宠法,三奶奶搬进来没住两天就能察出不对劲来。真要是那样了,这个家就难维持了。本就是东拼西凑出来的,又是已经经过了一系列的冲击,还没散本身就是个奇迹,哪儿能期待还能承受更多一点的冲击。
终于心满意足地躺在哥哥身上泡在了热水里,手里还在玩着哥哥的东西,娇少爷别提多舒坦 ,笑嘻嘻地抬头吻住了夏木荣。
熟悉的唇舌交缠,勾勾绕绕来来回回。被抓住命-根-子的夏木荣拒绝不得也不想拒绝,很快反客为主地主动攻击起来,一指刮弄着幸伙胸前的精致颗粒,搅得那小东西颤巍巍地挺立起来后就不厚道地再不理会,换到另一边继续拨-弄。
一手握住言言的那处柔软,比之更有效地搓揉了片刻后轻车熟路地摆弄起来。没一会儿,早就情-动了的幸伙竖直敬礼,伴随着娇少爷些微的哼哼声,在浅浅的水流拨动声的点缀中显得动听极了。
“啊,哥哥,你摸摸上面,嗯嗯,摸摸,用力点,唔……”觉得很舒服的宣言立刻停下了自己手中的活计,单纯地享受起哥哥的服务,完全忘了这事儿根本就是他自己挑的头,也暂时忘记了自己一开始的目的是为了什么,更是不记得热水应该起到的作用了。
没用的娇少爷很快颤颤巍巍地吐出了积压已久的精华,整个人像是泄了气般,本就被热水泡得软绵绵的身体更加虚软了,小腿在水中晃荡着,还敢又一下没一下地撩拨着夏木荣的小腿。从结果上来看,娇少爷此刻的行为称得上是不知死活(* ̄︿ ̄)
这边一发泄了,即便身体还在发软,英勇无畏又信念坚定的娇少爷还是立刻时拾起了自己的本来目的,抬着软软的手臂绕到穷金主的身后,一指戳啊戳啊,滑艾啊。可惜目的虽然明确,方法也称得上是普遍,奈何娇少爷现在没劲儿啊,这么来来回回捣鼓了一圈,总是有些不得要领不说,意图这不是暴露了么。
夏木荣这会儿还在忍着自己的疼痛了,没心没肺的幸伙自己舒坦了就不管他了,明明是他点的火这会儿倒是快眯上眼了。可随即,夏木荣愕然,然后眯眼,言言这是想干什么?呵呵,胆大包天的幸伙!
夏木荣的手覆上了言言饱-满-圆-润的臀-部,自水中看去便是白白的一团在晃动摇曳着,激起层层荡漾的波纹,勾人极了。比起言言的不得要领。夏木荣做起来就熟练多了。这事儿他在梦中早已演练多年,连实际中也不乏多次差点得手的经历,姑且称得上是颇有经验。
笨蛋小东西,要不是他自己咬牙忍了又忍,就凭幸伙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