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人啊,就是好。”月桐阴阳怪气的啧了一声,转身回屋子拉了个椅子坐在门口空地树下阴凉地,就看着他们忙。
“吆,这花可真是漂亮!”
“人家卖花的,不好看怎么会卖?”
“不过我看着,这花店生意也不好,这姑娘还进这么多,真是不懂过日子…”
阵仗和动静并不小。
尤其是那一盆盆的蓝玫瑰,格外招人瞩目。
不一会儿,附近的商户就都聚到一起,交头接耳的议论起来。
“你管人家呢,说不定人家有钱,就开个花店玩玩呢…”
“就是就是,这花店那小姑娘长的多水灵,比明星还好看,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好嘛?”
“能从沈家手里拿到这被封了十几年的禁地,能简单到哪去?”
“散了散了,小心祸从口出。”
有人驱散了他们。
花店西边都是卖衣服的小店铺。
花店东边从水果店开始都是杂货铺或者小饭馆之类的。
中间是间隔开两边的镜花缘。
算得是商业街上的一道风景。
骆方舟回来的时候,毕寥已经带着司零把花搬完了。
这花娇贵,安陵的环境气候并不太适合,所以得精心饲养照顾。
往楼上客厅放了几盆后,剩下的放在了薛迢迢腾出的左侧靠墙的近一米高的花架上。
骆方舟把吃的扔给月桐,也站在那感慨:“钱啊!”
不愧是京城太子爷啊!
月桐撇撇嘴:“看你那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骆方舟不跟她斗嘴。
正欲去给薛迢迢帮忙,余光瞥到门口的女人身影,目光瞬间冷起来:“你又来干什么?”
屋里几个人都在忙。
也幸好花店空间够大,能容的下。
女人踩着近十公分的高跟鞋进来,波浪卷发,带着亮片的收腰吊带中长裙,精致的淡妆,大红朱唇,风情万种,御姐气息十足。
是苏娆。
“想起来,当初你送我那些蓝玫瑰都枯了,我还没舍得扔呢。”扫过那一排娇艳深蓝的玫瑰,苏娆不得不承认真的很好看。
就往那一放,就让整个花店所有的其它花都没了半点颜色。
其实骆方舟是个好男朋友。
可惜,她身不由己。
“能送我一朵吗?”无视几人的防备,她伸手就想去摘离自己身边最近还没来得及往挂架上摆的那盆花。
月桐掀了掀眼皮子。
“砰!”一把银色叉子,顺着苏娆指尖飞过,带起一片叶子,插入花盆后木架上。
苏娆手僵住,她侧头看月桐。
月桐坐在那都没动,没了叉子就直接下手,捏着饼往嘴边送,吃的津津有味,漫不经心的:“想把你那手留在这的话,可以继续碰。”
苏娆眸光深邃的看了眼嵌进花架里的看了眼叉子,站直身子,以很魅惑的动作把碎发别到耳后,看着骆方舟笑:“你以前可没这么小气。”
当初,骆方舟对苏娆的确有几分真感情,因为她的确是骆方舟的菜,但现在,那点儿感情早就没了。
“那些啊…”现在听她提那些事,骆方舟也就平静一笑:“以前送你那些,都是荞姐让我扔垃圾桶的。”
“噗!”月桐一下子没忍住,她擦着嘴角的饼渍,看热闹不嫌事大:“原来你是个垃圾桶啊?”
苏娆笑意僵住。
但她的心态何其强大,很快就恢复如常,扭着腰肢,往骆方舟那边靠近,笑意灿烂:“你就真的不想知道,我有没有喜欢过你吗?”
骆方舟心底没半点涟漪,伸手从身后的玻璃桌里拿了把匕首出来,在手里风轻云淡的把玩:“我只知道,你再往前走一步,我就会废了你的腿。”
真以为他是个傻子,是个色令智昏的人?
太久没拿刀了,他都快忘记,自己也是经过战火洗礼的人。
浑身散发着凛冽气息的司零从花架后边走出来,冷目扫过她:“不想死就滚!”
这个花店里没人欢迎她。
“我们还会再见面的。”苏娆舔了舔唇,笑的意味深长。
这些人的事,薛迢迢没有关注。
跟她无关,也不是她能掺合的。
她做好自己的本职,把最后一盆花摆好后,拿了扫帚开始清理地上掉落的叶子。
月桐喝完最后一口豆花,把垃圾丢进垃圾桶,也没避着薛迢迢,擦着嘴问骆方舟:“这个苏娆,她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之前的事,她昨晚已经从骆方舟那了解清楚了。
上次干出那种事,苏娆现在还敢再露面,在他们面前晃来晃去的,肯定有什么目的。
还是先弄清楚的好。
“她是奔着荞姐来的。”骆方舟也就确定这个。
提起时荞,他往后院开着的门看了一眼:“荞姐还没起啊?”
“没。”月桐耸了耸肩。
哦,封桀肯定也没起…
骆方舟可是知道封桀现在也在这住的,他扫过屋子里那排显眼的蓝玫瑰,半蹲着身子在月桐身边,面色有些古怪的,压低了声音问:“她们俩昨晚不会搞到一起了吧?”
“搞你个头啊搞!”月桐直接给了他一脚,想到昨晚看到时荞把封桀踩在脚下那一幕,也是有点虚,毕竟后边发生什么,她可就真不知道了…
“那他们…”
“桀爷,时小姐。”
骆方舟还想说什么,就听毕寥的声音响起。
几人抬头。
就见时荞和封桀两人从后院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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