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我看呐,这段时日还是好生休息吧。”
“嗤。”邢云莲也不多猜宋岐源如此倒霉到底与绯月有无关系,宋岐源这种fēng_liú成性的狗东西活该!
转身便关上了窗户。慢悠悠用了早饭后,她便向掌柜买了几件粗布衣裳,因为没回邢家,所以邢云莲身上只有分得的银两。
怕被偷了,她在里衣内衬里缝了一个布袋子,密密匝匝的封了口。虽说硌肉但也安心。
收拾完全部细软,邢云莲背着小布包离开。客栈边就有一个租赁牛车马车的地方。
邢云莲直接买了一辆马车,车夫刚载着她出城门就被一块碎银子打发了,邢云莲庆幸自己小时候经常做活,赶马车与牛车有些区别但也不在话下。
正值正午,春天的正午太阳也毒辣,加上赶路心里不安。邢云莲没一会儿就又渴又饿,但也不敢停下。
顺着到土地庙时,绯月与云起已经侯着了。
“自己赶车来的?”绯月挑眉,眼中倒是有了几分赞赏。
“是,让旁人瞧见麻烦。所幸赶车也不难。我们就走么?”邢云莲从胸口掏出那支木簪子。
绯月接过把玩了几下:“嗯。若你还想在城中看几日宋岐源也行,不过邢家那边还要一些时日才行。”
“多谢,不必了。”邢云莲到底不是个心狠的人,让她亲眼瞧着母家堕落还是不忍心。
而且她也已经看到宋岐源人人喊打,她也不必再留下来撒气,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呢。
“姑娘洒脱。”云起笑道。
“对了,送去了吗?”绯月突然看向云起。
云起心知肚明点头:“送信过去了,她会乖乖待着,陪着一切结束再回皇城。”
邢云莲云里雾里但也不多问,只是看向四周,似乎在观察风景。
“嗯,走吧。”
绯月和云起从土地庙后面牵出两匹马,邢云莲咬咬牙把马车的车厢给拆了下来,云起一把劈成几块,丢在了土地庙的后面。
三人驾马而去,尘土飞扬。
此时的宋府,宋岐源一脸痛苦地窝在貌美女子的怀中,原来让他心猿意马的人儿现在他提不起半分兴趣。
最近有关他的流言突然兴起,一波一波层出不穷。连着他的生意也差了,好几天都亏损。
“老爷,侧夫人求见。正在花厅候着”
宋岐源立马推开身娇体软的女子,拢了拢衣服,皱眉:“她怎么不好好躺在床上休息?”
来报的小厮垂头恭恭敬敬:“侧夫人听说您的事儿,很着急。”
宋岐源少有的愧疚了一下:“哪来的嘴碎下人!小姐和少爷都在外读书,千万不能让消息传过去!”
“是。”
花厅里,金柳桃正在酝酿情绪。
“夫人,来了。”一旁的婢女突然提醒。
金柳桃立刻支了臂膀撑在一旁的桌上,半阖眼眸,长眉紧蹙:“秀儿,你说这该如何是好啊?”
“桃儿你怎么了?当心胎气啊。”宋岐源一副好丈夫的模样,十分紧张。
金柳桃心中嗤了一声,什么好丈夫,连上过的女人真正叫什么都不知道……
“相公,我近来总是做噩梦。孩子也很不安稳。而且听说相公也不太平,要不,我们再请个大师来做做法。
咱们总得知道是谁害了咱们呐!不然孩子还这么小,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可就不活了!”
说着就呜呜咽咽哭起来了,宋岐源想想也是,做做法也无伤大雅,还能给人安安心。
“行。我赶紧差人去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