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特王既觉得难受又觉得很爽,“洛辞,受死吧!!”
洛辞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当他再看向人群的时候,却已经不见那个人的影子了。
他专心与阿特王对战,眼下他不能再轻敌了。
麟川躲在了一个角落安静的看着这场比赛,其实他也不知道他们谁会获胜,他只不过是按照主子的要求加了点料。
……
此时的天界。
芙蓉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伸出手指扶在脸上,看着眼下那道很明显的伤口,她有些暴怒。
“为什么…”为什么她脸上的那道伤口不知为何愈合不起来,她想不通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
自己可是至高无上的神啊,修复自己的容貌是很轻而易举的事情,可是不但修复不好,更别提愈合了。
“殿下。”
“你说这是怎么回事?本殿的伤迟迟愈合不了。”
“奴婢也不知。”她也不敢问是谁把她脸上弄成这样的,以防万一殿下再迁怒到自己,还是安静吧。
她在脸上戴了一个红色的面纱,“没用的东西,本殿要去找母皇。”
芙蓉害怕遇到阴桀专挑小路去的,天皇因为最近的事情烦躁的心情不爽,自己女儿又来添堵。
“为何脸上戴着面纱啊?”天皇坐在宝殿之上,居高临下的姿态。
“女儿……女儿的脸,母皇,求您,求您为女儿做主啊!!”
芙蓉哭着趴在地上,“母皇……”
天皇看她又哭,实在不耐,随手拿起东西就砸向她,“天天哭,好歹你也是本皇的女儿,天天哭来哭去的,成何体统啊!!”
“不……”她伏地朝前爬了爬,“母皇,这次是真的毁了,一切都毁了。”
天皇还没见过她这般模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揭开面纱,“女儿的脸算是真的毁了。”
看着那血淋淋的伤口,天皇一下子从椅子上起来走了过来,“是谁??是谁这么大胆,竟然敢伤了我的孩儿。”
“阴桀。”
“又是他!”天皇想了想说着,“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因为在她对阴桀的了解,他至少是个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人。
“我…女儿没做什么。”看着她躲闪的眼神,天皇就知道她肯定是做了什么才惹的他发怒。
“此话当真?若是你不说出实话,那本皇可没法帮你。”
“我只是想找景……”她想了想不能说,她要是说了出来,母皇就会找人弄死景晴天,那到时候阴桀是不会原谅自己的。
“我只是想找到他,想和他亲近而已。”
“就这他会毁了你的脸??”
“嗯…”她也不想惹是生非,“母皇,女儿只求您看有没有什么法子能救我这张脸。”她的泪水滑过伤口,蛰的她生疼。
天皇站起身,目光有些毒辣的看着前方,“阴桀。”
……
此时的洛辞还在与阿特王纠缠不休,景晴天站在高楼之上,“怎么回事,怎么这么长时间还没结束。”
“小姐,您不要着急,再等等。”
洛辞这次用了八成的灵力,这场仗不好打啊,他和对方都是毫发无伤,他不能分心半毫。
阿特王是越打越来精神,体内好像有用不完的灵力似的。
阿鲁纳看着父王的样子,不禁问道,“父王如此膨胀的身体,能行吗?”
“可以。”麟川走到他的身边说着。
“你确定?”他总觉得有些不太对,但是说不上来哪里不对。
麟川没搭理他爱信不信。
“其实本王一直好奇一个问题,既然你很厉害,为什么你不上去打?”
“你是白痴吗?”
“你!!!”要不是父王事事都答应他,他真想把他揍一顿。
“要是我上去了,那你们蛮人和七元还比个什么?”
“哼。”他说的也有道理。
阴桀给他传着话,“你说这场谁会赢?”
“麟川不知。”
“哦??”
“八成是洛辞能胜吧。”
“若是达不到本殿的要求,那你就不用回来了。”
麟川无语。
李老头喊着他,“你这次又在搞什么计划。”
他拿起镜子走到水面之上,洛辞他们打斗的场景浮现出来了,李老头双手背后,“这就是你的计划?”
“这根苗子不错,你师父我觊觎很久了呢!你要是把他毁了,我跟你急。”
阴桀最能摸得住他的性子,不慌不忙的走到了桌子旁边,“来吧,来一局。”
李老头爱下棋,之前哄着他他都不愿意和自己下,怎么这时候来。
他撇着嘴,气哇哇的走到他的对面,“为师我可没有向你服软,我只不过是懒得和你计较,你最好祈祷他没事。”
阴桀没有理他,率先一步下着。
李老头有些漫不经心,一边下着棋一边看着那边的状况。
话说回来阴桀这孩子可怜是可怜,可是每个人该有的总会有,不该有的也没法强留的,苦命的孩子。
“您在干嘛?可怜我吗?我不需要。”
“哼,想的美,老夫还没同情心泛滥到那种程度呢。”
麟川坐着有些无聊,他想回天界好好睡一觉,可是这僵持了这么久还没分个胜负,他得赶紧了。
洛辞不能再拖延了,可是他没法给他最后一击,这人皮厚的根本砍不开,还得躲着他的进攻,他已经快没有体力了。
正当他喘口气的时候,麟川手指一紧,“就是现在。”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