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只季岩的一个电话,没过几天,他的老同学王瑶很给面儿,就亲自飞了一趟,来到了文市。
这天,柯念也劝说了杨雪,带着她来见个能帮助她的姐姐。
季岩在酒店找了间商务套房,安排杨雪和王瑶面对面,倾心相谈。
为了不过多的涉及他人**,他和柯念便退到客房外廊的休息,静坐等待。
套房内,王瑶作为心理师,很快就用她温婉而贴心的态度博得了杨雪的信任。
“杨雪,这件事既然已经发生了,就算你如愿的瞒着你爸妈,那你长大了以后就真的能释怀吗?”
杨雪低头,默不作声。
“嗯,那咱们来说这三个月来,它对你的学业有影响吗?你今年初三,明年可就要中考了,你还能发挥出你正常的水平吗?”
杨雪的泪一颗颗坠落,别说正常水平了,这三月来她旷课,逃课,精神恍惚,荒废度日,生不如死。
相信在明年中考的时候,她完全就是个渣。
王瑶用温热的手心轻抚着杨雪,和声细语,说,“如果把那家伙绳之以法,能解你心头之恨吗?”
杨雪点头、摇头,哭着、泣着,六神无主,伤痛到决堤。
王瑶轻拍着她的后背,像位温暖的大姐姐,“为什么我们人要上学?为什么国家要普及教育?就是为了让大家明白,生而为人,必须奉公守法,做错了事情就该受到惩罚。或许知道你受到的伤害,爸爸妈妈跟你一样会很痛,但是,他们一定也会紧紧握着你的手,帮助你,更快的度过难关……”
外廊休息区,柯念坐在季岩身旁,充满的安全感,对他感激不尽。
这个男生,与她萍水相逢,却出手相助,先是律师,再是心理师。
先不管问题能否解决,他都让她感受有人携手,她不孤单。
他们在外守候了许久,大约接近中午的时分,王瑶开门走了过来。
她手中拿着一张纸条,递到季岩面前,说,“老季,这是杨雪家里的电话和地址,我需要你出马。趁热打铁,把她父母接过来。”
季岩接着纸条,立马就跳了起来,半信半疑的问,“她答应将这件事告诉家长啦?”
王瑶环起双手,像个自信的女强人,沉稳的点了点头。
季岩一乐,忙对柯念投去一个得意的目光,便又连忙喊来于飞,把手中的纸条交给了他。
只在下午的时候,于飞就把杨雪的一双父母请来了这个商务套。
当面对杨雪时,这对肤色黝黑,沧桑疲累的夫妇将她抱作一团,哭成一片。
就站在门外的柯念透过门页看的真切,她顿然也红了眼眶。
那对辛劳的父母和自己的父母一样,都是朴实而憨厚的乡下人,面临苦难,悲痛中除了咬紧牙关去,别无他法。
一旁的季岩看出柯念的触景生情,他一手拉着她回到休息区,说,“你放心吧?我同学是个心理医生,她一定会从专业的角度引导他们走出心理阴影的。”
“谢谢你。”柯念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甭跟我说这个,举手之劳,只要让帮助杨雪走出困境,我们做的这一切都有意义。”
柯念的心暖暖的,她看出来了,大家都说他脸皮厚,做科技发明的事不靠谱。
可她觉得他很特别,就他心中这股热火何愁执念不成啊?
她特别赞同的点点头,她有了学习的榜样,像他一样,为一切有意义的事勇往直前。
就在这时,季岩的手机响了。
季岩一看,是老白,他便接了电话。
谁知那头的老白有些兴奋的说,“老季,王瑶那边进展的怎么样啦?”
“还不错!”
“那我告诉你一个更不错的消息。我发现了新的情况,对女方非常有利。”
“怎么说?”季岩肃然起敬,静听着。
“你给我发过来的资料我看了,这个叫杨雪的女孩儿,她的身份证上出生日期是2003年10月12日,而案发当天是2017年10月9日。大概在农村,他们上学的时间都按着农历的生日,所以,才有这个时间差。也就是说呢,她被姓蔡的小子*侵的时候,年龄还未满14岁。不管当晚这个蔡对杨有没有下药,与未满十四岁的女性发生关系,都以**论处。而这个蔡今年高一,是已经年满十四周岁的未成年人。根据国家刑法规定,他应当负刑事责任。姓蔡的小子啊,逃不了了。”
老白带来的这个消息,堪称神级。
如果能缩短警方调查取证的诸多过程,就有利于案子尽快结案,这对于减少被害人一方的琢磨,自然是事半功倍的大好事。
季岩也想不到事情会进展得这么顺利。
今天一天的会谈,心理疏导,直到夜里,王瑶才将杨家三人送出门口。
最终,他们决定报警!
而季岩也第一时间把他刚得到的有利消息告诉他们,如果有必要,他也会倾力相助。
最终,他们送着杨家几人,连夜进派出所报了案。
接下来,警方自然是立案调查,进入了司法程序。
蔡家就是做梦也想不到一户农村家庭的女子,竟是有高人相助,就这么的毁了他们的宝贝儿子。
他们必然是自顾不暇,走访关系,想要从中脱罪,倒是忙得鸡飞狗跳。
既然,杨雪能勇敢的走出来,通过法律途径去面对,也算是皆大欢喜。
总算,杨雪这件事暂时打了个翻身仗,暂告一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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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柯云航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