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雅钧看不出喜怒道:遇上麻烦解决不了的时候,就想着找我们帮忙了,现在用完了就要一脚把我们踢开?
卓希有些紧张地插了句嘴:倪少,四少不是那个意思。
小丫头似乎睡得不是很安稳,在凌冽的怀中转了转脑袋,拧起了眉头。
凌冽宠溺地凝视她,嘴角的唇线轻扬:我去,她不去。
在我们面前你还装什么?难不成还怕我们会伤害她?倪雅钧似乎有些生气了:奶奶说你最爱吃她做的酒酿丸子,知道你每年这时候回过来,米酒是一早就准备好了的。
凌冽终于抬起眼眸看了看他,意味深长地解释起来:她可能不会对我长久,我不想束缚住她。
空气忽然变得很安静。
倪雅钧深深迎上他的眼,终于有了丝丝了然:你是真的陷进去了。
——我是洛心辰求亲亲~求抚摸的分割线——
慕天星换了一身藕粉色的真丝睡裙,小小的身影躺在大大的床上,显得格外柔弱无力。雪白的被子盖在她身上,她的小肩膀还在不断抖动,看起来可怜的很。
温热的毛巾不断在她的小脸上擦拭,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珍珠源源不断。
曲诗文一边叹气一边自责,直到凌冽伸手拿掉了她的毛巾,道:我来吧,你出去。
四少,我、曲诗文很难受,她没想到慕天星会跑去酒吧那样危险的地方买醉,更没想到会哭成这样。
凌冽眉宇间写着不耐:出去!
不过转瞬,房间里就剩下了两个人。
慕天星还在哽咽着,嘴里碎碎念地叫唤着:呜呜~讨厌的家伙,呜呜~太坏了,居然背着我找别的女人,混蛋!
嫣红的脸蛋看起来格外娇艳欲滴,却并非完全因为酒精的作用,凑近细瞧,才会发现那是被泪水腌渍过后的症状。
可见,她今天哭的有多凶。
半梦半醉之间,她来回晃动着小脑袋,似乎摆脱不掉脸颊上的刺痛感。可是一阵清凉的东西很快便敷在她的脸颊上,还有温润的手指帮她涂抹开来。
滋润而舒爽的感觉,令她焦躁的情绪得到了缓解。
她果然不哭了,看似是睡着了,可是每隔一分钟,还是会哽咽着,再说上一两句委屈的梦话。
掀开大床另一侧的被子,一具高大健美的身躯躺在她的身侧,有力的双臂将她娇柔的身子轻柔纳入怀中。
他的唇抵着她的额头。
每当她不安地开始哽咽,他温柔的不可思议的声音就会飘荡在整间卧室里,驱走她所有的不安。
呜呜~我讨厌大叔,居然睡了别的女人,坏死了,太伤我的心了~
没有,没有的事情,真的没有,乖~!
呜呜~他有别的女人,好多好多女人,都跟他睡过的~呜呜~
真的从来没有过,以后也不会有,不哭了,乖~!
后来很长的一段时光里,女人不停地啼哭、委屈,男人不断地安抚、温柔。
慕天星渐渐停止了哽咽,睡得越来越甜。
凌冽安抚她的时候,大手会沿着她姣好的后背线条缓缓向上,轻拍着,温润的唇也会不断在她的额头上一下下轻啄着,孜孜不倦。
曲诗文给慕天星擦完身子后,便给她换了这身睡衣,却没有给她穿内衣。
凌冽现在搂着这具又软又香的小身子,真是想摸哪里都方便。
随着时间的推移,二人之间的体温越升越高,他温润的唇渐渐火热起来,顺着她的额头一路游走到她的红唇。
整个身躯都覆盖在她身上。
直到——
她忽然嘤咛出声,开口便是:呜呜~讨厌大叔,还是小龙哥好~
凌冽瞬间顿住了所有的动作!
她又道:刚才抱我的哥哥长得也好帅!
凌冽:……
她接着哼唧:嗯,唔~谁都比大叔好!
凌冽:……
覆在两簇雪团上流连忘返的大手,瞬间失了温度,缓缓滑下,他整个也从她身上下来了。
当卓然刚刚回来的时候,迎面便看见卧室的门打开,凌冽自己推着轮椅出来了。
四少!
卓然上前,卓希跟曲诗文也跟着上前,全都小心翼翼地等待吩咐。
谁知,凌冽却是阴沉着一张脸,像是谁欠了他几十个亿一般,满是杀气地将轮椅推到了书房,自己反手将门重重关上!
卓然几人面面相觑,却又不敢作声!
翌日。
当慕天星醒来的时候,全身上下冻的凉凉的。
房间里的冷气打的很足,可是她身上的被子却掉在了地上,她穿着陌生的睡裙躺在宽大的床上,可怜兮兮地揉揉眼睛,有些迷茫地看了眼四周。
当她终于想起什么的时候,猛然跳了起来,却又发现眼前的房间似乎有些眼熟。
对了!
这是凌冽酒店的套房卧室!
她昨晚下了飞机过来捉奸的时候,来过这里的!
扭头看见床头柜上留下的纸笔,那是凌冽的钢笔没错,白净的纸上写着:寻。
奶奶的!
慕天星的眼睛里写满了小愤怒!
她又被凌冽的人捉回来了!
瞥见不远处自己的粉蓝色行李箱,她撒开脚丫子扑了过去。
不消片刻,她从洗手间里光彩照人地走了出来。
上身是白色的荷叶边短袖衬衣,下身是黑色长款的蓬蓬裙,头发自然散落,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故事里的白雪公主,美丽可爱。
她打开房门,曲诗文立即迎了上来:慕小姐,要用早餐吗?
慕天星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