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个阵眼就难找了,这么多年下来,先辈们不可能没有想到阵眼的事情了。
看样子穿乱杂掺,没有什么大的看法,或者说破绽。
宫长夕瞧着这么认真的青无期,不由多看了几眼,都说不管男人还是女人,认真起来是最美丽的,说的还有几分道理。
这认真思考的模样,宫长夕顶了顶牙床,还真的诱人呢。
青无期感觉到对方的目光,回头看了宫长夕,宫长夕两忙收起了满是颜色的思想。
她现在可是演自己呢。
眸色微敛,指着图纸说,“你可以看出这里是一个整体,不要想形形色色的士兵,或者你想一下我早起使用千浅的时候,那种感觉。”
青无期见宫长夕没有什么变化,以为也就是他刚才看错了,很快的就在宫长夕的话里,慢慢的深入思考。
毫无章法,只是随心所欲,哪儿指哪儿打……还看不到对方的武器……
青无期好像抓住了什么,脑子种快速的在理清,想要抓住那条正确的线。
青无期在思考,宫长夕在看青无期,很是和谐,如果那偷偷摸摸的一点欲色没有出现在眸中,那就更加的好了。
许久青无期眼睛一亮,他好像想到什么了,目光直接的落到了宫长夕手指还没有从流花图上收起来,然而哪一个点,就是阵眼。
只要破了这一点,后面成千上万的士兵,都会一击而散,再想要重新组合,时间久不够了,这会上,流花图就再无用处。
“你可以用千浅和我打一架吗?”青无期想要尝试一下自己的想法。
如果真的和他想的一样,宫长夕着可以是一个整体,就是一个小型的流花图。
“……”宫长夕很想打击对方一下,她的千浅可不只是会流花图的小型阵法呢。
不过还是答应了。
宫长夕现在能少说话就能少说话。
正是烈日当空,一颗大树遮挡了一些烈日,留下明暗的影子,时不时还有几抹风,也不显得太热了。
宫长夕见青无期准备好了,宫长夕直接把千浅丢了出去。
只要用内力牵引,现成小型的流花阵法就好,青无期不过想要破这流花阵法而已。
宫长夕在一旁看着,差点习惯的要摸几个零嘴过来了,还好想起了她现在的“人格”,又忍住了。
青无期拿出了一把长剑,在这千丝万缕间不停的躲避,刚开始还好,只是越发后面,青无期忽然被千浅划破了手臂,漏出了血丝,宫长夕瞧着,心下忽然疼了一下。有些不忍。
不由的开口说了句:“跟着风声,闭眼,用耳朵听。”
千浅很难看到,所以单凭着眼睛去看,会扰乱视觉,也花了太多的精力在眼睛上了。
青无期听进去了,闭上眼睛,用耳朵去听,风声……破风……
很微妙,按在图来,这边,然后这里……再……后,阵眼……
青无期猛的睁开眼睛,手中的剑立即的打过去。
破——阵!
宫长夕就要喊一声好呢,忽然的发觉里屋有点不对劲了。
千浅立即的向里屋飞速而去。
“快走。”有人的声音。
啪嗒。
一声,很快的就安静了下来。
宫长夕和青无期对视了一眼,想到了什么,很快的进去。
千浅已经把人都绑起来,没有伤其性命,他手中还握着没有偷走的流花图。
来人见到宫长夕和青无期过来,见到无望了,立即的咬了缠在嘴里的毒药,很快毒发身亡了。
宫长夕收回千浅,人直接倒下,拿起已经掉到地上的流花图。
“应该是程扬的人。”昨天就只他知道了流花图在他的手中,现在人应该是从地道过来的。
“嗯。”宫长夕被青无期奇怪的看了一眼,也不知道怎么说了,只好嗯了一下。
这青无期不会在吃醋了?
宫长夕胡思乱想了一下,很快的让人过来把人托了下去。
“你要小心。”流花图在青无期手中,程扬得不到手,肯定的不会罢休的。
“你要走了?”
“要见一下母皇。”她回来不可能一直不告诉女皇,她在军营时,就已经收了几封书信。
是该给她报平安了。
“好,是该见见女帝了。”
“是母皇。”宫长夕摸了摸青无期的脸,摸到了,手感真好……
青无期一顿:……那个色太女友回来了。
不过看到对方的情形,好像还要继续演下去,他也就不打破,就算宫长夕要演,那这吃豆腐的行为也少许多。
就假装不知道了好了。
“一起?”宫长夕不知道已经暴露了,还在想着,要不要带人过去,直接给女皇看看,也算走个仪式,认下这个夫郎。
“不了,你去报平安的,与我就不用了,我还有些事。”
“好,你等我回来。”看时辰,这会已经下朝,也该是吃完饭了的时候,这回去刚刚好。
“嗯,快去吧。”
宫长夕觉得她去之前,把地下道给弄一下,全部关闭了,没有特殊的开门方法,就不能进去,这样一来青无期这边就安全些,还真是昨晚太晚了,她没有及时的关闭暗道。
这会儿十二道暗道口都给关闭上,才走着通往御书房的通道。
宫长夕才走了出来,看到的就是太傅在案桌上批奏章,女皇在凤椅上喝酒……
真的是。
宫长夕叹了口气,一下子引起了屋内的人注意了。
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