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主子做什么?”刘修暂时的放下了手中的绣花针,暂时的让自己歇会。
这绣花的功夫,还真是磨人,腰酸背痛脖子抽,都是常事。
“有人传来消息说,陛下出了皇宫。”宫女犹豫了一下,也就不打算隐瞒的了。
“陛下出宫了?那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嘛。”这出宫都要报告给主子,他家主子可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出去就出去了。
“是,只是来人说,陛下去了花酒楼。”宫女瞧着刘修管事,怎么的都是一个男子,在绯月,男子多多少少的会被善待一点的,宫女说着花酒楼的时候,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花酒楼?!花楼?”花酒楼这个名字一听就不是这么正经的才是,不过看到宫女的表情,然后恍惚了一下,有点明白了过来了。
找小倌的地方,也就是说,陛下——偷吃?
刘修惊了,手中拿着的绣花针不自觉的往前一动,可是把他扎到了,嘶的一下,让他清醒,冷静了下来。
这这这……才多久啊,难不成,真的如民间说的,野花更香……呸他主子才不是什么花呢。
“是,是。”宫女听到刘修管事的惊讶,也是不太好意思了,毕竟她一个女人,和一个男子说什么小倌的事情,还真是有辱斯文。
咳咳。
只好两忙的岔开话题,问出了最初的问题:“不知道凤君可在?”
“嗯,你想下去,我这就给主子说去。”刘修觉得事情还是有点重要的,连忙放下手中的布和线,决定先把事情和主子说了,再管这些什么绣花不绣花的事情了。
“主子主子,大事不好了。”刘修迈着轻功,问了几个暗卫才知道主子去了哪里了。
看到主子竟然在凤椅上看绯月国朝堂上的奏折,有点儿惊讶,这这这……主子怎么处理起绯月国的奏章起来了,这是绯月一来,女子为大的思想吗?
男子不说不能入朝为官了,更何况是重中之重的奏章,可如同一国命脉也不为过啊。
“什么事情,大惊小怪。”青无期头都不曾抬起一下,毕竟他熟悉刘修的脾性,大惊小怪的事情也不在少数,青无期都习以为常,对于刘修的一惊一乍,早就毫无波澜了。
“啊啊啊哦对。”刘修惊讶过后,连忙想起他的来意,“刚刚有个小宫女说,陛下去了花酒楼,就是那种寻欢作乐的地方……”
啪!
笔落,有点重,青无期已经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那小宫女的消息从哪里来的,而且……陛下出宫门,连你都不知道,她又是怎么有本事听谁说来的。”
“额……”刘修被问卡主了,他他他听到这消息实在是太过于的震撼,一时间也就忘了问一下真伪。
“要不……属下把人抓回来,再问问清楚?!”刘修努力补救他的冲动啊。
实在是他太过于不敢相信,就急着来给主子传消息。
“……你是不是还在做新郎喜服。”青无期思绪跳的很快,就在刘修懵逼的时候,想着要不要答是的时候,他就又见主子说话了。
“那就连新娘的喜服也一并绣了吧。”
“!!!”刘修张张嘴,一言难尽啊,一件新郎的衣服就让他吃了好几天的苦头,这会还要加上新娘的,真是还要不要他活了,他十根手指头已经戳破过半了,要是两声喜服下来,他的这一双手还能活吗?。
刘修垂死挣扎了一下说着:“不是,主子,要不属下以你一同去花酒楼……看看?”
“不用。”青无期无情的拒绝刘修的随行。
刘修欲哭无泪的被赶下去,然后就见这段时间顶替他活儿的青色,已经在收到了请主子的命令,想来是的是什么回事。
青无期在御书房里面,再次拿起奏章什么都,精神有些无法集中了,注意力老是在刘修说的那什么地方……花酒楼。
宫长夕真的跑到了那种地方去了?!
刚想要否决,可是脑海中又想起了边境的初相识……宫长夕那色眯眯,对于美色毫无抵抗力的模样,还真的有点像了逛小倌的人了。
青无期这会儿有点胡思乱想了。
不过很快,青色的效率不错,很快的就把刚刚到那个宫女找到,甚至了解了一些来龙去脉。
“回禀主子,那宫女也是被一个小宫女塞给的纸条,说是大事要与主子禀告,属下还问过了那宫女对于给她塞纸条的人谁,然而宫女说是看不清那人长什么样子,只是一冲撞一下,就把纸条塞给宫女怀里,宫女以为什么大事,慌慌张张的把东西拆开,才改日主子报信。”
青无期微微抿了一下唇角,这事情漏洞百出,很多地方都不对劲,可是……哪怕这些不对劲的地方,再那宫长夕有可能逛小倌后,就有点难以平静了。
如果是真的……
他一早上的就被宫长夕叫来帮忙看一下奏折呢,这会他辛辛苦苦的在看,然而另外一个在逍遥……
那……不可饶恕了。
青无期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眼眸上泛着愤愤的味道了。
“主子可是要出宫?”青色看懂自家主子的动作,立即的过来阻止。
“主子,其中的漏洞实在是太多了,而且这看着就是向着主子您来的,您不要以身冒险。”
可是……青色的劝告一点用也没有。
主子决定的事情,是不会轻易的改变。
青无期理智和自己说着不要相信,可是他的大脑,行动却一点儿不配合,只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