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明媚带着几分草木的清新。
宫长夕懒散的伸了个懒腰,眯了眯惺忪的眸眼,昨夜睡得真是一个好觉。
这么想着,脑子忽然划过了一个画面,她昨夜夜里好像抱着一个人,亲了对方肩膀脖子……
宫长夕整个人一顿。
一些记忆在脑子滚过,有原主的一生,还有昨天晚上那个不太正常的她,啊不,应该是有着全部记忆的自己。
宫长夕看了腰间,不见了那个包,眼睛上的白纱也不见了……感觉昨夜的自己就是一场梦。
可是她十分清晰的知道,那个不是梦,清晰存在的。
衣服上还有着昨夜那个男子的留下的血。
……
脑子一下子想到了军营里的君先生,君无期。
还有唇齿触碰的真实。
宫长夕抿唇,不顾身上的血迹,已经出了门。
“武上出来。”之前她就察觉到了有人如影子一眼跟着她身边,怎么也甩不掉,有时候也很难察觉到对方的存在。
宫长夕都要恍惚一下,自己是不是产生了错觉。
不过昨天晚上,虽然不知道是什么缘故,她记忆全部恢复,就把那人叫出来了,也是知道自己不是错觉了。
可是为什么昨天都已经恢复了她自己的记忆,几天感觉那些记忆有消失,找也找不到。
内心多了一点就是,她要找人,她来这个世界时要找一个很重要的人。
昨天的自己好像找到了,今天的自己又忘了,宫长夕有些惆怅。
感觉心是空空的。
“家主。”武上见宫长夕喊他,就知道家主肯定记得了昨天夜里的记忆。
也不好藏起来了。
“东西呢。”宫长夕意有所指的说着,如果昨夜的记忆不出错,里面有她本命的武器,还有一些辅助的小东西。
熟悉的令人发指。
武上两忙拿出一个小包,这个小包和昨夜的不一样了,轻薄如雪,上面还绣着两朵好像透明的金莲。
宫长夕往上一跨,就像书生挎了个小包装着书籍了。
“看好宫长丝。”宫长夕没有多问关于她原本是一个什么的人,身份何许?或许她问了,对方也不会说什么。
没看到这人跟了她那么久,要不是发现,喊了他名字他都不出来的吗,更别说告诉和提醒什么了。
看了应该是不能说,宫长夕也不找他麻烦。
人已经跑向了军营。
昨夜那么大的弑杀,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想到那个前面背面都有刀伤的人,宫长夕脚步加快了些。
等到了军营,落败的帐篷,没有看到什么尸体,地上还有着没有清理干净的血迹,有着士兵在清理。
那些士兵,对于宫长夕来说,好些都是生面孔。
宫长夕一身红色的军服没有退出,一路走过,也没有人拦着,毕竟大家抖忙着清理战场。
伤兵残员这边的场地建筑相对于整个军营,破坏是最少的了。
宫长夕一路过去,好多受伤的士兵,也多了许多熟悉的面孔。
伤员很多,要是以前,肯定会忙活死军医,可是之前宫长夕来了一段时间,大部分都士兵都会一些伤口的包扎,和简单的急救。
大家互相帮助,反而的都能及时救治,伤重了许多才找军医帮忙。
宫长夕看了一圈下来,脚下不停,熟悉的找了君无期的帐篷。
门外没有人守着,宫长夕想着昨夜那人的伤口,想都不想直接的闯入了里面。
军营多人受伤,要用的药材就多了起来,青无期也很是忙碌,忙碌着大量的药草,有些还要研磨成粉。
这一大早的青无期就弄了好久,想着手都有了些酸涩。
背上和胸口的伤口隐隐作痛,也得隐忍,军营的君先生可没有受伤,他不能表露出来。
脚步声起,青无期看了过去,瞧着宫长夕,他习惯表面上没有情绪,脑子不由想着了昨晚这人的霸道和执着。
不过多上了宫长夕的眼眸,他知道这人的气息又变了。
变回了那个为美色出银子的傻憨憨……
“尘军医是来拿研磨好的药,在……”青无期还没有说完话,宫长夕就已经过来了。
哗啦的拉了青无期的衣服。
“你!”青无期想要住址,可是他这个人设,不会武功,不能崩。
但是伤口已经暴露了。
前面包扎了不少的白纱绕向背后,有着几处大点的伤口,晕了点红。
宫长夕睫毛一颤,内心有着股很奇异的疼,不然肉身上,而是精神上……说不出的感觉。
昨晚的人就是他。
“你受伤了,不痛吗。”一大早的还研磨,分药材,手臂上也上有不少小伤口吧。
“……”这是说,宫长夕记得昨晚的事情,还认出他了。
“伤口要是裂开了,你就哭吧。”宫长夕见不分不说话,她有点生气,还不理人了。
拉着拉不动,想着昨晚的自己,那个men啊,难不成大美人喜欢这样的?
想到那个吻,宫长夕顶了顶牙床,看来是了。
宫长夕吸了一口气,直接把人抱起来,走向那边的床榻。
“你……放我下来。”
青无期一推,宫长夕差点措不及防的把人弄掉了,明明昨天晚上,这个的力气没有那么大啊。
稳了一下,宫长夕脚步快了些,把人放下,要是对方在挣扎一下,两个人都要狗啃泥了。
“我帮你看看伤口。”
“不需要,尘军医莫要忘了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