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韩术清睡醒了,看见走进来的是瑾妍,便问:“彩云呢?”
“彩云在城门口迎接大将军回来呢。”瑾妍道。
“为什么是她去迎接?”韩术清晕晕乎乎地起来,洗漱、用早完膳后,就听见门口有声响。
便有人来禀报,道:“公主,大将军回来了。”
韩术清高兴地站起来,只见马进中一人还有身后的彩云,没有马策和陆晚霜。
“昨天晚上出去玩了?”马进中问。
韩术清吃惊地望向彩云,指着她,道:“你居然!你居然……卖主求荣?!”
彩云道:“我这是告状。”说罢,和瑾妍出去了。
“都要当娘的人了,还死性不改。”马进中在旁边坐了下来。
“你怎么和皇后一样啊?至于吗?”韩术清噘着嘴,道。
马进中抓起韩术清未吃完的饼,往嘴里塞,道:
“要不是彩云告诉我,你被慎刑陷害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
“住嘴!”韩术清大喝一声,抢过来那块饼,道,“我还没吃饱呢。你不会再拿块吗?”
马进中笑道:“我就是想吃你吃过的。”
“都要当爹的人了,不能正经点?”
“在外面要正经,在夫人这里干嘛要正经?”马进中抓起一块饼,道,
“不过,你以后真的要小心,也不到别人为什么要害你。”
“哎呦,慎刑都已经死了,我以后当心点新进府的人不就行了吗?”韩术清道,“还有彩云。她出卖我。”
夜幕刚至。
“肖淑惠”想着,或许外面的核桃酥,和府上的味道会不同,便出去帮他买核桃酥了。
也顺便躲开李观……
她手里拿着刚买的核桃酥,正准备回去时,一个黑衣人出现在了她面前。
不用问,就知道是马极。
“她怎么还没死?”马极冷冷道,“你可别跟我说,又是忘记了。”
“肖淑惠”面无表情,道:“我不想那么做。”
“你放弃你父母了?”
“我做不到因为私心,而去害别人。这样我良心难安。”
“哼,你还真是大义凛然。”
“都说忠孝两难全,我只能……不孝了。”
“你以为我会放过你吗?”马极冷笑,道,“你知道那么多东西,我可留不得你。”
马极刚抽出剑,“肖淑惠”便道:
“等一下。我求你一件事,我要你一定完成,否则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什么事?”
“你把这个核桃酥送去国舅府,就说,是我给李耀买的。”
“肖淑惠”把核桃酥拿到他面前。
马极接过了核桃酥,道:
“你死到临头了,还想着别人?真是好笑。”
马极又要动手,她又道:
“慢着!”
“又怎么了?”
“我现在是以肖淑惠的身份活着,如果我死了,肖大人和肖母肯定伤心欲绝,他们一怒之下一定要把此事查得水落石出,万一查到你头上了,就不好了。”
“你放心,他们查不到我头上。”
马极又要动手,她又道:
“万一呢?凡事都要个万一,你做事不是向来谨慎吗?”
“你知道我谨慎,还有什么万一?”
“住手!”李观突然出现,马极收了刀,“肖淑惠”还是站在那里。
“哟,是国舅啊,你来这里干嘛?”马极道。
“我不能来这里吗?”李观道,“倒是你和我夫人在一块,万一传出去了,对你对我都不好。”
“你夫人?”马极笑道,“谁家丈夫让自己夫人独自外出的?况且还是在晚上。怕是有名无实的夫妻吧?”
“是否有名无实,也用不着你管吧?”李观道,“既然名义上,她是我的妻,那么在我们和离之前,别的男人也要离她远点。”
“那就祝你们,早日和离了。”马极脸上掠过一抹邪笑。
“那你还是注意养生吧。”李观走过去,拉住“肖淑惠”,对马极道,“万一哪天你死了,就看不到了。”
说罢,李观拉走了“肖淑惠”。
待他们走后,**走出来,问:“你就不怕她告诉别人?”
“她不敢,她父母还在我们手里,指不定我们狗急跳墙。”马极道。
李观把“肖淑惠”拉到了没人的地方,放开了手,怒容满面,竟盯着她,问:“你和他什么关系?”
“你觉得是什么,就是什么。”她低头道,“然后,你要把我休了,是吧?”
“在我把你休了之前,也请你自重,别让人以为肖大人家的千金,不知羞耻。”李观字字铿锵。
“是国舅夫人不知羞耻,和肖大人家的千金,有什么关系?”肖淑惠抬头看他,眼神淡漠。
李观苦笑,道:“果然是我姐姐看走眼了。”
“肖淑惠”不语。待李观走后,她腿一软差点摔下去,只能扶墙坐在了地上。
国舅府。
李观气呼呼地回去,李耀刚想喊他,只见他头也不回地走进自己的房间,重重地摔上了门。
李耀不明所以,只是看后面没有嫂子,问哥哥肯定问不出什么,便带一个人一起出去找了。
等李观气消了,思来想去,自己肯定是误会肖淑惠了。
他刚刚看见他们两个的时候,马极分明抽出了刀。
李耀刚走出去不远,便见肖淑惠手里拿着一袋东西,便喊:
“嫂子。”
“肖淑惠”见到他,便笑着举起手,道:“你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