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误会?!南掌门说的倒是轻巧,不信你看我师弟这剑伤,不信你问我师弟,究竟是为何剑法所伤!”那白明不等南浔说完,便即愤然又道。
“我银沙帮立于陕中渭水之南,先前便与那白虎门人有过几次的接触,白灵我也是见过那金行剑,自也是认得伤我的那剑法,便就是那白虎门的白虎金行剑,此皆千真万确,白灵若有半句虚言,天打雷劈!”那白灵虽是身中二十多剑,周身裹满白缟,但言语却是丝毫不受影响,口齿依旧也是灵便的很。
南浔一边听着,下殿走至那白灵身前,而于此时,那白明早也已是轻揭开了那白灵所裹白缟纱布,将那白灵所受剑伤给露了出来,想着跟那南浔证明一下,自己二弟确是伤于那白虎金行剑下,并非自己故意造谣生事,故意的污谬五行门。南浔凑前微一看的,只见那白灵受伤时日已久,伤口已是开始愈合,不过,那伤口既宽且厚,看得却是甚清晰,似便也就为那乖戾极甚的白虎金行剑剑招所伤,但,却又有些个的不像是为那白虎金行剑的剑招所伤,不过,要硬让南浔说哪里不像,一时之间,南浔也是说不上来的。
南浔于那心内,也还正想着究竟是哪里不像的,只听那冀西嶂石门的吴皇掌门亦是说了,“南掌门,还有我弟子杨坪,便就是伤于了你五行剑的玄武水行剑之下!”
“什么?玄武水行剑?”
南浔闻得这吴皇吴掌门一言,说是其弟子为那“玄武水行剑”所伤,心下便即更惊,而,也就在这时,那嶂石门的数名弟子,抬着那杨坪便即也是上前来了。南浔惊慌,赶忙上前,不等那吴皇去揭白缟的,自己伸手,轻轻便即将那杨坪胳臂之上的白缟给揭开了,而后,探头定睛那么一看的,却见这杨坪所伤,乃是新伤,似是伤了也就两日。而,这杨坪所受剑伤,极细极深,似也就是为那水行剑招所伤,但,却也决计不是为那水行剑所伤的,水行剑招,任意用之,顺势使之,伤人亦是讲究顺势而为,如那庖丁解牛一般,劈隙导窾,常是由制他人穴道而制其全身,但伤杨坪的这几剑,却是直伤其肋骨,残戾至极,非乃那水行剑剑意,故而伤杨坪之人所用,绝也非是那那真正的玄武水行剑了。如此这般想来,自是有人拟着那水行剑的外在剑招,故意栽赃嫁祸了。
此般而后,南浔接连也又看了另外几个门派,有五六个门派是被那“火行剑”所伤,有两个门派是被那“土行剑”所伤,有三门派是被那“木行剑”所伤,另还有四门派又是被那“金行剑”所伤,一派又是为那“水行剑”所伤,几乎全也都是一两日、三五日、七八日内被伤。南浔细看之下,见那众人剑伤,虽说似是为五行剑所伤,却是未有那一人,是被那真正的五行剑所伤,由是便即愈加确信,乃是那有人故意栽赃嫁祸五行门了。
于是,南浔转而向玄空殿上众人,张口又即道了,“各位掌门,且先听南浔一句,适才南浔细看众位伤口伤势,甚是蹊跷,诸位所受剑伤,虽说是像被那五行剑所伤,但,那却决计也不是为那真正的五行剑所伤,定是有那心怀叵测之人,拟用着我们五行剑的外式剑招,伤人结怨,想着嫁祸我们五行门,而后引起我们五行门同各位的纷争,让我们相残罢了。”
“嫁祸?南掌门说嫁祸?南掌门也不想想,你们五行门先前所干的那些勾当,联结外族,同那女真鞑虏一起,残害同门,伤及无辜,此等卑劣行径,为那天下众人都所不齿,这般败坏无义的五行门,江湖之人,谁人稀得去嫁祸?嫁祸你们五行门,都嫌脏了自己的手!呵,南掌门居然这般说,真是让人笑掉大牙了!”
“你,你,这,这”,南浔闻之,听到白明这般的恶骂五行门,心中不由便即也是恼怒起来了,支支吾吾的,本也是想说,干那“联结外族,残害同门”勾当之事的,只是那白虎门,与五行门无关,但是,南浔忽是又那么的一想,现白虎门众人尽皆已是入了五行门,这般言语倘若是从自己口中说将出来,自也是就寒了那众白虎门众人之心了,况且,自己前时便即也是说过,自始而后,江湖之上,就只五行门一门,不管是那玄武门、黄麟门、朱雀门、青龙门,还是那白虎门,大家都是一门之人,都是一家人,大家有福共享,有难同当,一同将那五行门发扬光大,是故此时,更也是不该抛了弃了这白虎门了,即便是白虎门先前所犯有过,亦便也由自己这个掌门一并来承担好了。
“哼,无话可说了吧,你们五行门卑鄙阴毒至极,还在这假惺惺的,跟我说什么‘嫁祸’!”那白明言语恶毒,半点也不饶人,态度傲慢,更是咄咄逼人至极。
五行门众人听后,尽皆暴怒,一个个的,拔剑这便也是就欲要斩了这白明。
但,便在这时,南浔却是伸手止住那众人的,向着那白明的,微一笑的,也是又再说了,“白掌门,随便你爱怎么便怎么说,我南浔近些时日来,被冤枉的次数也是多了,也是都已经习惯了,我才不在乎你就跟那妇人一般的,在这乱嚼那舌根子,只是,南浔想跟你说,我们五行门的五行剑法精妙至极,且不说是想要伤你二弟,就算是要了他那性命,只需那么一剑的,便即也是就够了,决计也用不着用那二十六剑,且,更也是不会留着他活口的,让他前来再找我五行门的麻烦。”
“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