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休宁于那小花园时,顺手也是捡了那么一块的小石子,此时为激那林崖,更是随手便即疾掷而去。小石子携着那么一股极强力道,“嗤嗤”向前,若是一飞镖般,直是逼向那林崖面门。
但见,那林崖却也并不闪躲,只将那那手中竹棍轻轻一抬,只听那么“嗙”一声的,小石子撞于那竹棍之上的,这林崖便即将休宁疾掷而来的这一小石子给接住了。岂知,林崖在接住这一小石子时,亦是凝了那么一股力,附着于了那木棍之上,故而在其接住了那小石子后,小石子并不立时落下,竟也是还停于那竹棍之上的,而后,只又见林崖持着竹棍,微是那么个一抖,小石子登时之间,便即弹将而出,直朝休宁去了,“嗤嗤”更是有声。这般看来,此时,这小石子之上所携的力道,亦是远超休宁不知多少了。
南浔、休宁一看之下,心内登时大惊,尽皆暗道这林崖内功修为竟是这般的浑厚精深,且只这么一顿一拨的,即也就将这小石子上携上了这般强的力道,而后给弹回了,虽说林崖这一首看着似是朴实无华,并没用那什么奇招妙式,但是这一转挪之法,以静制动的,实却是轻巧至极,看来这林崖自也是深得其先祖林檀的家传绝技了,不可将其给小觑了。
如此这般一边想着的,南浔忙即上前,护在休宁身前,左手之上,早也已是又凝了那么一股的阴之力,但见小石子即是就要逼将而至到自己身前了,忙是伸手一触,触于那小石子之上的,运那阴之力的化消之法,即也是就将那小石子之上附着着的力道给化解去了,而后,随即也是又再运着那相因阴阳转化之法的,将自己手上的这股阴之力转为了那阳之力,附着于了那小石子之上,不过,南浔却是没将这小石子再又掷向那林崖,而是将手一翻,向那身侧一拨的,而后只就又见那石子,黑影一闪,“嗤”一声的,直便也是就飞将出去了,随即,也是又听那么“啪”一声的,小石子击于在了那一青竹上,而后只又听那么“咔嚓”一声,青竹从中折断,缓缓的,即也是又再倒下了。
“妙,妙,实在是妙,小兄弟这一手的化有为无,又再无中生有,真乃一举世无双之神技啊,林某我今日也真是大开了眼界了,妙,妙,实在是太妙了,嗯,敢问这位小兄弟,方才所使,可是那传说中的‘相因阴阳神功’?”
“林前辈真是好眼力,在下方才所使,果也就是相因阴阳之功法。”
“嗯,相传这相因阴阳神功乃是二百多年前由那天凝道长所创,以那天地自然阴阳二气之意,而修得天地阴阳二气,阳力可转阴,阴力可换阳,二力互化,绵绵不绝,且这阴力可转挪化消天下诸般精招妙式,那阳力亦是可破得天下各式各招,乃是数百年来江湖少有的上乘之法。只是后来,那蒙元胡虏尽皆被逐回至那漠北之后,那天凝道长便即功成身退,去那九州四海云游去了,谁人也是不知其究竟去了何方,是故,这相因阴阳神功随之也是就跟着一起的消弭于那江湖之中了。故而,这相因阴阳神功,先前林某也就只听人提起过,从也是未得见过,没曾想,我林某年近半百了,今日竟于我万岭箐、于我绿竹林中得见这绝世之神功,真是三生有幸,三生有幸啊”,这林崖听得南浔说及自己适才所使乃是那相因阴阳神功之后,便即侃侃而又道,听其言语,不仅对这相因阴阳神功,对那天凝道长,亦是崇敬膜拜至极。
“在下今日能够见得林前辈双棍神技,亦是荣幸之至。”
“哈,这位小兄弟却倒是有礼的很”,这林崖听得南浔夸赞自己,心中甚喜,不过忽一想也不能太过自骄,免得叫人笑话,是故赶忙将话一转的,也是又说道了,“不像这小丫头,刁蛮霸道,不知礼数,也不知她妈妈是怎生教的。”
“你,你...”那休宁听得林崖这般说自己,非但说自己“刁蛮霸道”、“不知礼数”,竟也亦还说是不知自己妈妈是怎生教的自己,登时,小脸亦也是就给直气得红了。这休宁虽说是于那怡香院识字,诵词念诗,其实也是甚有礼数,知礼的很,乃是那一知书达理、甚有教养的姑娘,只不过今日为了激将这林崖,要其说出那《青龙真经》所在,是故也是才出言相激,岂知那林崖竟然直是说也不知自己“妈妈是怎么教的”。这休宁母亲早也已是离世,是故,此时休宁听得这林崖言带辱意的说自己妈妈后,气得登时之间,也是说不出半字来了。
南浔自也是知这其中缘由,知道这林崖如此说休宁后,休宁心里自也好不是个滋味,是故赶忙维护着休宁的,即也是又道了,“林前辈,您乃那德高望重的前辈高人,说这般的话,同一姑娘斤斤计较,是不是也有些的太过分、太失了你的身份了。”
“哼”,那林崖听得南浔这一言之后,也知南浔此言不是无那道理,且也是觉自己骂及休宁母亲的这般出言伤人,似也是有些的不妥,故而只这么一声“哼”的,也是不再言说其他了。
“林前辈,既如此,那在下也不跟林前辈兜圈多言了,也就直言相告好了,嗯,在下之所以近日多次前来叨扰,却是为我五行门失了那五行真经之事。”
“哦?五行门?难道小兄弟乃是那五行门之人。”
“正是,在下便即是那五行门之人,姓‘南’单名一个‘浔’字。”
“哦?南浔?南浔”,那林崖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