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放心,浔阳同小师娘一起,定也是能解决了这姓牛的。”
“呵,就你俩小兔崽子,还解决我?只怕老子不用二十招,便即将你们两个小兔崽子给尸碎万段!”
“南掌门,果真要与奴家为敌吗?奴家实在是不忍伤了南掌门。”
“哼,老妖婆,你修那邪术,害人无数,今日我南浔便即就要替天行道”,而于这时,只听得那曲燕矶柔声又道。
“替天行道?”
“浔阳,我们上”,休宁心知于此多呆一刻,那曲燕矶跟南浔多施媚惑之术一刻,南浔便即也是多危险一分,还不如早些个动手,让曲燕矶那媚惑之术使将不出来,故而喊着浔阳的,便即也是先出手了,凝力一掌的,即是向那牛重劈去。
“好!”那浔阳听得休宁呼喊自己,应声亦是而去,凝了一力的,一掌亦是劈向牛重。
牛重伸出双掌,“嘭”、“嘭”两声,便即接住,而后稍一运力的,便即将那浔阳给弹出去了,这牛重本也是想着运力将休宁也给弹将而出,但那一弹之下,竟是没能将那休宁弹出,且不知怎的,只觉自己掌上之力,尽消去了,无踪无影了似的。这牛重也还这么正惊着的,那休宁变掌为指,直是朝着自己双目,又即抓来。
牛重大惊,赶忙运力,掌斜向上,挡住休宁两指,本想借势运劲再去劈休宁,可不知怎的,自己这一掌上之力,登时之间,也是又即消逝没了,是故那势也是难借,亦也是就无法再去劈那休宁了。如此一交手下,牛重只觉休宁身法诡异至极,丝毫也是不敢大意,是故忙即站将起来,而后又再运着那另一掌,朝着休宁小腹又是劈去。
休宁看牛重一掌又再劈来,本是想着再运那阴之力消转了牛重这一力的,忽而之间,看那桌上,有着那么两杯的清茶,离着自己之手,也是不甚远,是故休宁顺势将身微是一侧,一手将那桌上一杯清茶,亦也是就给端将起来了,而后朝着那牛重,即是便又泼将而出。
这牛重见休宁突然之间,竟是将那茶水破来的,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应对好了,于是便即于那袍袖之上,运足内力的,直是向着那休宁大力一挥。便只又听那么“乒零”一声,休宁泼来那水虽是给自己挡回去了,但那个小茶碗,却是亦也摔将于地上的,给摔得粉碎了。
便在这时,休宁施着轻功,轻飘飘的,已是站到另处,避开去了,身上确实半点未沾上那茶水。
牛重看到曲燕矶那茶杯被自己不慎打碎,心中不由一疚责,顿了好一顿的,张口亦也是才又道了,“哼,小妮子,我们,我们换个地,出去再战如何?也休要再呆在这房内的,弄坏了曲宫主的物事。”
“哟,姓牛的,你对这老妖婆倒是挺上心的”,休宁讥笑又道。
“哼”,牛重也不理会休宁,一声“哼”的,便即飞身出房。
休宁、浔阳随后跟出,南浔那么一句“休宁姐姐务必小心”还未说出的,二人便也已是至那院中了,但之又听得那掌声呼呼,且带着那呼喊之声的,便知三人乃是又再交上手了。
“南掌门,他们几个,倒也是识趣,不于这打扰我们两人了,哈哈,哈哈”,那曲燕矶一边娇媚说着,回袖便即一道劲风而去,“哐蹚”一声的,将那房门亦也是给带上了。便在这时,南浔再看那曲燕矶时,只见那曲燕矶已是坐于那床沿上了,“南掌门,你快来这坐啊。”那曲燕矶一边说着,衣衫已是去了一层,更极有那妩媚之态。
“哼,你,你这老妖婆,休想再这般的媚惑我”,南浔不忍直视,忙即将身一侧,回转了过去。
“南掌门何必这般害羞”,那曲燕矶见南浔也不看自己的,知自己若是用这法,自也是媚惑南浔不了了,故而便即又再下床,不声不响的,欺身到至那南浔身前去了,一把又再搂住南浔。
南浔见这曲燕矶忽而之间的,竟将自己给抱住了的,心内更即一羞,是故赶忙也是运力去挣脱,可是,自己那么使劲一挣脱,竟是没能挣脱的了,那曲燕矶死死抱着自己的,半丝也是未放,而,也就于这时,那曲燕矶却更是不知怎的,竟尔身子一软的,更是瘫于自己身上了似的。这曲燕矶芳香四溢扑鼻,南浔不觉之间,神思又即一恍,整个人登时便即就如是要微醺醉了一般。
“南浔!你这个死不要脸的!休要付了我,我要是知道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这辈子我都不会原谅你的!”就在这时,但听那休宁于那房外忽道。
原来,这休宁自已出房之后,便即也是就后悔了,心想南浔别定力不足的,又再中了那曲燕矶的媚惑之术,休宁因为担心南浔,是故一边同那牛重拆招,一边侧耳倾听,可谁曾想,自己刚也才出房,便即听得那房门关了,而后更是听得南浔与那曲燕矶于房中并不恶战,再之后没多会子的,更即也是又听南浔柔情脉脉的,这般一声“啊”的叫出来了,是故自己赶忙也是失声提醒南浔又再道了。
“小师娘,小心!啊”,便在这时,又听浔阳如此又是一句。
“嘭!”
“扑通!”
“唉哟!”
“浔阳,你,你没事吧?”只又听休宁叫道。
原来,休宁于那房外失声喊南浔之后,那牛重见休宁面朝曲燕矶闺房的,身后露将出了好大一处破绽,是故赶忙运力一掌,又即也是朝着休宁身后拍出。休宁一心记挂南浔,还没怎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