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起雪飞”,便在这时,那曲燕矶长剑一抖的,一招的“云起雪飞”又是使出。
南浔一看,这招的“云起雪飞”乃又是那“冰飞回雪剑”的一剑,此剑招固然精妙,但南浔却也是知,这一剑招上的剑力皆是凝于那剑尖,剑身却是皆都无半分剑力,而那剑力运处之处,又于那剑尾的,是故自己只需避开那剑尖上的剑力,略过其剑身,直刺其剑尾,这一剑招登时之间便即也是就给破了。南浔修习那玄武水行剑已久,于那水行剑的各招各式亦是皆都烂熟于心,而那各剑招的弱势之处,亦也都知。是故,南浔便即这般一边想着的,一招黄麟土行剑的“播土扬尘”又即使出,直是向着曲燕矶剑尾而去。
“三生二梦!”可,便也就在这时,南浔木剑也才递出没一半,刚刚也是才略过曲燕矶那剑尖的,曲燕矶剑尖回撤,自下而上,划了那么半个剑弧的,剑势登时又变,顿时之间,便就如使出了那三实剑二虚剑一般,向着南浔似削似刺,似劈似斩,又似挑的,迅疾又是而来,且于此时,那剑力亦是更盛,远超先前那招的“三生一梦”之剑,不知也是多少。
南浔如此一看,心内随即也是就又想了,这曲燕矶先前使出那“三生一梦”时,自己便也是就觉这剑招之中,有实有虚,带削带斩,似刺似斩的,且是那么三实剑一虚剑的,只是当时这曲燕矶出剑甚快,自己又忙于那拆招的,是故也是没怎个瞧明白的,现今这般看来、如此想来,这三生几梦的,自也是就是说有那三实剑几虚剑了。这人在世一“生”,于这现世之中活着,实实在在的,自也就是那“实”了,故而那“生剑”,便即也就是那“实剑”,而这“三生”自也就是那“三实剑”了。但,至于那梦呢,却是飘渺至极,虚幻的很,故而那“梦剑”自也就是那“虚剑”了,先前曲燕矶使的是那“三生一梦”,因此也是就有那三实剑一虚剑,而此时所使乃是那“三生二梦”,是故也是就有着这三实剑两虚剑了。
如此这般想着的,南浔微一思索,于那心内也是又再盘算好、想好那破解之法了,既然,这三生二梦乃是有那五剑,不然,自己就运着五行之剑,五行各生一剑,各破这曲燕矶的一剑,以自己之五行剑,破她这三实剑二虚剑,恰恰也是正好。且,自己那五行相生,剑力亦是极盛,破它这剑力极盛的“三生二梦”,自也是不多难的。是故,一边这么想着的,南浔于那木剑之上,已是先运起了那么一股极盛的阳之力,一招白虎金行剑的“百忍成金”,一招玄武水行剑的“表里山河”,一招青龙木行剑的“苍松翠柏”,一招朱雀火行剑的“烟炎张天”,及其那一招黄麟土行剑的“铺天盖地”,随即欲要使出。南浔心想这云梦三生剑属水,用那土行剑招方也是刚好将之克制,而这五行之中,金生水,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自己依次是那“百忍成金”、“表里山河”、“苍松翠柏”、“烟炎张天”,最后再用那“铺天盖地”,正好五行相生的,最后也是增了那土行剑的剑力,以土克水,正好也是克制、破她这性乃属水的“三生二梦”之剑。
“小贼,吃我一刀!”可,便也就在这时,曲燕矶那一剑的“三生二梦”还未来至,南浔那阳之力驭着那木剑的五行剑招亦也是还未使将而出的,那牛重挥着那牛头大刀,飞身又再来至院中,欺身至到南浔身边的,一刀亦是劈将而来。
“南二公子小心!”休宁倒地而道。但这休宁此时身受重伤,有心却是无力,帮南浔不及。
南浔侧目一看,但见这牛重劈来的一刀,力道甚是威猛,便就如那极具膂力之勇士,抡那百斤之锤一般。且,南浔细再那么一看的,但见牛重劈来的这一刀之上,似是也带着那炎炎之气的,是故于那心内随即也是就又想了,哦,对了,对了,既然那《朱雀真经》落于了这牛重手中,那这牛重自也是就偷学过那玄武火行剑的剑招了,且自己于那曲燕矶闺房之外,听得曲燕矶同牛重于房中秘议时,亦是听到说是这牛重的刀法,同着朱雀火行剑甚是的相合,这般想来,那这牛重的刀法自也是就跟那朱雀火行剑有着那相似相同之处了,或许,性乃属那火了。
念到此处之后,南浔虽是见这牛重劈来的这一刀劲力极盛,却也是不怎个惊慌,反而心内却是窃喜着的,在那也是又再暗想了,好,好,你这狗贼来的也是正好,这水火不容,你这刀招属火,那老妖婆的剑招属水,那我就让你们两个自相残杀、互相克制。是故,南浔那五行剑招也是不忙使出,随即的,而是便于那左手之上,凝聚起了那么一股极强的阴之力,而于这时,牛重那牛头大刀恰好亦也直是劈至而来了。南浔瞧准牛重这一刀直劈之势,将身先是微那么一侧,以避开这凌厉至极的刀劈先势,而后待得这牛头大刀渐有落势,便即以这股的阴之力,于牛重这牛头大刀的刀背之上,猛是个一带、一挪,那牛重一瞬之间,整个人都失控不能自已,连人带刀的,直冲向那曲燕矶而去。
那曲燕矶先时见得这牛重前来相助,本是想着要这牛重先上前去劈那南浔一刀,等着南浔相避之际,自己再马后炮的将那“三生二梦”使出,一招便即就将这南浔给制住的。故而自己长剑一滞的,便即也是就让牛重先去了,果也是没出自己所料,这牛重一刀劈下之后,南浔忙即便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