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南掌门剑下留情!”便在这时,那牛重从地爬起,跪地而道。
“啊?牛,牛掌门?!”
“南掌门你忍心于怀,大人有大量,且就放曲宫主一马,留曲宫主一命吧!”
“啊?牛,牛掌门,你,你这是为何,这老妖婆对你那般的绝情,先时竟还出手重伤于你,对你半分情意也无的,你为何依旧还是这般的执迷不悟,还是替她求情?”
“南,南掌门,曲宫主对我绝情不绝情,是她的事,我对她有没有情,那是我的事,我牛某一生虽是阅女无数,但却从未遇到过曲宫主这般仙子一般之人,牛某自那第一次见到曲宫主时,便即也是就认定曲宫主了,牛某的这条命,亦便也即就是曲宫主的了,所以说,曲宫主她这斩我一剑、给我一掌的,又有那何妨呢?南掌门,牛某一粗人,也不会说话,但是曲宫主她若真是去了,那我牛某亦也是不想活了,自便也是活不下去了,还望南掌门高抬贵手,手下留情啊。”
南浔听之,不由便一动容,心内直想,唉,这牛重看着一粗糙汉子,没想到竟却是这般的一个痴情男儿,唉,这,这,问世间情为何物,真也是直教人生死相许啊。这般想着想着的,不由之间,南浔亦也是不知作何言语,不知是要除了这曲燕矶好、还是留着她性命的好了。
“南掌门,我们与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那真经,真也不是我们盗的,真也就是它自己飞到我们面前的,这个乃是那千真万确,我牛某若是有那半句谎言,便就叫我牛重受那天打和雷劈,叫我牛重不得好死。南掌门,您宅心仁厚的,大人有大量,您那肚里能撑船,那额头上也是能跑马,要不您就网开一面,原谅我们这一次吧吧,若,若是南掌门不允,就让牛某一人承担,或者,南掌门,要不就一命抵一命,以我牛重之命来换曲宫主之命,要我牛重替曲宫主去死,去那黄泉之下给人赎罪,可好?”
“姓牛的,老娘我生不生,死不死的,与你何干,老娘我可不需要你那怜悯,不需要你替我求情”,那曲燕矶一边说着,转向南浔,又即道了,“南掌门,我今日技不如你,败于你手,南掌门你要杀便杀,要剐即剐,我曲燕矶也是半分怨言也无,反正我活这么久了,即便是死,也是没有那甚遗憾的了。”
“南掌门,还是求您大人大量,手下留情啊,我牛某甘愿给南掌门做牛做马,任南掌门驱使”,那牛重又求情道。
南浔听得牛重这般又再言语的,于那心内也即是又再想了,这曲燕矶的取阳生阴之术、魅惑之术,当真也是厉害的紧啊,这曲燕矶对这牛重半分情意也无,又是出手伤他、又是恶语伤他的,但这牛重对她却是这般的死心塌地、一心不移。
“南二公子,不如这般,你挑断了那老妖婆的经脉,让其从此之后不能再修、再使那取阳生阴的邪术,让其再不能害人,便也就是了,我看这牛掌门对这老妖婆用情这般之深的,不如就将这老妖婆暂且的留着,让她给牛掌门做媳妇,去还牛掌门的情,也是好的,你说呢?”便在这时,那休宁突然也是又道。
“南掌门你还是杀了我吧,我曲燕矶就算是死,也不要做他的媳妇!”
南浔听得休宁那般一言之后,于那心内微是一思虑,不由也是就又想了,对啊,挑断这曲燕矶的经脉,要其不能够再修、使那邪术害人便即也是就好了,留着其性命,给那牛重做媳妇,去还牛重的情,同样也是好的啊,且,自己也是不想伤人性命、手沾杀戮之血的,如此而来,真也是三全齐美了。这般一边想着的,南浔忙是转向那牛重,开口便即也是就又再道了,“牛掌门,你看这样,便就如休宁姐姐所言,我暂且的,是留着曲宫主之性命,但却是要挑断她那经脉,要其今后不能再修、再使那取阳生阴之邪术害人了,而后,要其做你的媳妇,以来还你先前之情,如此可好?”
“好,好,只要南掌门能够留得曲宫主的性命,什么都好,什么也是都好啊”,那牛重本乃之是要欲救下这曲燕矶的性命,现在听南浔这么一言,不仅南浔是要不杀这曲燕矶曲宫主了,亦是还让这曲燕矶曲宫主做自己的老婆,这,这就跟是那捡了那么一从天而降的大馅饼般,当真也是喜不自胜,岂又有那不情愿之理。
南浔见那牛重同意了,于是便对其也是就又道了,“好,那就按着所说的这般,不过,以后你们一定要改邪归正,弃恶从善,切莫再做那些违背江湖道义之事了,若是再让我南浔知道了,你们再行那不义之事,南浔我定也是饶你们不得。”
“南掌门放心,我牛重人虽是粗鄙,但那先前却是从未干过坏事,我们牛轱派向来也是尽做那为民除盗、为民除那恶霸之事,这个于我湘北之地,远近也是皆知,如若南掌门不信,便去我们那湘北一问、一打听便也是就知,嗯,还有,南掌门,我牛重保证,从今而后,牛重自也是会看好曲宫主,要其一心向善,再不做那取阳生阴之事了。”
南浔虽不知这牛重先前是不是常做善事,做那为民除盗、为民除那恶霸之事,不过见其言语诚挚,像也不是在撒谎,是故点着头的,也是又再说了句“好”的,便即是又转向那曲燕矶,又再道了,“曲宫主,先前你作恶多端,南浔我本乃是应该将你这祸害给除了,但,今日南浔看在这牛掌门的份上,暂且就先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