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么?!”
南浔此时听得淳苦大师又是这么的一言,登时之间,这也是才想明白过来了,怪不得淳苦大师不于那会客厅或是别处接见自己呢,独独的,却是在这藏经阁接见自己,原来,竟是为这,原来,就是因为淳苦大师觉得看了我五行门的《白虎真经》,有愧于自己,想着要补偿、偿还自己,故便也是就邀着自己来这藏经阁了,倘若是自己没看上出库大师自创的那《无执剑经》,便就要自己从这藏经阁中自选自取一少林绝技,抄录而去。唉,如此这般想来,若是自己执意不肯收下淳苦大师这《无执剑经》的话,这淳苦大师自是过意不去,还是成全了淳苦大师、免得淳苦大师再加疚责的好。倘若,自己真是不收淳苦大师这剑谱剑经,淳苦大师非要让自己抄录那少林绝技的,那少林众僧以为因为自己、因为淳苦大师,以致使得那少林绝技流于江湖了,定是恨自己、恨淳苦大师极甚,而这《无执剑经》乃是淳苦大师自己所创,不管怎么说,也算是淳苦大师的私人之物。这般一边想着的,南浔甚是恭敬的,双手接过那淳苦大师自创、自写的《无执剑经》,“既如此,那南浔便就手下这淳苦大师这剑经了,淳苦大师美意,南浔在此也是就再谢过了。”
“好,好”,淳苦大师连说了两声的“好”,这也是才喜笑颜开了。
南浔将那剑谱递与浔阳,浔阳揣至怀中,众人一时之间的,不知说甚好了,皆是又呆了那么一阵,南浔本也是还欲要起身走的,却是又听那淳苦大师,又再来了那么一句的,“南掌门,老衲还有一事想问,不知当讲不当讲?”
“大师有甚想问的,但问无妨,南浔若知,自便也是尽皆坦言相告。”
“老衲亦是还想问,南掌门先前取回那四经时,费事若何?”
“哦,这个嘛”,南浔微一思索的,张口便即也是就又说了,“嗯,那经房公子呢,剑法虽是精妙,不过南浔破将起来,却也亦是甚容易的,故而取回这《黄麟真经》时,也没觉得甚难,至于那林崖林前辈,他那棍法,使得出神入化,甚是的了得,且南浔又是那第一次同那长兵器对阵拆招,故而也是就有些个略略的吃力了,而那牛重牛掌门的牛头大刀,力道虽是极盛,但其刀法刀招,却也稀松平常的很,故而也是不怎值一提的,但,那江潜宫的曲燕矶曲宫主,不仅心思缜密,且那武学修为高深莫测,内力极厚、极深,所以南浔于那江潜宫取那真经之时,也真是费了好大的周折,险些个也是就命丧于那江潜宫了。”
“哦,江湖皆传,那江潜宫的曲燕矶曲宫主年也是逾百岁,一直修那取阳生阴之术,又再吸取江湖豪士内力,内力浑厚无伦,江湖之中,再难有那第二人与其相提并论,且,这曲燕矶曲宫主又习得了各家的剑招刀招,所会也是甚多,乃是那江湖之中的一奇人,南掌门竟尔也是能胜得了这曲宫主,如此可见,南掌门之修为、悟性,也真是世间罕有了。”
“大师谬赞了,南浔修为尚浅,不值一提,南浔之所以能胜得了那曲宫主,亦也只是侥幸罢了。”
“南掌门虽是身负绝学神功,但却半丝不骄,实是令人钦佩”,那淳苦大师如此一边说着的,但却忽是那么个一声叹的,“只是,只是老衲不知,南掌门为何要对他们四人下那毒手呢,难道,就是因为他们看了你们五行门的真经,南掌门恐那五行剑招流于江湖,便即也是就要杀了他们灭口?”
“啊?什么?杀了他们灭口?没,没有啊,南浔并未杀过他们一人啊,那经房公子,南浔先前便即见过,与其也算是有着那么一面之缘的,是故南浔见了经房公子甚也是觉亲切,且,这经房公子温文尔雅,南浔又知其于那川蜀之地,侠义为先,多为那义事,故而南浔也是喜欢他的很,又怎会去杀他呢?而,那林崖林前辈,乃是将门之后,其先祖林檀乃是那抗击辽贼的大英雄,南浔也是崇敬的很,怎又会去杀那林家后人呢,且,这林崖林前辈为人光明磊落,亦是那铁骨铮铮的一汉子,南浔对其又怎下得了手?那个,那个,南浔虽是想过要杀了那老妖婆曲燕矶,免得其再使那邪术祸害他人,但那牛重牛掌门对其一往情深至极,苦苦哀求南浔不要伤了这曲燕矶的性命,是故南浔也就只斩断了她的经脉、要其以后无法再使那取阳生阴之邪术害人罢了,也是未曾杀她,而那牛重,亦是堂堂正正的一汉子,南浔自始至终,亦也未曾想着要对其下毒手,要伤他的性命。”
“哦?果真也就如南掌门现在这般所言吗?”
“南浔此时所言,千真万确,并无慌言半字”,南浔如此这般说着,登时之间,便即也是就又想了,自己取完真经,在走之前,他们四人也是都还好好的,现在怎生却是都死了呢?这,这究竟是怎么个一回事啊?哦,哦啊,怪不得自己进得少林寺时,那少林众僧都怒目而视自己的,看着对自己那般的不友好呢,原来竟是因为这般,竟是因为其中有着这么一事,那少林众僧自也是都以为是自己杀了那经房、林崖、曲燕矶、牛重四人,而后,定也是都以为自己取完了《白虎真经》之后,亦也是还会对淳苦大师施那毒手的,杀了淳苦大师,故而他们一个个的也是才那般对自己抱有敌意了。
“适才老衲同南掌门交谈之时,便就觉南掌门宅心仁厚,秉性纯良,绝也不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