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要这般污蔑我我师父!”南浔一句话还未说完的,那浔阳因是听得这少林众僧大骂南浔,也是再听不下去,是故上前一声大喊的,便即也是就要同骂南浔“阴毒至极小人”、“即便是佛,亦渡不得”,那一持鹿角杖的僧人大打出手。
不过,浔阳也还未至到这僧人身前的,这僧人举起那鹿角杖,直是向前,便即也是就挥过来了,众人也还都没反应过来是怎么个回事的,只听那么“嘭”的一声,浔阳整个人直便也是就飞将出去了。南浔本以为这少林众僧乃是那整日吃斋念佛、不好斗、不喜杀伐的有道高僧,时时刻刻以那慈悲为念、怀那宽和之心,自也是不会莽莽撞撞的便与他人动粗,岂知,这持鹿角杖的僧人却是暴躁至极的很,那浔阳还未动手的,他这便亦也是就先动上手、先出手了,一瞬之间,这变故太快,南浔都没反应过来,也还没得及出手相救,便就又见那浔阳“扑通”一声,直是摔落在那地上了,手中长剑亦是“当”的一声摔在了那地上。由于浔阳这么一摔,震得也是极厉害,就连其怀中揣着的那淳苦大师所赠的《无执剑经》,亦是随之都给摔将出来了。
休宁见浔阳被一杖击出,直是摔将于地的,受伤不轻,大惊之下,忙是上前照料。
“你们看,你们看,这不就是我们方丈所创、并亲手所写的那《无执剑经》吗,此剑法乃是我们方丈参悟数年所得,方丈他老人家极是珍爱的,是故一直也是将这剑经带于自己身边,现怎生又落到了这小贼的手上了?”便在这时,那一持双象角之人,一边捡起那《无执剑经》的,一边也是又说道了。
“难道,是那姓南的小子在重伤了我们方丈之后,亦是将这剑经也给掳去了?”
“自是这般,这姓南的小子卑鄙无耻,毒辣至极,什么事干不出来!”
“哦,要是这般想来的话,难道是这姓南的小子贪图我们少林的《无执剑经》,打我们少林寺《无执剑经》的主意,所以便即故意将那《白虎真经》丢掷到了我们少林,而后以那寻他们五行门的真经为由,却是将我们方丈的《无执剑经》给盗去了?!”
“呵,真是好一手的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啊!妙,实在是妙,高明,实在是高明,南掌门心思缜密,工于心计,佩服佩服,小僧我真是佩服!”
“唉,这姓南的小子用心也真是太过阴险毒辣了,也难怪我们方丈会命丧于这姓南的小子手中了!”
“死秃驴们,出家人不打诳语,你们这般诽谤污人,不怕入那拔舌地狱嘛!”那休宁听得这少林众僧一边揣测着的,一边在那大骂南浔,忍不住的,便即也是回骂道了。
南浔听得这众僧这般胡思乱想着,瞎编乱造的污蔑自己,亦也是有些的着急了,是故忍不住的,张口也是急而又道了,“诸位大师,这,这剑经,这《无执剑经》,乃是那淳苦大师亲手赠予我的!”
“哼,我们方丈赠予你的?你重伤了我们方丈,对我们方丈下那般重的毒手,我们方丈却赠经于你?!笑话,真是笑话!”
“哼,就是,就是,虽说我们方丈精于佛法,慈悲为怀,但他确实眼不盲、眼不瞎!不能被你这卑鄙阴险小人给伤了,反却仇将恩报、以德报怨的,将这剑经,将他老人家珍爱至极的《无执剑经》予你了吧?”
“便就是这般,姓南的,此时证据确凿,你这狗贼,也还是莫要再出言狡辩了!我劝你还是识趣一些,束手就擒的好,赶紧的同我们一起回寺,听我们师伯叔发落!”
“师兄,我们也别跟他废话了,我们一起上,直接捉了他回寺便是,恩,这小子剑法高超又还如何,他就一人,又岂会是我们一十八人之对手?再说了,就算他武功再高,决计也是破不得我们的那少林十八金刚大阵的!”
“就是就是,我们的阵法自创得以来,也是还未有人能破得过呢!”
“好,众师弟们,列阵!少林十八金刚阵!”便在这时,只听那手持龙身剑的僧人一声而道,而其在说完这句之后,也又再是添了那么一句的,“这姓南的小子剑法了得,众位师弟小心为是。”
众僧人闻之,听得这僧说了那“列阵”之后,方位登时一变的,便即将南浔、休宁、浔阳,以及那小僧思空又是围定在中间了。
那休宁如此一看,这少林众僧竟是这般的不讲理,竟然都不听人解释,于是晃着那小僧思空的,急也是又再道了,“小和尚,你快跟这群大和尚们说,你快跟这群大和尚们解释解释啊。”
那思空听得休宁如此一言之后,赶忙也是张开嘴的,向着周身众僧,“师,师,师伯,师叔,叔,师,师,伯,师,叔,叔,叔”,连说了好几个“师”、好几个“伯”、好几个“叔”的,最后却也是没能说出个什么来的。这小僧思空本就结巴,一时之间,忽是又见发生了如此这等一变故,而这思空年纪又小,胆子也小,先前又怕极了这十八位师伯叔,此时见得这十八位师伯叔气势汹汹、登时便也就欲跟人拼命的,早也已是吓得那魂也飞、魄也散了,即便是其此时有心要帮南浔,有心给南浔解释,亦也是没那口才了。
南浔见这少林众僧人半句也不听自己解释,又见他们这少林十八金刚阵阵法森严,着实也是不怎好对付的,想来势必也是就又要有着那么一场的恶战了,南浔思绪万转,心亦也是又想,浔阳此时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