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浔在此!”南浔话音未落,飘然已是至到众人中央、至到休宁等人身边去了。
“南二公子!”
“师,师父…”
“南,南,南掌门,门,你,你终于…”
休宁、浔阳、思空见得南浔之后,登时之间,这便欲要喜极而泣。
“大哥,这姓南的小子回来了!”
“还真是这姓南的狗贼,他也还真是不怕死,我们一起上,剁了这小子!”
“对,对对对,我们一起上,一起将这小子给剁了。”
“好啊,上,我们一起上,我们这么多的人,还怕他不成,我们一起上,一起将他给剁了!”
“好好好,上上上,我们一起上!”
那众人你一言我两语的,皆说要上前剁了南浔,但众人也是都知南浔剑法了得,于那川蜀破了那经房的剑法、破了那林家的家传棍法,于那江潜宫里以一敌那牛重、曲燕矶两大高手,且也是还听说,于那不日之前,南浔也还又再重伤了那淳苦大师,使得淳苦大师不治身亡,此般精奥的剑术,绝非那一般人所能胜得了的,是故众人虽是嘴上在那念叨要“剁了南浔”、“杀了南浔”,但却也是谁也不想、谁都不敢做那出头鸟的,生怕一上前去,便即丢了那性命。
南浔见状,已知众人之意,是故趁机忙是开口的,又再道了,“众位大哥,南浔不知....”
“我的眼睛,我的眼睛!南浔,你这狗贼,竟敢偷袭,我跟你拼啦!”可,便也就在这时,南浔一句话还未说完的,忽然那么一人,一目之中,鲜血直是奔涌而出,甚是的可怖,而这人一手捂着血眼,另手持着那一柄的弯刀,一边叫骂着的,朝着南浔,便即直是劈将而来。
这人一冲来后,那其余众人一看有个不怕死的带头了,且在这之前也是都已盘算好了,心想就算是这南浔武功再高,但却也是敌不过这几百人,是故此时一个个的,一齐持刃便即涌将而来了,想着一拥而上的,将那南浔给斩杀剁了。
“各,各位大哥”,南浔本乃是想解释一番的,可自己一句话也还未说完的,便就见这众人就跟得了那失心疯似的,冲杀着的要跟自己拼命,南浔自也是知此时即便是自己再相解释,也是无那甚用处了,是故赶忙又再运起那阴阳二力,施着那五行精妙剑法的,这转那移,这破那拆的,同着众人的,斗将起来了。
此时南浔那阴阳二力运使的愈来愈是纯熟,且又已是将那五行真经尽皆熟读参研了数遍,那五行剑法的精妙剑招,已又是尽皆熟记于胸,顺手而施,便就是那精招,顺手而使,即又是那妙式的,是故即便是有那数百之人,亦也是奈何南浔不怎得的。南浔这一转将这人兵刃招呼到了另人身上,那一移将前人的双锤砸向了后人的朴刀之上,一招的“冰清水冷”将这人手腕刺破使其兵刃脱手,又一招的“归根结蒂”斩向那人膝间,使其站立不稳,如此而来,应付得也算是顺意自如。但,不管怎么说,这众人毕竟是有着那数百来号,人多势众的,且在这群人,却也并非是那乌合之众,其间亦也是有着好些的江湖好手,而在这之前南浔因刚同那少林十八金刚拆过、对过招,且追那施冰针暗算少林十八金刚的黑衣人,又再奔回找寻休宁等人的,体力耗费了不少,是故此时南浔堪堪又再同那众人斗了两刻时辰之后,愈来便也是就愈疲乏了。
而,便也就于这时,南浔只听得身后似有一物,携着那么一道劲风,疾是而来,射向自己,登时之间,那物便即也是就甫至于自己那身后了。南浔一惊之下,不及回身,听风辨别那来物方向,随手便即使将出了那么一招玄武水行剑的“叶散冰离”,顺势向后荡去,只听那么“叮”的一声,一剑将那来物便也是就给震碎了。
南浔一剑震碎那来物之后,忙是回头,只见得那么一人,挥着长剑的,疾是向着自己又刺而来。
“是你!”南浔剑碎那物,便知自己适才震碎的那物,同着先前自己所震碎之物一般,乃是那冰针,且回首一看这人,乃是身着那乌黑衣衫,头戴那黑色斗笠的,与那先前暗算少林十八金刚、自己去追的那人竟就似是那一人,是故南浔如此一声的,便即也是就喊将出来了。
南浔心知这人先前偷袭、害了那少林十八金刚,自是为了嫁祸给自己,而适才自也就又是他射瞎的那一武林豪士的眼睛,引得这众豪同自己相斗了,如果自己没猜错的话,这人自是也就跟害了那经房、林崖、曲燕矶、牛重、淳苦大师这一连串之事,脱不了那干系了,或许这整件事的幕后黑手,便即也就是他了,而,便即也就是他,想要挑起那中原武林纷争、引着整个武林起那血雨腥风。心念及此,南浔自也是就想着速速将这人制住拿下,而后将其所为之事当场公之于众,后跟那江湖众豪好生的解释一番,真相自便也是就能真相大白于天下了,自己那清白也是便即就又复得了。
便就这般,南浔于那心内也还正盘算、暗想着的,却也是就在此时,这黑衣人长剑疾刺而来的,直是至到自己右胸之前了,南浔见之,顺手一招的“枯木逢出”便即也是就使将出来了,去接这人来剑。
“叮”,哪知,这人长剑只是前刺了那么一半,见到南浔的这招的“枯木逢春”使将出来之后,便即也是不再续而前刺了,但见其手中长剑向下一点,微便一敲南浔那剑身,借力登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