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啊,南二公子,这打蛇要打那七寸,与其你去那各处同那众人挨个的解释,还不如直接的揪出那幕后黑手来,直接将那幕后黑手置于江湖众豪面前呢,你说是吗?”
“嗯,对,对,就是这般,休宁姐姐所言极是,南浔去那各处同那众人解释,众人也并不一定会听南浔那一面之词的,那自,自也是白费口舌了,也还真是不如直接将那幕后黑手揪出,置于江湖众豪之前的,这样一来,南浔自便也是就清者自清了。”
“嗯,那,南二公子觉这幕后黑手是谁?”
“这,这,南浔要是没猜错的话,自便也就是那施那冰针暗算少林众僧,亦还暗算江湖豪士,引得江湖众豪同您那讯相斗的那黑衣之人了,即便是那幕后主使不是他,自也是同着他脱不了那干系。”
“正是,休宁也是这般以为,且,休宁在见那白衣人同那黑衣人说是什么‘说话算数,不可食言’之时,在那一时之间,也真是又觉,此时似也跟那白衣之人亦是有关,但,到得后来,休宁见这白衣之人一心维护南二公子,亦也还想着还南二公子清白的,是故对这白衣之人的疑虑,渐渐也是就打消了。或许,这白衣之人只是跟那黑衣之人相识,但那目的却是不一,这黑衣之人乃是想着害南二公子,而那白衣之人却是欲要去救南二公子。再或者,害不害南二公子的,也是都无所谓,他们最终之目的,只也是就想着将这江湖给搅乱罢了。”
“嗯,嗯,对,对,或许也就是这般。”
“那,南二公子觉得,这黑衣人所使剑法如何,乃是哪一家的剑法?”
“这黑衣之人的剑法甚是了得,出剑极快,似是都胜过南浔,且这人似是看透了我那剑法,也还全然已是找到了那应对之法一般,我这每一出招,他便就直是攻我虚浮之处,使我不得不护防,不得不撤剑的,自始至终,压制得我大气都不敢喘上那么半口的,生怕哪处稍一疏忽的,便即也是就给其制住了。但,但若是要我说出他所使是哪一家的剑法,这个,这个嘛,南浔孤陋寡闻,一时之间,也还真是想不出来、说不出来的。”
“那,南二公子觉那白衣人的剑法如何?”
“那白衣人剑法看着虽是无甚章法招式,但其每一出剑,便就拨得、引得周身之人七倒八歪的,剑法实则精妙至极,实巧似拙,大巧不工罢了。”
“那,南二公子觉其乃是哪一家的剑法?”
“这,这个,这个南浔亦也是说不上来,不过南浔觉他那剑法,跟那相因阴阳神功的阴之力倒是有些个相似的。”
“嗯,那南二公子自也是还记得,那白衣之人同那黑衣之人说过的那话啦。”
“这个南浔当然也是记得,这白衣之人,同着那黑衣之人说是那什么‘说话算数,不可食言’,而这白衣之人一说完后,那黑衣人便即也是就停手了。”
“所以说,那这二人自是相识了。”
“嗯,对”,南浔这么应着的,忽而之间,却也是又再道了,“哦,对了,休宁姐姐,现在南浔细细想来,那黑衣人刺向南浔的那一剑,虽说是可重伤南浔的,却是避开了南浔心之要害,似也是只是想着伤南浔,而不取南浔性命似的。”
“哦?是吗?当时我心急之下,这倒也是没怎个的看清。”
“哦,那个,不过,也有可能是南浔看错了,当时那般慌乱的,这,这…”
“那个,南二公子,不管怎么说,这二人不肯定是相识,这自也是错不了了。”
“嗯,我觉好像也是。”
“且,休宁总也是觉,似是也还极是的相熟,南二公子,你觉得呢?”
“这,这…”
“还有啊,南二公子,你看这两人,使剑一疾一缓,一快一慢,身着一白一黑,南二公子就不觉得有那什么奇处嘛?”
“疾?缓?快?慢?白?黑?难道,是那‘阴阳’?难道他们所使,乃也是那道家剑法?当时,当是我也是就觉…”
“对,便是这般,休宁当时看他们那运剑之法,便也是就觉他们二人皆乃是以那道家之力驭使的剑,那个,那个,若是休宁没猜错的话,这二人所使,自也就是那一阳剑一阴剑,是故这二人之剑亦也是才一快一慢,一疾一缓的。”
“啊?哦,哦”,南浔一边听着,连连点头,但猛然之间,那么个又再一想,却又似是有些个不怎对劲的,“可是,休宁姐姐,若真是这般,那使那快剑疾剑之人属阳,应穿那白衣才对的啊,而那使慢剑缓剑之人属阴,则也是应当着那黑衣的啊,为何,为何却是正好返将过来了呢?”
“这个,这个嘛,我也是没怎个想明白,或许,是他们只是想着换一下衣服,故意混淆一下,迷惑众人吧?”
“嗯,这,这个,这个自也是有可能,哎,要是这般说来的话,那休宁姐姐觉这二人是谁?”
“若,若是我没猜错,那这两人,自也是那武当之人了。”
“什,什么?武当?武当之人?”
“正是武当,南二公子觉得,除了那天下第一剑法太极剑外,又还有何剑法能胜得了南二公子的相因阴阳神功及其五行剑这两大神功?”
“这,这,虽说也是这个理,但,南浔却也是听过那传闻,说是那太极剑乃是天下一至柔至顺的剑法,若是这般想来,那白衣之人所使也才有些个像是那太极剑法的,但那黑衣人所使,却决计也不是那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