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浔听得长宁道长如此一言,更即心惊。
“不知,南掌门今日前来我武当,所为何事?”那长宁道长一边说着的,示意南浔、休宁二人坐下。
南浔、休宁二人忙是坐下,见得那长宁道长亦也坐下之后,南浔恭敬至极的,这也是才开口又道了,“我五行门重开之际,道长遣那玉泉兄台前去祝贺,且还送上道长亲手所写之《易经》,南浔心下感动至极,早也便想着前来武当相谢。”
“哦?此等小礼小物的,南掌门自也是无须太过放于心上。”
“道长,南浔此次来得仓促,未能给道长准备什么礼物,此乃南浔于那山下市集之上买的一双十方鞋,还望道长不要嫌弃”,南浔一边说着,便即从那怀中,将自己买的那双十方鞋双手递将了出去。
“啊?什么?十方鞋?”这长宁道长说什么也是未能想到,这南浔送自己的礼物,竟是那么一双的十方鞋,心下登时便即也是一惊。
南浔见得长宁道长面现惊色,“道长,那个,那个,您是不喜欢南浔送的这礼物吗,南浔来得有些仓促,未…”
“不,补,喜欢,喜欢,老道喜欢的很嘞,只不过老道是未曾想到,南掌门送老道之物,乃会是这一双的十方鞋罢了,哈哈,哈哈”,那长宁道长笑着的,双手忙是将那十方鞋接过,而后含欣笑着的,也是又来了那么的一句,“南掌门果真也是那一浑金璞玉啊。”
“啊?什么?浑金璞玉?”南浔听后,心下又即一愣。
“哦,对了,南掌门今日来我武当,可是还有别事?”那长宁道长似是有些个的看出了南浔心思一般,而后这般一转口的,也是又再问道说了。
“啊?哦,哦,这,这个,果真也是逃不出道长的慧眼啊”,南浔微是一顿,“嗯,道长,也不知南浔猜得对不对,南浔在还未来至这武当之时,本是以为自己年幼且鲁莽,可能是哪里南浔做的不甚合适了,得罪了贵派的二位前辈,故而也是想着前来向道长致谢的同时,亦是想着同这两位前辈请罪赔罪的,可,南浔我来至武当之后,便就见那众道长热情之至的,是故这便也是就又疑惑了,心想自己是不是想错猜错了。”
“哦?不知南掌门所言说的,乃是得罪了哪两人?还望南二公子详言明示。”
于是,南浔便将自己五行真经尽失,自己下山寻经并最终一一寻回,自己不明所以的又给诬为那杀人恶贼了,又于那少室山上遇到了那剑术精奥的“阳”、“阴”二剑之事,一一简略说了。
待得南浔说完之后,那长宁道长又是一笑的,便即开口,这也是就又问了,“哦,听南掌门这般说,自也是就以为那二人便即是我武当之人了。”
“嗯,先前南浔是这么以为的。”
“那,老道想知,南掌门是何以猜到这二人便即是我武当之人的?”
“啊?这,这个嘛,南浔闻得,武当的太极拳、太极剑乃是那天下数一和数二的当世绝技,而这太极生有阴阳两仪,如此这般想来,南浔前些时日所遇的那‘阳’、‘阴’二剑所使,便即也就是分使的那太极两仪之剑了。且,江湖之中皆传,我们五行门的五行剑乃是那天下第二的剑法,而那相因阴阳神功,亦也与之不相上下的一绝世神功,这般想来,能够胜得过我那五行剑法及其相因阴阳神功的绝世剑法,便即也就只武当的这太极剑了吧。”
“哈哈,南二公子可真是自信的很啊。”
“啊?”南浔听得自己说那五行剑乃是天下第二神剑、相因阴阳神功乃是同五行剑不相上下的神功,过于的自负了,小脸不由一羞,登时一热的,便即也是就涨红起来了。
“南掌门可知,这天下第一剑法,天下第二剑法,又是从何出传将出来的?”
“这,这,南浔见识浅薄,对此便即也是就不知了。”
“南掌门年纪尚轻,对此不知,亦也是那理所当然之事了”,那长宁道又再小轻饮了那么一口茶,缓缓张口,这便也是又即道了,“嗯,在那蒙元末期,我武当创派祖师张三丰道长,南掌门五行门的开派掌门乾元道长,以及创得那相因阴阳神功的天凝道长,随着徐达大将军、常遇春大将军数次北伐,后来,更是随着那蓝玉蓝大将军远征漠北,于那捕鱼儿海大破了北元主力。那夜,蓝玉蓝大将军大摆筵席,犒赏三军,宴谢三道长及众门人弟子,那蓝玉蓝大将军酒后之后,说我武当的太极拳是那天下第一神功,太极剑是那天下第一神剑,而那相因阴阳神功及那五行剑乃是仅次于太极拳剑的绝世神功,是故,这天下第一神功,天下第一、第二神剑,绝世神功什么的,渐渐也是才传将开来了,此皆乃都那蓝大将军酒后之言,又怎能够信得、又怎能去当真的了呢?且,随着我大明将士远征漠北的武林之士,也就三道长及其门人弟子,这蓝大将军于那江湖其他武功绝学也是又不怎甚知,是故这‘天下第一神功’、‘天下第一剑法’、‘天下第二剑法’、‘绝世神功’之言,便即也是更不能够信而作真了。”
“啊?哦,哦,原来这般,原是这般,先前也真是南浔太过的自大了。”
“不,也不,那相因阴阳神功玄奥至极,五行剑法亦是精妙绝伦,这两神计,于我中原武林之中,确也算得上是那两大神功绝学,我武当的太极拳剑亦也是不怎个太差,只不过,这天外有天,人上有人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