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二公子,看,玄武信鸽!”便在这时,休宁指着天上飞来的一鸽,惊生而道。
南浔抬头看去,但见天上那飞鸽,羽白洁如雪,双睛澈似泉,果真也还就是那玄武信鸽,是故南浔忙是将那手臂轻轻伸将而出的,好让那信鸽以来停下。那鸽也是极有灵性,见南浔伸将手臂而出的,于那空中微一盘旋,便即缓缓而下,落于南浔的胳膊上了。
这玄武信鸽,本乃是由那玄武峰下农户所养,后有那么一次,玄武门第四代掌门仙居道长下峰之时,偶尔看得,觉这鸽甚是有那灵性,故而便即买了几只,带回峰去了,驯养、训练未久,这信鸽便即就是跟知人意了似的,也即就可作信鸽报信用了。先前,有那贼众上得玄武峰、窃夺那五行真经之时,生怕苏溪、南家之人,以及那白虎门众人以那玄武信鸽给那南浔通风报信,是故将那玄武信鸽尽皆也是射杀了。再后,南浔上峰重整五行门,又再离峰之际,心想若是峰上有事,传信还是用这玄武信鸽方便、快捷一些,是故便即让那门人弟子去至峰下,同着峰下农户,又再买了些的鸽子,拿至峰上驯养、训练起来了。只没想到,这信鸽真也是灵性至极的,才只这么段时间,便即识途认路、懂得送信了,飞跃那大江大河、大川大山的,奔波了上千里,来至到这武当山,给南浔送信来了。
“是五行门又出什么事了吗?”南浔刚也从那信鸽爪下解下那小竹筒的,休宁忙即也是问道说了。
南浔将那书信从那小竹筒内倒将出来,又再将那信纸,摊开那么个一看的,只见那信纸之上,所写十余个的小字:
“峰上有难,望师父速回。弟子浔阳”
如此看后,南浔头上猛然之间,就跟是炸开了那么一大闷雷般,登时这也是再即大惊,南浔这也不及同那休宁细说的,忙是转向那长宁道长,便即道了,“道长,我五行门有难,南浔现也是不能于此多作耽搁、同着道长多叙了,今日南浔就先行回至玄武峰一趟,等着南浔将诸事处理好了,等着改日峰上无甚事了,南浔再来武当,再来同道长好生再叙。”如此一边说着,南浔携着那休宁,便欲要走。
“哦?既如此,那老道也就先不多留南掌门了”,长宁道长一边说着,便即将南浔、休宁二人,送至出了那南岩宫外。
可,南浔、休宁二人,刚也行下那南岩宫门之下那台阶的,长宁道长站于那宫门之前,突然朗声一句的,也是又再道了,“南掌门,适才还有几句话,老道忘了同南掌门讲了。”
“啊?不知,不知道,南浔洗耳倾听”,南浔虽是这般说,虽是这般客气至极的,说是那“洗耳倾听”,但那心内却是焦急不已,在那想了,长宁道长你有什么话以后再说也可啊,我五行门现今又遭大难,我若是回去迟上那一步,不知也又有几个弟子门人得搭上性命、送上性命的。
“南掌门,这数千年来,我道家武学博大精深,且我道家的名门名家,也不只就我武当、南掌门五行门,以及那天凝道长的洛家,而我道家武学,绝非也就只太极、五行剑法、相因阴阳神功这几项神功。”
“这,这”,南浔不知长宁道长何意,心内只是的更焦更急了。
而,便也就于此时,但听得那长宁道长,启口也是又再说了,“相传,于那河洛之地,那初唐的袁天罡、李淳风的弟子门人之中,便也是就有了那么一奇徒,一手创得了那么一推背门,而这人,更亦是从那袁、李二人所书所画的‘推背图’中,悟得了那么一套剑法、一套掌法,那剑法,乃是唤作那‘推背剑’,而那掌法,则也就是那‘推背掌’了,此剑、此掌,皆是源自于那‘推背’之意,讲求料敌之意,制敌先机,听南掌门前时所言那是‘两仪之剑’,老道若是没猜错的话,那使快剑之人,便即也就是那使推背剑、推背掌之人了。”
“啊?什么?推背剑?推背掌?”
“正是,且,近些时日,老道听那传言,说是推背门中有那一弟子,重伤了其师父,投至到那建州去了。”
“什么?投至了那建州去了?难道,是投了那女真了?”南浔听得长宁道长此般一言之后,大惊之下的,忽而之间,亦也像是想明白这近些时日以来发生的种种了,明白这自始至终,这一连串的事,究竟是那怎个的一回事了。
“至于,至于那使慢剑之人…”
“啊?道长,既然您知那使快剑之人乃是那推背门中之人,那您自也是知道那使慢剑之人乃是何人了,愿,愿道长再指点南浔个一二”,南浔未等长宁道长将话说完,忙即也是又再问道说了。
“这,这个,南掌门,上年你南家遭难之时,你大哥南宁逃至前来我武当山,跪于老道之前,跟老道哭言你南家惨境,求着老道传授太极功法,助他报得南家大仇,为你们南家洗刷污名冤屈。”
“什么?南宁?南宁?我大哥‘南宁’?”
“正是,老道因与南掌门的外公兴云先生相交极好,乃是那至交好友,听得南家遭难之后,自是不能坐视不理,且,过了几日,老道更是闻得那东清教的贼虏竟然又还去了那山东的济南府,将那兴云先生、书辰先生,以及那明水、燕山二书院门生尽屠,将那二院尽焚尽毁了。老道由是更愈心伤大恸,是故后来便即也就将我武当的太极功法,传于你大哥南宁了。南掌门的大哥虽不及南掌门这般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