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浔一剑穿了这正白旗使喉之后,思玄剑随即又再拔出,长剑剑弧一转的,所剩阳之力及那五行之力,又再带着那么一招水行剑的“乘高决水”,随势即是使出,向着那正白旗使的脖颈,速疾再又削去。
“小心!”那镶白旗使见南浔一剑直是穿将过了正红旗使脖颈,而后又再朝着那正白旗使削来,知道若是南浔这一剑削下去、若是削的实了,那正白旗使的脖颈自是登时便即被南浔给又削断了,而这镶白旗使向来又同这正白旗使关系甚密,不忍其亡,是故这般一声的,也即是就喊将出来了,而这镶白旗使如此一边喊着的,忙是挥爪,置于那正白旗使之前的,欲要替之去挡住南浔又再削来的这一剑了。
南浔先前那阳之力及其那五行剑力还未使尽,而后又以金生水的,变作了那么一招水行剑的“乘高决水”,剑力亦是极盛,那镶白旗使的只一钢爪,又怎生的能抵受得住,只见南浔剑一送至,这镶白旗使四指,登时之间,便即那么“唰”一下的,被削去了。四断指直是飞出,而那鲜血,从那四断指之处,登时便即汩汩涌将而出。
这镶白旗使确也真是重情重义至极,虽说是自己一手四指被南浔给削去了,但其依旧却也还是不顾自己安危的,另一只手,则是那么一掌而去的,将那正白旗使猛的一把,“嘭”一声的,也是就推将而开了,是故,这正白旗使这也是就避得那断颈之祸了。
南浔见这镶白旗使以身相救同伴,心内突然之间,便即也是生了那么份的敬佩、怜惜之意,本来,自己在削断了这旗使四指之后,只要再运着那五行相生之法,以水生木,顺势连上那么一招木行剑的“青竹丹枫”,一剑自便即也是就又能破穿其喉,取了其性命,但南浔见其这般有情有义的,一犹豫间,这一剑的“青竹丹枫”便即也是没再使将而去了。
“小贼,吃我双刀!”可,便也就在这时,那正白旗使反应过来,持着那双刀的,疾却又再是攻将上来了。
南浔先前思玄剑那么一缓,剑力已是消了大多半,这正白旗使双刀突然来袭,出刀又是极快,一时之间,南浔凝力不及,只得挥剑横将而挡,只听得那么“当”、“当”的两声,这正白旗使的双刀,犹如那两巨锤一般,便也直是砸在南浔那思玄剑上了。南浔只觉右手一震,虎口甚是的吃痛。原来,这正白旗使见南浔剑法精妙,一瞬之间,便即连斩了自己这数同伴弟兄,如此造诣、修为之深者,先前竟是从未的迎敌对战过,再加那镶白旗使又以身相护自己而断了那么四指,自己心内着实也是疚愧、感激不已,是故顿时之间,便即也是就有那同着南浔鱼死网破之意了,所以每再一出招,便即也是就使出了那绝招、杀招,运足了周身、全身之力,而此时这劈向南浔的两刀,亦便也是运上了那十成之力道的。
南浔被其这么给猛一震的,随即便也是就向后退了那么的两步。
可,南浔也就这么一退的,那么一脚,却是正正巧巧的,踩于其中那么一旗使的尸身上了,再加其现在正一手抱着休宁,重心更是不稳,是故那么没怎个把握好的,“咣当”一声,便即带着休宁一起的,直也是就摔倒在地了。
“小浔!用心御敌!”那南平见南浔剑法明明精妙至极,一瞬之间,便即是将那多旗使给斩杀,亦也是将那其余二旗使给逼至到了绝境,但,却是因发了那善心,忽而之间,攻守之势便即易转,反是受人所制了,不由便即大声急道,又再提示南浔。
南平此时本也是想着上前相助南浔一番,此时跟自己缠斗的那两旗使,似是也给杀红眼了,每每出招,皆也是都运上了那十成之力,是那各种杀招、狠招的,如是困兽一般,拼死而斗,是故此时虽说是自己已斩落了那正黄旗使的一刀,一时之间,却也是不怎好抽身去助南浔的。
再说南浔这处,便在这时,那正白旗使因见南浔突然摔倒,有机可乘的,是故双弯刀忙是又疾递出,想着趁隙一刀将那南浔斩杀。
南浔见这旗使双刀迅疾而来,自己若是不更快破之,非也是要先伤于他那刃下不可。如此这般想着的,南浔忙是于那思玄剑上,运足了那阳之力,而后朝着这旗使颈间,疾便也是又再掷出。只见得那思玄剑,“歘”的一声,又即也是飞出,而这正白旗使之双弯刀,这也还未全然递出,离着南浔之身尚也还有那么个一多寸的,南浔思玄剑已是穿过那旗使喉颈,而后思玄剑带着这旗使的,猛的直是飞将而出了。但又听那么“嘭”的一声,这旗使即也是又摔将而下,而后,那么“啊”一声惨叫的,倒于地下,再也爬将不起了。
“小贼,你,你”,那镶白旗使见南浔一剑又将自己这至爱亲朋、手足弟兄给斩杀了,心伤至极,大恸之下,话也是说将不怎出了,而后挥着双爪的,向着南浔疾也又是抓来。
由于南浔为了尽快除了那正白旗使,已是将那思玄剑掷出,此时手上也是并无兵刃,而这镶白旗使双爪疾也又再抓至,是故南浔也即是就又想了,要不,自己就先用那阴之力泄掉这旗使的钢爪之力,而后再以指作剑,拟作那水行剑的一招“百川归海”,封了这旗使之喉。
便在这时,这旗使双钢爪“嗤”、“嗤”,携着那两道劲风的,亦是抓将而来了。虽说其中一钢爪仅余那么一根手指了,不过看那爪势,似也是威力不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