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
“阳朝,你,你...”
“哼,南平你这狗贼,是你先背信在先,也就休怪得我不守那信诺了”,那阳朝一边说着,又再转向那南浔的,“嗯,南二公子若是不信,亲自问你大哥便好。”
“大,大哥,果真,果真就是如这贼人此般所言吗,难道头去五行真经、引着小浔去那各处找寻、而后连诛那五大高手、嫁祸给小浔、以至于江湖众豪同着小浔生隙、后更是将那武林众豪引至玄武峰尽皆炸死这诸般之事,自始至终的,皆也都是大哥所设计的吗,接乃是大哥所出之计策吗?就连那火烧镶黄旗粮草乃是小浔所为,亦是大哥的那火眼金睛给发现的吗?大哥你,大哥你…”
那南平只是不语。
“哼,南二公子,你看你这大哥什么都不说的,自也是就默认了。”
“大哥,你,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南浔惊嚎而道。
“我为什么要这样做?”便在这时,只又听得那南平一声冷笑,“只有这般,我方也是才能得了他们东清教的信任,而后接近这神主辉罗琪禛,我这也是才有机会将其斩杀而除,再之后,我这再来了‘狸猫换太子’的,由我来做这个东清教的神主,再然后,我这也是才能寻隙接近那佟佳斐任,神不知鬼不觉之间,摘下他那头颅,剥了他那皮,一解我那心头之恨。”
“什么?”
“什么?!”
“什么!”
南浔、阳朝、辉罗琪禛三人听后,尽皆也是都诧异不已,这般异口同声的,亦也是都大叫出来了。
“好你个南平,先前你来投我们东清教之时,我就觉你心怀鬼胎、心思不纯,只是没想到,你竟是这般的狼子野心,居然连我们神主都想给除了,竟是想着自己做我东清教的神主,你这狗贼,无信无义,背教背主,真是天理难容!!”
“天理难容?若说天理难容,谁能赶上阳朝兄台你啊,为了一己之私,谋害亲师,投奔外族,屈身鞑虏,卑贱至极,恬不知耻的,给这女真贼人做牛马,我真是为你觉得耻羞!”
“你,你,南平你这狗贼,今天我不杀你,我不挖你的心、揭你的皮,我誓不为人!”那阳朝被南平激怒,“歘”的一声,长剑便即拔出,这也是就欲上前砍杀南平。
南浔见毕,手持思玄剑的,飞身欺至大哥南平身边。南浔适才听得那阳朝言说之后,虽觉大哥设计陷害中原武林众豪,甚是不义,只为的自己将来报仇,便即伤及那么多的无辜之人,太过残忍,且将那火烧女真鞑虏粮草之责推于己身,更是将那祸水引至南季两家,致使休宁亦是给掳掠至到了这辽东。但,不管怎么说,这南平终究乃是自己的大哥,此时大哥于那险境之中,自己说什么也是不能视而不见、坐视不理,且,自始至终,自己大哥也是都在那暗中回护自己,多次救下自己性命,这个也都是那千真万确之事实,至于将那火烧女真鞑虏粮草推于自己之身,自也是有那什么隐情的,是故,南浔看那阳朝持剑来刺大哥南平之后,这便也是就持着长剑的,护将过来了。
“小浔,你去那武当山,也是已经求着长宁道长教你太极拳剑了?”却见那南平不忙不慌的,看着南浔,即是问道,而,这么一边问着的,一个斜转,转立于那南浔身前,长剑而出,那么一招太极剑中极是精妙的“生生太极”便即也是就使将出来了,只听那么“当”一声的,南平长剑同那阳朝长剑相交,而后忙运着那四两拨千斤之法,向侧一拨,而后向后又给那么个一荡,便即也是就将阳朝的这一剑给荡开了。
“去了,去了”,南浔见大哥一招将那阳朝刺来一剑荡开之后,心内微定,便即也是回道说了。
“嗯,那小浔自也是学有所成,学会那太极拳法、太极剑法了吧?”
“大哥放心,小浔不仅是学了那武当的太极拳剑,就连那武当的无极剑,亦是学通了。”
“果然是不出我所料,小浔自幼聪慧,于文于武,皆是高于常人,自也是大哥这种常人,所不能比的”,那南平笑着又说道。
南浔听得南平这般一言的,登时之间,心内也即是就又想了,大哥于那遥平之时,非但将那南家晋昌钱庄打理得井井有条,亦也是还从那边关商贸之中获利颇丰,自己是时也是就只会惹人生非的,给南家添麻烦,父亲每每教诲自己,都要自己向着大哥学习,当时自己乃是觉自己这辈子望大哥之尘莫及,比大哥不上呢,谁曾想,此时大哥竟却这般的言于自己。
而,便在这时,南浔也还在那想着的,只听那南平也是又再言说道了,“嗯,小浔,那,这阳朝就先交给你,这小神主辉罗琪禛,就由大哥来对付,可好?”
“好,好,小浔都听大哥的。”
“哼,南平你这狗贼,心怀二心,不守信诺,幸好我提前也是早有防范”,那阳朝说完之后,随即便也是将手伸将而出,“啪啪”的,拍了那么两下手。
那阳朝拍完之后,登时之间,忽是有着那么八人,尽皆也是都身着那乌黑软甲的,从那殿顶之上,飘然即是下来了,有的乃是以那钢爪,有的亦也还是手持双弯刀,而另有的,竟却是那手持着琵琶钩。南浔见得突然自天而降了这么八人的,心中一奇,抬着眼的,便即也是又再向着这众人肩处看将过去了,那么个细一看的,但见这八人肩部,过也是都绣有那海东青之纹案,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