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两多月已过,已是那七月时分,天愈也是愈热了起来,南浔虽身居那小坎洞之中,稍略的清爽些,但到了那中午时分,亦也是甚觉燥热不已的。后有一天,那南浔不知怎的,突发奇想,竟将那冰风回雪剑的剑意,混入肾元,而后调其内息,于那周身经脉游走了起来,其整个身子随之便也是就清凉许多了。
南浔原本只是为那一时的清爽,却殊不知此种将剑意和内息相结合,于那周身经脉游走之法,乃是那上乘的内功修习之法,如此而来,南浔误打误撞的,内力便也愈来愈是精进了。
这日,不知怎的,早上辰时,却是无人前来送饭,后直至过了那巳时,依旧也是无人前来,不仅师父未来,就是那专门送饭的小道僮亦是未来,南浔饥肠辘辘,好不容易捱至中午,可依旧的也是还未见有人前来送饭,但碍于师命,师父只让自己于这小坎峰修习,不得出峰半步,是故也是不好外出寻食的。南浔饿极,便也是就无那心思精力练剑了,瘫躺在小坎洞的地面上,后终于也是捱至那下午饭点时分了,可是,却不知怎的,依旧还是无人前来送饭。南浔饥饿难耐,实在是再难坚持下去了,正欲出洞向外呼喊的,却听那石门之外,几声叩门之声,“咚咚”传来。
“小师叔,小师叔,你在里面吗,大事不好了”,随着那么几下的扣门声响之后,那么一人呼喊之声,透门传来。
南浔一听,这呼喊之人,竟就是陈陵,不自觉间,喜极便道,“陈陵,陈陵,陈陵是你吗!”
“小师叔是我,是我小师叔”,陈陵于那洞外应道。
“陈陵,你还好吧,师父没责备你吧”,南浔问道。
“这,这”,陈陵支吾道,“哦,小师叔,先不说这个了,现有邪教妖人正围攻我玄武峰,师公有难!”
“什么?师父被围攻了?是哪的邪教妖人啊?”
“这个,具体怎的,陈陵也是不知,小师叔你这个石门怎么打开啊?你跟我说,我放你出来,我们一并去营救师公吧。”
“好,好好好,陈陵,你将手放在那个太极形状的石盘上,先自左向右转三圈,转至坤位之后,再自右向左转两圈,转至震位,最后再继续的向前转五圈,转至到那坎位,门就开了”,南浔一边说着,从内已经打开了石门。石门升起,南浔看到陈陵,只觉两月未见,陈陵似是有些的消瘦了,且也不知怎的,感觉陈陵那脸上,竟也还有那泪痕,“你看我,从洞里面就能将这石门打开,我这还跟你说这有的没的,浪费时间。”
“小师叔你快去吧,师公现正于那玄空殿呢。”
“好!”南浔应着,飘然也是便去了,经过两月静修,南浔内力大增,不觉之间,轻功亦也是上了好几个的层次,只觉身轻如燕,若是那燕子飘飞一般,只几步的,便就出那小坎峰了,而后没一会的,便也就至那玄武峰主峰了。
“小贼,吃我一锤”,南浔刚也飞奔至那北寒阁的,只见迎面而来了一人,此人一身黑衣软甲,面带乌黑面具,这装束,倒也还真是有些似曾相识的。南浔不及多想,那人抡起的巨锤便也已是近到自己的面门了,于是赶忙挥起思玄剑,稍运内力,轻削了过去。只听“当”的一声,那黑衣人的巨锤居然登时便成两半了。那黑衣人见自己这逾百斤重的巨锤居然被自己眼前这小儿只轻一剑的,便即削成了这么的两半,心内惊诧不已,“啊”一声的,便也是就惊叫出来了。南浔看后,惊讶亦是不小,自己本是欲用长剑格挡此黑衣人的这一巨锤来势的,岂知自己竟将这人的巨锤给直接的削成两半了,真也是没想到,自己两月未出小坎峰,内力竟是这般的浑厚了。
黑衣人见兵器已损,转头而跑。南浔倒也不追,径直朝着玄空殿奔去。
奔至子亥宫,但见在那宫内地上,前七后八的躺了好些的人,既有那一身黑色软甲、头戴面具之人,亦有自己的同门,当先一个,竟就是那松溪,南浔心惊,一把将那松溪抱住,“松溪大哥,松溪大哥,你醒醒,你怎么了?你醒醒啊,松溪大哥,松溪大哥!”
松溪只不动。
南浔伸手探其鼻息,那松溪却是早已气绝。南浔心一悲伤,不自觉间,泪水已是于那眼眶之中打起了转,再往前看去时,发现倒在那的,更有好些自己认识的同门,云中,同里,景宁…
“不好!”南浔也还在那暗自悲伤着的,转念忽又一想,今日本门定是遇到什么大变故了,故也是才伤了这么多的同门,那师父他老人家现在定也是凶多吉少!想到此处,赶忙也是朝那玄空殿飞奔而去。
奔至那蓬休台处,却见亦是那么横七竖八的躺了好多的人,而在那蓬休台上的,正也还有那么两人正围攻自己的一同门,南浔抬眼前看,仔细又那么一瞧的,竟却发现,那被围攻之人,正也就是那青田。
“青田大哥!”南浔瞧清楚后,脱口叫道。
青田闻声,回转头来,“小师叔?!小师叔你怎么回来了?!小师叔你快跑啊!”
啊?快跑?这是何意啊?南浔心内也还没想明白是何意思的,青田在这一回头间,破绽便即已露,远见其中一黑衣人的流星锤,随即“嘭”的一声,便也是就击到那青田的背心上去了。只听青田“哇”一声的,一口鲜血,随即也是吐将了出来。
南浔见状,悲不自胜,飞身上前,一招“云起雪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