浔阳见这高黑球大斧自右又是劈来,且因知这高黑球身姿相比自己较是高大,下盘空档甚多,有隙可乘,是故忙即再是运使了那么一招白虎金行剑的“金钗十二”,向着这高黑球左腿刺去。
这“金钗十二”,乃是那白虎金行剑中一极其精妙的剑招,虽只那么的一剑,却是有着那整整的一十二式,使将出来之际,刺,可连刺十二刺,点,亦是可连点上那十二点。像南浔这般深谙五行剑奥妙之人,这“金钗十二”一剑自也是能够连续使将出那一十二式,连刺上那一十二刺,或是可连点上那一十二点。浔阳于这剑术之上的造诣虽是不及南浔,不能全然使出这“金钗十二”的一十二式,不过,这浔阳武学资质亦也尚可,悟性亦是较佳,一十二式使将不出,但使那三式四式,却倒也还是游刃有余的,乃是想着先是去刺这高黑球左腿的“伏兔穴”,而后依次再去连刺其那“阴市”、“梁丘”二穴,如是之下,这高黑球连中三剑之后,自便也是就站定不稳了。
可谁曾想,这高黑球见得浔阳直刺其左腿,倒却也是不惧,非但这右手一斧不停,且那左手一斧亦是随之而出,向下一撇的,前来格挡浔阳的这刺来一剑。但就听那“当”的一声,剑、斧相交,浔阳猛觉受了一震的,不由之间,向后即是一荡,直是荡退了那么的五六步。
浔阳运劲于足,猛稳了数稳,这方也是才得以站定,站定之后,心下不由也是大惊暗想道了,哎,这,这高黑球力道怎生这般的雄厚啊?只这么一斧的,即也是就将着自己荡开这么远的?哦,也对,也对,这高黑球身子这般的魁梧,膂力自是甚巨,是故其斧上力道也即这般之浑厚了,那个,倘若其力道不是这般浑厚的话,先前也是就不一拳击倒一云阳派之人了。
浔阳也还于那心下暗自嘀咕着的,这高黑球自右砍至的那一斧,瞬息之间,即也是近至到浔阳身前来了,高黑球那斧极大,一近至到浔阳身前之后,即是将着浔阳半个身子也是罩住了。
“浔阳师弟,小心!”
“小心啊浔阳!”
“小心呐!”
那五行门之人见那高黑球那两开山大斧近至,那般唬人的,尽皆也是都给浔阳捏了把汗的,不禁脱口亦都喊出,提示浔阳来了。
“当!”却只听得这么一声,浔阳长剑自侧而出,转了半个剑弧的,似是那一道长虹般,圆转着的,将着这高黑球劈来的这一斧即是给挡住了,而后,只又见浔阳手足红长剑向前又是个再一带的,那高黑球竟而却就那么“嘭”个一声,向前跌去了。
“好,好!浔阳师弟好样的!”
“黑球小心,切不可大意!”
五行门之人、棕色衣衫之人看后,尽皆出声而道。不过,五行门之人是为浔阳喝彩,而那身着棕色衣衫之人,却是出言提示那高黑球。
而,那南浔看后,心中不觉对这浔阳也是一暗赞的。
原来,由于先前浔阳接了高黑球的那一斧,后退了个五六步后,即是知了其膂力甚巨,不敢大意去硬拼,是故其在见着这高黑球自右又是劈来那一斧,忙即也是就使出南浔所教的一招自创土水二行剑招“移山挪海”,前一式“移山”,与那高黑球开山大斧微触,接住了这高黑球的这一斧,将其力道移转,不至于这开山大斧劈至自己之下,而后快疾将着那后一式“挪海”又再使出,带着高黑球的开山大斧,向前又是一荡。这一剑招的“移山挪海”,乃是由着那“土”、“水”二剑式组成,剑招剑式之中含上了那二行剑力,使出之时,二行之力相合相生,剑力极盛,是故这高黑球被浔阳给那么个一荡的,瞬息之间,即是就各跌去了。
如此之下,浔阳只这一剑招,即是搞得高黑球如此之狼狈不堪,是故那五行门人见之则是赞之,那身着棕色衣衫之人,见之则是忧之,而那南浔,亦是见之喜之了。
高黑球先前便就听闻这五行剑精妙至极,此时同着浔阳这般一对阵,以身而试之下的,不由心内也是更即心生“敬服”,不敢大意了。而后,但见着那高黑球立在当地,似是寻思了个一寻思的,而后即是挥斧便也又是来了,不过此时,左一斧乃是直劈,右一斧却是护于胸前的,似是欲要防守一般。
浔阳心内也是明了的很,自己适才虽是以着那精妙剑招胜了高黑球一招,但这高黑球力道那般之浑厚,自己依旧也还是不能够同其硬扛硬拼,反是以那精招妙式破其双斧的好,是故,浔阳看准高黑球此时左斧直劈之势后,将那长剑一竖,贴着这劈来一斧,自下而上,直是向上又再削去。
“当!”可,这高黑球右斧此时正于胸前相护,而这高黑球眼力也是极佳,其在见着浔阳削来这一剑之后,忙即将着右斧一转,朝向浔阳长剑直也是撞去了,而这一撞之下,即也是就将着浔阳给荡出了。而,于此之时,高黑球那左斧“呼”的一声,直也是劈了下来,劈向浔阳那小脑袋。五行门众人看后,心中替浔阳惊怕着的,尽皆亦是在那的暗叹了,这高黑球明明正也是将那右斧守护于胸前,但这浔阳还是直接去攻,明知有坑,往里跳,实是太不明智了。
“着!”可,便也就于这时,高黑球这一斧荡开,即也是就要劈至浔阳之际,只见浔阳长剑一抖的,朝着高黑球那左手手腕,迅疾也是又再的刺去了,看那剑招,好似就是那青龙木行剑中的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