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荔湾单臂挥刀而来,唯求泄愤,哪还会想那什么章法、招式,但见其只就那么运力一刀劈将而来,刀上力道虽是极盛,但那招式,却是不怎的精妙,亦或是说也是已经没那什么招式可言了。
“荔湾掌门,莫要迫我!”那云浮看得那荔湾又再来攻,如此一声的,出声即是又道。
可,那荔湾被云浮给卸掉了一根胳膊,自此之后,那纵横刀法便即再不能成,再是无法使出,而这荔湾一生嗜武成性,于那纵横刀法之中注入了大半生的心血,此时其心中之绝望、满膺之气愤,又岂是云浮这么只一句话便能够止住的,是故,只见得那荔湾半分也停手,单刀续是再又向前,攻将而来,登时之间,那单刀即也是就到得那云浮身前了。
“嗤!”却,也就于这时,但见那云浮剑光一闪,手起剑至,二就也只这么“嗤”一声的,荔湾的那另一根胳膊,连胳膊带着刀的,亦是又再飞将出了。
台下众人于那台下看后,尽皆又是大惊。
那云浮一剑又再卸掉了荔湾另外一根胳膊之后,于那心内,即也是就又再的想了,自己卸掉了荔湾老贼这么两根胳膊,荔湾老贼肯定也是恼怒、怨恨自己至极了,我二人这梁子,亦也是就这般结下来了,他这说什么也是不想让我好过了,主要是,之前他也是还看到我身着的那天山雪蚕衣了,将着这把柄给攥在那手中了,如此这般下去,自己一停手后,他势必也是就会将此事给抖搂出来、告知于天下众豪。待得那时,这天下众豪自也是不服自己,要求重新比试,到至那时,自己不再穿着天山雪蚕衣,能不能够再次胜过这武林众豪倒也还是那其次,应该天下众豪知道了自己此时之卑劣行径后,即就唾弃自己至极,坚决不要自己再参与这英雄大会的比试了。若真是这般,那可真就也是九层之台,功亏于一篑了,自己为了这武林盟主之位,前前后后、明里暗里筹谋了这么久,耗费了这么多的心血、资财,如今这武林盟主之位马上便即也是就到手了,岂能因为这荔湾,便即就给搅和了、便就把这大事给坏了?!不能,不能,绝对不能!
念到这后,那云浮将剑一回,剑势一带的,向着荔湾嘴处即也是又再的削将去了,却就又见云浮那长剑剑光一闪,一划而过,“嗤”那么个一声的,荔湾那嘴巴直也是就又被划了那么一条长长的口子。
荔湾嘴巴中剑,“哇”的一声,一口热血即是又再吐将了出来,而,就在其这么“哇”的一口而吐,众人这也是才发现,这荔湾竟是连着那舌头亦是都给吐将出来了。
原来,那云浮生怕荔湾将自己身穿天山雪蚕衣之事说将出来,是故一剑而回,将其舌头直接也是给斩下来了,如是这般,那荔湾亦也是就什么都说将不出来了,而其又失了那双手两臂,无法握笔写字,如此之下,云浮所穿天山雪蚕衣之事即也是就烂在这荔湾的肚子里了。
台下见之,登时更即大惊,纷纷攘攘的,亦是又再骚乱起来了。
“不,不是说以武会友,点到即止的吗?这,这云浮掌门出手也忒毒辣些了吧?”
“就是就是,比武之前,不也就都说好了的嘛,比武会友,点到即止,胜了招就好的啊,为什么非是要将着这荔湾掌门那两只胳膊皆都给卸掉呢?”
“唉,就是这般,自此之后,天下一绝的纵横双刀荔湾,即也是就成那一废人喽。”
“那个,那个,这云浮掌门将着那荔湾前辈的双手斩断也就算了,或许是其不想这天底下还有可以与之相匹敌的高手,不想有人挑战其权威,可,可为何,为何却是还要将着荔湾掌门的舌头也一并的给割去了啊?”
“这,这...”
“难道,这荔湾前辈是知道那云浮掌门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这云浮掌门乃是想着借机封了那荔湾前辈的口?”
“啊?这,这倒也不是没可能。”
“嗯,这,这,究竟是怎么个一回事啊?”
“这个谁又知道,但不管怎个说,这云浮掌门出手也是忒毒辣些了吧,心胸也是忒狭窄了,就他这般之胸襟,天下英雄谁人能够信服他,他又怎能够领导得了我中原武林众豪?”
“就是这般,便就是这般,不是说要挑选一个德才兼备的武林盟主吗,就云浮掌门这般又怎能够胜任得了那武林盟主?其德在何处?”
台下众人这般纷纷而言,而那南浔,心中亦是暗想道了,对,便就是这般,这云浮掌门下手太是忒毒辣些了,如是这般想之,其那心胸未免也是忒狭窄了,竟是这般的容人不得,再加念其暗穿那天山雪蚕衣使诈之事,如是一并个念来,这云浮似乃是那一无信无义之人般,如此之下,若是真由他来担任了那武林盟主,要其来领导江湖众豪,岂不是就将着我中原武林推入至到那火坑里去了?我中原武林岂不是就乱了套了?
而,便也就于此时,那纵横门之人亦也是有着数人上得了那和合台,给那荔湾一边止着血的,一边即也是抬下台去了。那纵横门之人,见着云浮这般重伤了其掌门,一个个的,对着云浮怒目而视,但,这纵横门众人亦也是都知,自己掌门都被这云浮伤成了这般,他们这种小字辈,就亦也不是云浮的那对手了,是故一个个的也是就只在那的怒目而视,却是大话也没敢说一句的,更不用说是上前跟那云浮拼死拼活了。
那纵横门之人将着荔湾抱下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