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的众位英雄,千万莫要给这姓屏小子的花言巧语给骗了,什么‘身在西疆心向汉’,什么‘心向汉土’、‘心向大明’,这姓屏小子明明就是那辽东女真东清教的鹰犬!”
“什么?!这姓屏的小子乃是那辽东女真东清教的鹰犬?!”
“厉长老此言可实?可有那什么依据吗?”
“对啊厉长老,那特克斯城远在那西域,远在那西北数千里外,怎生跟着那辽东的女真鞑虏牵扯上关系了啊?”
“就是这般,那西域、辽东相隔数千里、将近那万里,这二者怎生扯上那关系了?”
在座之人听得那丐帮的厉水重厉长老说那屏南乃是那辽东女真东清教的鹰犬之后,登时便即躁动了起来。
这丐帮自那开帮设立以来,由于帮众之人多是身着着那丐服,污浊不已,没人愿意接近,且多是那蓬头垢面,面貌不怎易分辨,极其容易隐藏,再加天下群丐人数众多,而那丐帮弟子亦也是极多,向来被称为是那中原武林的第一大帮,是故这丐帮也是极其擅于收集那情报。先前于那宋时,这丐帮便即时常搜集辽金两国情报,传回大宋,给大宋将士报信通风,使得大宋将士可以提前整顿军备以作防御,多也是得了那益处,而,至到那蒙元一朝,丐帮多处分舵被毁,几大头目亦是被相继处决,因而这丐帮亦也是才渐渐的消湮下去了。直到大明建立之后,丐帮即这也是才死灰复燃、重新建得了起来,大明初期,这丐帮时常会搜集北方鞑子的情报,传回中原,而此时辽东时时骚乱,是故丐帮便即于那辽东秘密设了一分舵,搜集那辽东女真之情报,而后传回中原。由于那辽东分舵之中丐帮弟子甚众,更由着那丐帮四大长老之中的二老共同掌舵,是故那消息多也是极为可靠。而,此时的这七袋长老厉长老,便即乃为那丐帮四大长老之一、那辽东分舵二老之中的一老,是故其此时口中之言,说这屏南乃为那辽东女真东清教鹰犬之言,自也是可靠的紧了,因而,那江湖众人此时一听得其言之后,顿而也是就对那屏南产生了怀疑,纷纷吵嚷了。
“这位屏南公子,其中具体缘由为何,可否具体相告?”而,便于此时,和合台下众人也还正于那骚乱着的,只听得这么一人,一言也是问道那屏南说了。
众人纷纷吵嚷之间,忽是听得如是这般,一人出言相问,这一个个的,也是暂止那吵嚷议论着的,朝那人声来处也是望将过去了。而,众人这么个一望、一看的,这也是才发现,原来这出言相问之人,竟乃就是那华山派的掌门云浮。这自古有言,“兄弟阋于墙,外御其侮”,兄弟之间虽是时常于那墙内家中争吵,但一遇到外侮,便即也是都会团结起来,共同抗之,故而,虽说适才和合台下众豪见得那云浮斩断了纵横门荔湾的双手双臂、剑削了荔湾之口而断其舌,残忍至极,以至于如是之下,对这云浮也是极有那意见,但武林众豪见得那“辽东女真东清教的鹰犬”来至,而此时云浮即这也是又出言相问那屏南,甚有那一副维护中原武林之正义、大义为先、“兴师问罪”的模样,故而这一个个立马的,即也是就都站到云浮这边、暗赞起这云浮来了。
“哦?晚辈,晚辈我”,但见那屏南微是一笑的,“哦,既然厉长老那般也是都说了,那就按厉。”
“什么?!难道,难道你真就是那辽东女真东清教的鹰犬?!”那云浮见得这屏南竟是那半句辩解之言也无,直接这般坦然的也是就承认了,大出自己之意料,是故登时即也是就那么的一惊。
“那辽东的女真鞑虏跟我们大明势不两立,你这狗贼,既为那女真贼人们的鹰犬,竟然还敢来我们中土,你就不怕我们将你剁成那肉酱吗!”
“你既为那丘处机道长之徒屏离的后人,既为那长春真人丘处机道长那道法道学之传人,自是该当侠义为先,以济救天下苍生为己任,现今竟却卑躬屈膝的,屈身于那外族,真是好不要脸!我都为你感到耻羞!”
“要我看啊,我们也是别跟他废话了,直接刀剑一并而起,将他给剁了算了。”
“云浮掌门,杀了他,杀了这汉贼!”
“对对对,云浮掌门,快些斩了这民贼!”
台下众人听得那屏南承认自己乃是那辽东女真东清教的鹰犬之后,一个个义愤填膺的,这即也是就要拔刀拔剑上台将那屏南给剁了,可是后来,不知是谁,忽而间的,竟却喊了那么的一句,喊说是要那云浮将着屏南这“汉贼”、“民贼”给斩了,是故而后,那和合台下众人一个个的,也是群起响应起来、都要云浮将那屏南给斩杀了。
这云浮于那和合台上这般一听,心中顿时间的,即也是就又在那的盘算想了,嗯,适才自己重手伤了那荔湾,天下英雄也还正对自己甚有看法的,真是幸好来了这么一女真鞑虏的狗贼鹰犬,“帮忙”给自己转移了那江湖众豪的注意力了,将着武林众豪心中之怨怒转移到这狗贼自己身上来了,以至于现在江湖众豪皆也是都要将其斩而后快、而忘了自己前般之事似的。倘若,此时自己将这这贼人给斩杀了,为我中原武林除了这么一祸害,那自也是能够得到武林众豪之响应了,如此之下,自己这威信,自然渐渐也是就能建立起来了,且,此时自己又胜得了天下众英雄,因而这般,那武林盟主之位,顺理成章,水到渠成的,自也是就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