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南见那安溪一剑削向自己“云门穴”,登时大惊,但此时一刃被那安溪一剑给荡将开了,回刃格挡已是不及,此时若是想再退而相避,亦是来不怎及,台下华山派众人看得,见着自己前任掌门一剑即将得手,即是将这屏南制住,为华山派吐气扬眉,心内皆都大喜不已。
可,便也就于这时,那安溪长剑剑尖这也便要削至到那屏南“云门穴”,却,又不知怎的,但见白光又是那一闪的,那屏南另手之中,竟尔一瞬间的,即是又再多了那么一把的利刃,而,亦是这瞬然间的,却就只又听得那么“当”一声的,即这也是就将着安溪削来的这一剑给格挡住了。
台下众人见之这般,心下尽皆大惊,“咦”个一声的,异口同声,即这也是叫出来了。
“南二公子”,而,却也就于这时,坐于南浔一侧的休宁,出声也是道了。
“嗯,我看到了”,南浔听得休宁只是这么一言,亦即也是就知休宁言下之意了,故而忙即也是就出言回道。
“南二公子,你还记不记得洛潭叔叔说...”
“嗯,南浔自是记得,这般想来,那当日谋害洛河叔叔的其中那个背悬八剑之人,即也就是这和合台上的屏南了”,那休宁一句话也还未说完的,南浔即是也再回休宁道了。
休宁眼力极佳,见着那屏南先时初上那和合台时,背上背了那么八剑鞘一般之物,心下即是个一惊,暗也是就仔细观察起来了,之后见那先后二刃自其身后而出,几乎也是就确定出那洛潭叔叔所说的那害死其父的背悬八剑之人,即也就是这眼前之人了,而此之时,又见得这屏南于那千钧一发之际,自那背后又再抽出一刃,快捷无伦,即是又再挡住了安溪削来的这一剑,再是憋将不住,出言即这也是就同着南浔道了。南浔眼力也是极好,先前见到这屏南自那身后抽刃,即也是就留心了起来,此时听得那休宁一言之后,即更也是确信了,再加,那丐帮的厉水重厉长老说这屏南乃是那辽东女真东清教之鹰犬,先前洛潭叔叔即是说亲眼见着那害死洛河叔叔的东清教贼人当中,乃是有那一“背悬八剑”之人,如此个对照起来,自也就是现在这和合台上的屏南了。
南浔、休宁心下也都于那暗思着的,却只又见得那台上,屏南一刃接住了那安溪削至的一剑之后,即是微一回刃的,似是想要趁势转攻。
“啊!”可,那屏南这也还未回刃的,却只又见那安溪一剑被挡之后,随着那一荡之力,回着剑势续而向上的,一剑又再削至,直是削向屏南那颈间。而,安溪的这一变、一削,着实也是极快,闪电一般,一眨眼间的,长剑即也是就到至那屏南颈间了。屏南如此看下,大惊不已,不由那么“啊”一声的,即这也是就叫出来了。
屏南心下吃惊,更亦也是知了,安溪削向自己颈部的这一剑凶险无比,亦更知这安溪剑法极是精妙,远在那云浮之上不知多少,自己只要那一招不慎,即也是就会给这安溪制住了,是故忙即双手持着刃的,作了那一山羊双角相犄相抵之势,以之防御,脚下则是施着轻功的,忙即后跃相避。如是这般,一边相挡,一边相避,一边相避,一边相挡。
安溪看毕,心想这屏南后跃相避,两刃而挡,自己这一剑自也是不那么易得手了,是故一剑削到一半,即也是就停下手来了。
那屏南后跃数步,方才止住,屏南定住之后,向着那安溪,肃色也是又说道了,“安掌门,晚辈素闻你们华山剑法,以险入招,以险制胜,奇险无双,精妙至极,今日一见,果然也是不虚,看来,先前是晚辈大意了。”屏南说着,一手而后,缓缓又将着那一刃抽了出来,但见那刃青光茫茫的,极也是锋利。
“哼,你这狗贼,出手狠毒,伤我师弟,我这华山剑招奇险不奇险、精妙不精妙的,也用不着你来夸赞!狗贼,看剑!”那安溪见得这屏南从那身后又再抽出一刃,心下即也是就又想了,这小贼自是那手中兵刃越多,招式则越繁复,威势也是愈猛,他这二刃使将出来时,比着先前那一刃使将出时威力增了这甚多,等至其将着那兵刃全部拔出,以那八刃与我相对相拆,那我可也真就是凶多吉少了,还是速战速决,在其未是将着八刃全都拔出之前,将其制住的好。是故,安溪这般一边念想着,一边骂着这屏南的,而后那么一剑华山剑法中甚是精妙的“仙掌朝阳”,又再使出。
“艮山,兑泽”,那安溪一剑的“仙掌朝阳”刚也才使将而出的,却听那屏南这般两声说着的,两招这即也是又再使将而出,但见屏南那“艮山”、“兑泽”两招,竟乃是那二刃同出,一刃乃是直刺,另刃却似虚点,一实一虚的,朝着安溪又来。
懂那剑术之人,皆也是都知,那实剑大开大合、明来明去的,剑力虽是浑实、浑厚,但只要以实相破,或是那以招拆解,自也是能够将那剑招给破了,故言那实招好接、实招好破,但那虚招,却是往往皆都藏有那后招,变招极众,稍有不慎,即也是就给人寻隙制住了,因而,这虚招相较于那实招来说,却是不怎个容易去防,更是那大意不得。是故,安溪看得屏南一实一虚二刃齐来之后,忙即将着自己先前那一剑的“仙掌朝阳”续前又再使出,去挡屏南的那一实刺之刃,“当”个一声清响的,即也是就将着那一刃给撞歪了,而,在此之后,安溪在撞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