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由那五行门的南掌门啊。”
“对,正是,五行门的南掌门剑法这般之精妙,相因阴阳神功更是了得,适才南掌门挫败了那东清教的鹰犬,灭那外贼外虏之威风,长我们中原武林之志气,使得我中原武林同道无不也是人心大快!”
“便就这般,南掌门一表人才,乃我中原武林之德才兼备的青年才俊,是故,这武林盟主之位,自也是该由着南掌门坐得。”
“就是就是,今日若不是南掌门以那中毒之身犯险,挺身而出,我中原武林的颜面,可是要丢尽了,只就为这,中原武林盟主之位也是理当由着南掌门来坐。”
“正就是这般,今日若不是南掌门挺身而出,我们中原武林,真也是再就抬不起头来了。”
“嗯,那个,我们召开这武林大会,以武会友,不也是都提前事先约定好了的吗,说是这武林盟主,乃是由着那能者居之、武功最高者居之,就南掌门这般之修为,在场的哪位英雄是能够比得了的,且不说比不了,想来在场的诸位英雄,就是再练上那十年,依旧也是未能有南掌门今日之修为吧。”
“对,正就是这般,倘若是南掌门做我们的武林盟主,在下亦也是才服气。”
众江湖豪士,纷纷这般也是又再说道。
“不不不,各位英雄,各位前辈,不可不可,南浔才疏德薄,实在也是坐不了这武林盟主之位,担不起这重任啊”,南浔于那和合台上,听得武林众豪要推选自己为那武林盟主,忙即摇着手的,也是就推辞起来了。南浔心里自也是知道,自己根本也是就没有那领导之能力,自己就连那一门一派的掌门,亦也是都还没做好,以至于五行门众几乎也是都殒身而逝,现今五行门中人丁稀疏,就只剩得了这十来多人。倘若,让自己做那武林盟主,来领导武林众豪,真也是还会生出那什么事来的。
“南掌门,你就不要再推辞了,你这五行剑、相因阴阳两大神功,现今江湖之上,又还有哪一人能够胜得?”
“就是就是,南掌门才德双全,现今江湖之上,也只有南掌门才有这等威信,使得武林众豪俱皆信服,而后领导江湖众豪,不然就现在这般之情势,不管我们当中谁当了这武林盟主,也是谁都不会服谁、谁都瞧不上谁的,如此这般下去,我们中原武林依旧亦也还是那一盘散沙,凝聚不起来了。”
“对啊,南掌门,你也是就别推辞了,为了我们中原武林,这武林盟主之位你自也是必须坐得啊。”
武林众豪于那和合台下也是又道。
“可是,可是诸位英雄,你们这般个寻思,乃是因为你们皆都不了解我南浔。南浔坦言相告众位英雄,也不是南浔我不想承担我中原武林之责,乃是南浔我确实也没那领导武林众豪之能啊,南浔我自小便即也是就散漫的很,一心就只想着玩的,书,书不想念,我们南家钱庄之事,亦是半分都不上心,为此南浔我时常也是遭得父亲责骂。后来,南浔我承了师父、师伯之愿,做了那五行门的掌门,本也乃是想着将我们五行门之武学发扬光大,使师父、师伯二人于那泉下有慰的,可谁曾想,于这一年之内,我们五行门门中弟子几尽也是皆都殒身于了我玄武峰,现今满打满算的,整门之中也就只是剩得这十来人了,唉,此般皆还不是因为南浔护守不利…诸位英雄,南浔我现非但是有五行门需要重整,我南家那晋昌钱庄亦是需要南浔我分心的,南浔我实在也是没那余力,再去做我中原武林的武林盟主了,还望江湖众豪见谅,另择适合人选吧。”
南浔见得武林众豪非要自己当那武林盟主,于是这般即是个又说了,一说自己没做那武林盟主的能力,二说自己没做那武林盟主的精力、余力,言语极之诚恳,这般一听之下,众人自便也是就知南浔是真不想当这武林盟主,而不是故作姿态,先是三辞三让什么的,在那假意推却了。
可,有些个的江湖豪士,还是那不死心,还是想着要南浔做那武林盟主,是故穷追着的,亦是又再道了,“南掌门,这武林盟主…”
“在座的诸位英雄,在下想问,是不是说只要胜得了南掌门,便即也是就可做这武林盟主了?”便于这时,只听那姑苏平江坞的卫弗如此一句之后,缓缓即这也是又再站将而起了。
“什么?胜得过南掌门?小兄弟你可别妄自尊大了,南掌门五行剑法那般之精妙,就小兄弟你,怎生是能胜得的了?”
“就是就是,南掌门剑法那般的精妙,你又怎能胜得过南掌门那手中之剑?”
“你要真能胜得了南掌门,我们自是按着我们先前所订之约定,推举你为武林盟主,可是,可是,哈哈哈…”
江湖众豪听得那卫弗这般说后,登时这般也是又道。众人见得南浔剑法精妙无双,自也是不会相信卫弗能够胜得那南浔了。
“在座各位英雄,所言可是当真?”却只听得那卫弗不退反进,续而又道。
“小弗,你这是作甚?我不是跟你说了嘛?就带你来看看热闹,你不是之前也答应爹爹了吗?小弗,听爹爹的话,别惹事了,你给爹爹快些的下来。”
“爹爹,小弗学得了这么多年的剑法,自也是想着试演一番,给爹爹你看看呀,小弗我若是胜得过了南掌门,爹爹自也是会觉…”
“小弗你快坐下,南掌门剑法那般之精妙,就连爹爹亦是远而望尘莫及,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