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掌门,你若是真不想做这武林盟主,就好生的,堂堂正正的同着卫弗比试一番,卫弗若是真能凭得剑上招式,胜得了南掌门,那这武林盟主之位,卫弗自是会去坐,自也是会义不容辞的承担护我中原武林之责,但,倘若是像南掌门适才这般,故意输招于卫弗,非但天下英雄会不服气我卫弗,即便是卫弗心底,亦也是觉这武林盟主非应我卫弗所有,得之不正、取之不恭,觉自己配不了这武林盟主之位…”
“这,这”,南浔听得卫弗这般一言之后,心下不由也是一急。
“难道,那个,还是说,南掌门自恃自己五行门的剑法了得,别门剑法比之不得,觉得我们姑苏平江坞的剑法甚是了了,比之你们五行门的那五行剑法不得?是故方才南掌门也是才这般的看轻我卫弗。可,以卫弗之见,这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南掌门那五行剑虽是精妙,未必也就是没有那破绽、未必也是就那天下无敌了。”
“没,没,卫公子你误会了,南浔从未有过这般狂妄自大之念,南浔我更也是没觉得我们五行门的五行剑法没有破绽、天下无敌”,南浔听得卫弗那么数言之后,亦也是又再是更急了。
“好啊,好啊,既是如此,那南掌门就堂堂正正的跟卫弗比试一场啊,要是卫弗剑招不及南掌门,输于南掌门了,那这武林盟主之位,自也是该由南掌门坐得,此皆都乃是那天意,我等皆都违拗不得,但,倘若是卫弗侥幸找到南掌门那剑招破绽,胜得了南掌门,那便说明乃是上天有心欲要卫弗帮着南掌门、去消除南掌门心中之烦念了。”
“啊,这…”
“还有啊,还有就是,卫弗不知,南掌门为何就是那么确定,南掌门乃会必定胜得过卫弗手中之剑呢?”
“啊?这,这...”
“哦,那个,倘若,南掌门乃是以为卫弗内功修为不及南掌门,那你我二人就只比试剑法、剑招如何,南掌门只是以你们五行门的那五行剑法,同着卫弗之剑法剑招比试拆解上一番,南掌门你看如是可好?”
“好,好啊,好啊,只比试剑招,只就比试剑招,南浔就只以着我们五行门的五行剑法,同卫公子切磋一番”,南浔听得卫弗说是只比试剑法、剑招,却不比试内力,登时心中即是个又一喜,于那心内的,直也是又再暗想了,嗯,这卫弗内力虽说应该也不多赖,但决计却也是不及自己的,倘若自己以那内力压制,自是不用那二十招即也是就能将着这卫弗给制住了,且,这卫弗现在说是,同着自己那五行剑法比试一番,不要自己用那相因阴阳神功,太极拳剑,以及那无极剑法,如此而来的话,那这卫弗也是就更有那胜算了,说不定,这卫弗也是真能找到自己那五行剑法之虚处,寻隙胜得自己那么一招两招的。如是这般想着,南浔不禁欣喜之至,是故这即也是又这般的欢声道了。
“好,既是南掌门同意,那我们便就这般的约定好了,你我二人不拼内力,只是比试那剑法剑招,卫弗以着自己所学之剑招,来拆解一下南掌门那五行神剑,不过,南掌门咱们事先说好了哈,你我二人却是要用心比试,倘若是南掌门再像先前那般,故意输招让招,卫弗说什么也是不会遂了南掌门的意,去做那武林盟主的。”
“好,好,卫公子,先前是南浔鲁莽了,还望卫公子见谅。”
“嗯,既是这般,那,南掌门,卫弗我这便也是又来喽”,那卫弗说着,长剑一转,划了半个剑花的,自下而上,又也再是削来。
“哦?”南浔顺卫弗这一剑削势看去,但见卫弗削来的这一剑,剑势自上斜下,若就跟那风扬垂柳一般,剑势好看至极,不过,看这剑招,却是有些个婉柔的,阳刚不甚太足,倒似是以精妙之式取胜的女子所用剑招一般,如若是换作自己使这一剑招的话,自是会更加的大开大合一下,剑至到那一半之后,便即削中含上那刺势。
南浔心下这般看着、想着的,那么一招玄武水行剑的“冰风回雪”即也是又再使将出了,一点即去的,欲要去挑卫弗那剑尖,之后想着再以那么一招黄麟土行剑的“列土封疆”,覆于那剑上,虽说此时剑上不运内力,但那招“列土封疆”的一覆之势使将出来之后,自也是比那寻常剑招的剑“力”更为盛些,是故自己如是这般出剑下去之后,不管是卫弗那剑招之中就这一式,还是藏着那什么别的后式,亦也是都没什么好惧的了。
“叮!”便于这时,南浔那一招玄武水行剑的“冰风回雪”刚也使出,方刚也是才撞向卫弗那一剑的,只听得如是这般一声,若是那玉器相撞一般之声,即也是就传将出,这声同着先前自己跟别人拆招、兵刃相撞之时所发出的那声音,全然也是不同,此时这声音,极之清脆好听的,除了像那玉器相撞以外,亦倒还有些个像是那乐师演奏乐器一般。
南浔如此心下暗奇着的,那招黄麟土行剑的“列土封疆”,亦也是又要使将而出,覆于那卫弗长剑之上。
可,而也就于这时,南浔那剑方刚也才落下,但见那卫弗持剑向上一翻,剑脊即是一侧而上的,直削过来了,精妙之中,亦是含着那么几分豪迈之气的。南浔见之,于那心下即也是就又也想了,嗯,自己先前也还在那想,卫弗的这剑招,较为婉柔,似是那以巧取胜女子剑法一般,没想到才只这么一瞬的,即也是就变得这般阳刚了,嗯